歐羅巴的昔日榮光:9月的奧地利和匈牙利

她的大部分畫作以身體覺醒為主題,每一幅畫都讓人感受到女性,或者說人類身體在社會角色和生活中的苦痛和掙扎。“切膚之痛”用在這裡再恰當不過。




阿爾貝蒂娜博物館位於 維也納 博物館區,那個區域博物館可以說星羅棋佈,如果只是普通旅游的話,是絕對沒辦法都看完的。建議事先瞭解一下自己對哪個博物館感興趣。 佈達佩斯篇到達 佈達佩斯 的時候大概是中午,陽光很好。
佈達佩斯 車站出乎意料地復古——那種電子屏都沒幾塊的復古。



一、 匈牙利 國家博物館
下午的 匈牙利 國家博物館空無一人。

匈牙利 的源頭是匈人(並不等同於匈奴人)建起的匈帝國,從血緣和文化上是 歐洲 的“東方人”( 比如 到現在,他們的姓名都與 亞洲 人一樣,姓在前,名在後),地理上處於“ 歐洲 十字路口”,在宗教上又是“基督教之盾”,因此歷史比較波折,見過很多大世面,什麼 蒙古 人、 土耳其 人、哈布斯堡家族都曾經侵占過 匈牙利 ,一戰作為奧匈帝國的一部分在戰後損失了巨大的國土面積;二戰又選錯了隊友變成了同盟國,戰敗後被蘇聯控制。


真是一部血淚史。
匈牙利 國家博物館非常齊整而且清晰地展示出了這個國家的複雜歷史,而且還餘出空間介紹 匈牙利 不同階級的衣飾和生活習慣。
有些物件我覺得應該是非常精巧而且罕見的,對 匈牙利 歷史有所瞭解的人應該會非常喜歡。
但我並不是那麼瞭解,走馬觀花,只覺得他們真是太難了。
匈牙利 博物館是真·人跡罕至。不過門票價格並沒有因此便宜,而且講解器是按小時收費的
二、多瑙河畔的明珠
因為 匈牙利 真的太難了,作為首都的 佈達佩斯 歷史上戰亂頻仍,建築幾經損毀,現在留存下來的真正古跡其實並不太多。
但無損它的美麗。
走在夜晚的多瑙河畔, 佈達佩斯 美得令人忘記呼吸。




達 佩斯 被多瑙河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古老的佈達,另一部分是應該也差不多古老但歷史上存在感一直很弱的 佩斯 。今天, 佩斯 由於沒有歷史負擔(其實就是沒有什麼大型古老建築群),反而發展得更快,人口和麵積都是佈達的兩倍,是 佈達佩斯 “現代化”的部分。
如今佈達和 佩斯 之間由9座橋梁連接,而且每一座橋梁好像都能有一個故事。
所以多瑙河游船的時候,最好也聽一下船上的講解。
靠近 佩斯 的一側,在鏈橋和伊麗莎白橋之間,有一組雕塑群。

19世紀開始反猶運動不斷反覆,但直到二戰前夕,在 匈牙利 聚居的猶太人依然有70萬餘人,並且一部分猶太人由於世代長居 匈牙利 ,實際上已經發展出某種“愛國”情懷。
直到一個 奧地利 人開始瘋狂地開展種族清洗。
河畔的鐵鞋雕塑,紀念的是1944年左右,納粹在窮途末路之時對猶太人的毀滅。 匈牙利 猶太人被命令運送到奧斯維辛等集中營,或者就地處決。
據說有一部分處決就發生在多瑙河畔。
如果多瑙河有記憶,應該也會記得那個黑暗的時代,無數原本生活體面的男男女女,睜著迷茫的眼睛,帶著驚恐疑慮的神態,有的被運上卡車,有的蹣跚走向他們不知道的未來,有的站在岸邊,無力地等待那一聲槍響,被投入河水之中。
多瑙河可以把血跡沖洗得乾乾凈凈,但這段歷史永遠成為整個人類的恥辱。
1944年,有一個出生在 匈牙利 佈達佩斯 的14歲猶太少年幸運地跟家人一起逃出生天,他叫捷爾吉· 施瓦茨 ,後來到 倫敦 求學,改名叫 喬治 ·索 羅斯 。
三、佈達的古跡
佈達一側有包括佈達王宮、漁人堡和馬加什教堂在內的建築群。
因為 佈達佩斯 的歷史過於血淚,因此並沒有太多“古老建築”,許多建築都是在二戰後重修的。
對於游客來講,這裡最大的吸引力其實是可以俯瞰整個 佩斯 側的風景



曬到融化那種。
於是我們躲進了畫廊看畫。
當時 匈牙利 國家畫廊有超現實主義畫展。
在沒看畫展之前,我覺得達達主義之類的超現實主義流派像嗑藥磕多了的產物。
看了畫展之後,我更確定我的想法了。



這是我看過最費解的電影。
你把你現在可以想到的小說和電視劇里的瘋子形象全部挑出來,再把統統他們擠在一個房間或者花園裡。他們之間的互動大概就是這些電影呈現出來的樣子。
不過平心而論,我能明白這一流派是希望能“表現”感受和欲望,不加預設,不加主題,不加意義。他們想通過藝術探索的過程去發現意義。
這與我在阿爾貝蒂娜博物館看到的LASSNIG是完全不同的兩種藝術觀點和創作方法。
因為有既有他們也有他們,藝術的世界才會豐富和可愛。
只是這真不是我喜歡的流派。
倒是其它展廳的風俗畫我非常喜歡。
我喜歡那種生活微小而有趣的瞬間,儘管從技術論這些畫的作者可能永遠只能被看成三流畫家。(所以人要多看畫展,不看畫展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俗)






馬加什教堂和漁人堡連在一起,中間有一尊聖·斯蒂芬國王的雕像,就是從他開始, 匈牙利 從匈人部落成為一個基督教國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