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達克:佛國遺跡在西藏以西(上)

緣起網上各種 西藏 游,誠然,藏區的人文歷史風景都是上佳,但是我向來不喜歡去人扎堆的地方,加上其他各種原因,對 西藏 一直提不起興趣。那麼有沒有和 西藏 一樣的地方呢?有的,這就是有“小 西藏 ”之稱的拉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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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張著名的地圖可以看到,拉達克位於克什米爾東南部。這裡是藏族的傳統居住區,信仰噶舉派佛教,現絕大部分由 印度 實際控制,劃為 查謨 克什米爾邦。拉達克面積45110平方公里,首府是 列城 ,有“小 西藏 ”之稱,無論地理、民族,宗教與文化皆接近 西藏 ,和 印度 本土大相徑庭。這裡是世界上最崎嶇、最荒蕪的山地之一,海拔在3000-7000米之間,大部分是人煙稀少的高地,其原生態的雪山、湖泊、寺廟,吸引著 印度 本國人 民和 國外游客。
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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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部分文字、圖片來自同行友人,不一一註明。)
  和往年一樣,我們從兩會結束後的2月下旬開始計划行程,敲定目的地拉達克之後,開始在FB上找旅行社,最終我們選擇了Ladakh Travel Co.這個公司,從3月開始在WhatsApp上接觸,中間就行程、住宿、交通、費用等做了很多討論,綜合來說,他們很專業,交流通暢(這點很重要!),強烈推薦。
  由於拉達克地處克什米爾這個紛爭不斷的地區,很自然我們對當地的安全形式很關心。特別是2019年情人節在離 斯利那加 (印控克什米爾首富)僅僅30公里的Lethapora發生的自殺襲擊導致 印度 軍隊46人死亡之後,引起的印巴空戰一絲把克什米爾推上了全球熱搜,很自然的我們最初只選擇在拉達克區域內游覽, 列城 進出。除了游客最多的 列城 周邊,我們主要的行程目的地是Zangskar贊斯卡地區,會經過Sham Valley深谷。而贊斯卡是喜馬拉雅山區最神秘最不通人煙的地區,也是傳統的藏傳佛教文化保存最為完好的地區之一。
  因為相對隔絕封閉,沒有之類的破壞,拉達克保存了非常完整豐富的佛教文化藝術遺存,尤其是以Alchi等寺廟為代表的10-11世紀或更早期克什米爾風光佛教壁畫塑像藝術作品,保存完整,遺存豐富,水準極高。同時代同風格高水準藝術作品在 西藏 已不多見,兩相比較和二者聯繫,通過歷史空間的想象,對 西藏 和藏文化愛好者來說,拉達克是不容錯過之目的地,而對於攝影愛好者,這裡更是不可不到的勝地。
  與 西藏 不同,拉達克在歷史上地理位置上是一個貿易和文化交匯點,來自 印度 的商人從Lahaul進入拉達克,來自克什米爾的商人從Umasi埡口進入贊斯卡或從Zojila埡口進入 列城 ,來自 中亞 的商人則從喀喇 昆侖山 口進入拉達克( 絲綢之路 ! 日本 NHK的紀錄片《 絲綢之路 》曾經專門有一集拍攝拉達克),來自Gilgit的商人從 印度 河谷進入拉達克,在拉達克匯聚了各種包括穆斯林,藏傳佛教, 印度 教等各種人種,文化,宗教。雖然近代由於中印和印巴衝突,很多 通道 已經斷絕,但這種文化上的混合還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尤其是在 列城 。這一點與 西藏 有著明顯的差異。而在稍微偏遠的地區,如贊斯卡,傳統的藏傳佛教文化卻保存的非常完好,這種地理歷史上的獨特位置加上與 西藏 的聯繫,足夠對人文歷史愛好者浮想聯翩構成吸引力,也有足夠豐富的值得探索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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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說明的是,如同 西藏 是 中國 內地文青最嚮往的旅行聖地一樣,拉達克也是 印度 德里 孟買 等地文青們蜂擁而至的地方,也許他們去旅行的目的和 中國 文青一樣。特別是2009年寶萊塢電影3 idiots的大賣,其拍攝地 列城 /旁公湖成了 印度 國內游客的必到之處。除了 列城 周邊的大小寺廟, 印度 游客最喜歡去的地方是旁公湖、努布拉峽谷(碟中諜第6集拍攝地)和莫麗麗湖(Tso Moriri),可以說是 印度 的網紅景點。而這3處地 方正 好不對 中國 人開放,(2016年前還看到有 中國 游客在旅行社幫助下去這些地方旅行的記錄,但是近年來可以肯定這已經行不通了)我們倒也免去了和 印度 人摩肩接踵的機會。一般意義上,完整的印控克什米爾和拉達克旅行的線路是,飛機到 斯利那加 ,東行經 卡基爾 到達 列城 , 列城 周邊游覽,然後南下經Nyoma到達Monali默那利,乘飛機離開。這期間可以在 卡基爾 南下去贊斯卡峽谷(必須原路返回),在Gushal附近東行去Spiti Valley思比提峽谷游玩,加上那些網紅景點,全活了。這整個行程至少需要1個月時間。我們的主要目的地贊斯卡,不要說 中國 人,即使是 印度 本土游客都少有人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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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理特征上,拉達克作為高海拔埡口密佈之地(land of high passes),具有很大一部分與 西藏 不同的地貌,尤其是本次活動的目的地贊斯卡地區,險峻多彩的山峰,深切縱橫的河谷和密佈的高海拔埡口,襯托著雄偉的喜馬拉雅山脈,在風光和視覺感受上帶來特殊的感受。除此之外,拉達克還有眾多寺廟,位置獨特險要,風景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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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拉達克還有眾多徒步、漂流、登山路線,就贊斯卡區來說,有2條著名的徒步線路,一個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冬季贊斯卡冰河徒步(經常被列入世界十大徒步路線之一),在每年的冬季,由 卡基爾 南下進出贊斯卡的唯一公路因為大雪封路,當地居民只能通過冰凍的贊斯卡河通往外界,這條他們稱為 Chada Trek的徒步線路由此被外人所知。另外一條秋季徒步路線從拉瑪玉如南下經Lingshot Gompa到達Padum(贊斯卡首府),這也是一條歷史人文風景俱佳的路線。除此之外,很多徒步愛好者也會選擇從Padum金Purney到Dacha的徒步路線,這樣可以直接去默那利返程。我們也是徒步愛好者,選取了這條路線中的一段,去參訪號稱世界上最孤獨的寺廟Phuktal懸崖寺。
  我們中間大部分人都沒有去過 印度 ,所以又安排了德里到 阿格拉 參觀泰姬陵,體驗了一下 印度 本土夏季的“熱情”。所以最終計劃是這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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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計劃沒有變化快,我們6.25日早上德里飛 列城 的飛機居然被取消了!一行15人啊,怎麼辦?立即排隊改簽次日飛到 斯利那加 (不得不在德里再住一晚),聯繫 列城 旅行社更改行程,這裡要贊一記旅行社,他們反應迅速,很快確定了 斯利那加 的住宿和行程,行程上就是德里飛 斯利那加 ,Day 3住在 斯利那加 ,Day 4在索那瑪格,Day 5到達 卡基爾 ,這樣後續行程沒有收到任何影響。而大家的感受是這個路線更加完整,因為 斯利那加 是印控克什米爾的首府,由此向東到 卡基爾 都是穆斯林為主的地區,沿途風景也壯麗優美,極為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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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姬陵    上海 有直飛德里的航班,MU563網上9:15出發凌晨1:30到達,回程MU564是凌晨2:40,這個航班機票早買的話便宜得令人吃驚。相比之下,德里- 列城 的 印度 國內航班機票昂貴,即使提前幾個月買價格也和 上海 -德里機票相當。 印度 的電子簽證很方便, 中國 護照80美金2、3天出簽。特別需要註意的是,電子簽證要打印出來和護照放在一起,國內國際機票(英文)也要打印出來, 印度 進出機場都要檢查機票。
  網傳外國人進入克什米爾地區還需要額外的通行許可,這並不准確。電子簽從德里入境後,去克什米爾拉達克並不需要額外的許可,而 中國 人確實不可以進到敏感區域如旁公湖努布拉等地,無論如何都不可以。 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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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uktal Monastery   6、7月的 印度 內地,酷熱令人懷疑人生,我們半夜到達德里機場(可能是 印度 設施最好的公共建築),外面依然很熱。而 阿格拉 氣溫更高,所以在這個季節去 印度 內地旅行,要做好心理準備,早晚出門,白天貓在酒店陶冶情操。
  我十年前去 印度 的時候,入住酒店都會在洗手間放礦泉水用於刷牙,似乎自來水品質很糟糕,現在好像不會放礦泉水了。我們也直接用自來水刷牙洗臉,好像沒什麼問題。總的來說,十年來 印度 各方面發展很快,衛生狀況改善很大,但是有些街道依然氣味不大好。
  最重要的安全問題, 印度 內地沒那麼糟糕,至少 阿格拉 還行(呵呵,我們也只去了 阿格拉 和德里),晚上出去走走也沒啥。而整個拉達克區域,安全、衛生等各方面都要比 印度 內地好很多,很安逸的旅行地。
  在 印度 最不方便的可能是飲食,肉少,蔬菜都是各種咖喱糊糊看不出蔬菜的樣子,大家印象最好的是德里的KFC,這裡的肯德基確實味道好分量足。當然,老乾媽、各種榨菜小吃帶了很多。
  國內手機漫游在德里有信號能收到短信,網絡時斷時續,在 阿格拉 就基本不可用。最好是行前淘寶購買Airtel上網卡。在克什米爾-拉達克,國內手機完全無服務,即使是淘寶卡也沒網絡。克什米爾-拉達克的上網卡要在當地購買(手續麻煩),還需要1、2天才能開通,即使開通後,在拉達克大部分區域也是沒信號的,所以沒必要購買。 列城 、克什米爾住宿酒店大部分有網絡可以上網。
   斯利那加 海拔1600米, 列城 3500米,行程最高點Penzi La 4400米,徒步最高點4200米,住宿最高點4010米,高反還是要預防的。再說一遍,預防高反的第一要素是緩慢上升!我們此行從 斯利那加 出發後,逐漸上升,一行人基本沒有受到高反影響,要是直接從德里到 列城 ,可能高反情況要明顯得多。再次發一下關於高反的預防。
  乙酰唑胺片/醋甲唑胺片是已知的能有效預防高反的唯一藥品,進入4000米之前2天開始服用,我們有幾個同行朋友服用了,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有效,反正沒什麼高原反應。散利痛復方對乙酰氨基酚片,就是感冒藥,對高反引起的頭痛(正常反應)有效果。地塞米松片 (治療腦水腫)硝苯地平(治療和預防肺水腫),都是處方藥,高反嚴重時使用。  
  特別福利:網傳 印度 藥品很便宜,確實如此,可以購買,一些“特效”藥品帶著處方條病歷卡,以防回國時被查。另外,乙酰唑胺片著名的Diamox相當便宜,事先我聯繫好藥店小哥,他直接送貨到酒店,很方便,挺靠譜的一個小伙子,有需要的留言,非廣告。 地理文化簡介拉達克地處克什米爾東南部,而克什米爾是 印度 和 巴基斯坦 劍弩拔張針鋒相對之地。我們有必要對克什米爾的歷史和現狀做一番瞭解。
“克什米爾和 中國 ” by 阿莉 和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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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狀:
  首先看看克什米爾的地理位置,它處在 中國 、 印度 和 巴基斯坦 三國之間的一個地區。 由於歷史原因,克什米爾地區現由 中國 、 印度 和 巴基斯坦 三國分別控制,(需要說明的是, 中國 從不承認中控克什米爾的存在,只承認印控和巴控克什米爾,也從來不參與關於克什米爾爭議的任何談判)。其中巴宣稱對除中控克什米爾之外的全部區域擁有主權,而 印度 則宣稱對包括中控克什米爾的整個克什米爾擁有主權。
1、中控克什米爾(圖中紅色區域)分為阿克賽欽和喀喇昆侖走廊,這兩地都被 印度 宣稱擁有主權。其中喀喇昆侖走廊是1963年中巴簽訂邊界協議時 巴基斯坦 移交給 中國 的領土。
2、印控克什米爾(圖中橙色區域)被 印度 稱為“ 查謨 -克什米爾邦”,其 中東 南角的 巴裡 加斯地區是被 印度 非法占領的我國領土。 巴基斯坦 宣稱對除 巴裡 加斯以外的印控克什米爾擁有主權。
3、巴控克什米爾(圖中綠色區域)分為自由克什米爾和吉爾吉特-巴爾蒂斯坦, 印度 聲稱對該地區為 印度 領土。
4、錫亞琴冰川(圖中淺綠色區域)是 印度 和 巴基斯坦 目前爭奪區域, 印度 占有大部分,衝突時有發生。
這就是目前廣義上的克什米爾的控制現狀。

歷史
  克什米爾地處喜馬拉雅山脈地區,地形極其複雜,以高原和山地為主,很多地區是無人區(包括阿克賽欽),在古代這裡沒有明確的邊界,有部分山地部落曾經的確向 西藏 地方政府納貢,但多是宗教上的上下級關係,不是行政上的隸屬關係。所以這裡一直不是清朝的版圖,而是屬於各個獨立的部落。後來到了大航海時代該地區被 英國 殖民占領,近代後,被印巴分治後被瓜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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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巴控克什米爾有一個叫拉達克的地區,原來是個獨立的王國,17世紀入侵 西藏 阿裡 地區滅古格王國,後來被 拉薩 擊敗,在宗教上臣服於喇嘛,拉達克王由清帝冊封。1834年和1840年克什米爾土邦兩次入侵拉達克,求助清朝駐藏大臣並未受到支持,由於 西藏 地方政府坐視不管,拉達克被克什米爾吞併,成為克什米爾土邦的一部分。 在清朝滅亡兩年後,1914年, 西藏 地方政府(當時沒了駐藏大臣, 西藏 事實上處於獨立狀態)和英印政府簽署 《 西姆拉 條約》,承認了“麥克馬洪線”。在克什米爾地區 英國 划了一條“約翰遜線”,作為中印邊界,但是從來沒有實際控制該線,直到1951年解放軍越過“約翰遜線”占領整個阿克賽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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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賽欽很重要:
1,阿克賽欽後面就是新藏公路 ,你要知道,先遣進藏部隊,就是從 新疆 進藏的。
2,阿克賽欽在 中國 手中,側向掩護著中巴之間的公路,以後還可能有中巴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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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印控克什米爾的當地居民主要是信奉伊斯蘭教,包括語言等多種原因導致其內部一直獨立傾向,不過印巴都不會允許其獨立的,所以可能性非常小。 最後上一張 中國 與 印度 關於西部邊界問題的爭議圖,目前 巴裡 加斯等零碎地區為 印度 實際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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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巨提地區歷史上的歸屬問題
  坎巨提王國(Kanjut)在《清史稿》中被列為 中國 的藩屬國之一,就是罕薩地區,唐朝的時候叫做小勃律。本來一直是我國的藩屬國。到了1890年左右,因為 英國 的侵略,變成了兩屬國,就是同時臣屬於 英國 和 中國 ,但是實際上是被 英國 控制。
  到了上個世紀40年代 英國 撤離 印度 ,實行印巴分治,1947年 印度 和 巴基斯坦 獲得獨立,坎巨提酋長穆罕默德·賈馬爾汗在當年11月3日向 巴基斯坦 總督穆罕默德· 阿裡 ·真納發去電報,宣佈將坎巨提併入 巴基斯坦 。當時的 巴基斯坦 由5個省、10個土邦和聯邦首都組成,坎巨提和訥格爾是十個土邦中的兩個。從此,這地方就不屬於 中國 了。不過這個坎巨提地區是連接 中國 和巴鐵的必經之地,將來 中國 經濟走廊的鐵路、油氣管道全部需要經過這裡到達 新疆 喀什 。
  當然在中華民國“地圖開疆”的時候列入到 中國 地圖內。如果把坎巨提算作 中國 領土,那 中國 肯定是割讓了大面積領土給了 巴基斯坦 ;如果不把坎巨提算作 中國 領土,那我國是沒有虧什麼領土的,相反,得到了 克勒青河谷 也就是喀喇昆侖走廊。
  1974年,坎巨提發生反對其酋長統治的暴動。9月25日, 巴基斯坦 總理 阿裡 ·布托取消坎巨提的獨立地位,其地被併入巴控克什米爾的 北部地區 。10月3日,坎巨提末代酋長穆罕默德·賈馬爾汗宣佈同意坎巨提加入 巴基斯坦 並退位(2年後在巴爾提特去世),作為補償,賈馬爾汗的兒子加贊法爾· 阿裡 汗王子被 巴基斯坦 政府任命為新組建的“北方地區”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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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在罕薩人及其周圍的努裡斯坦人、塔吉克人和 帕坦 人當中,金髮碧眼者的比例非常高。儘管現代DNA分析表明這些民族的血統當中很大一部分屬於 印度 \- 伊朗 雅利安人種,但這些部落都根據傳說宣稱自己是 亞歷山大 軍隊的後裔。 2008年,馬其頓 共和 國邀請罕薩王子加贊法爾· 阿裡 汗作為“ 亞歷山大 軍隊後裔”前來訪問,馬其頓總理和東正教大主教都前往機場親自迎接,場面相當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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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最讓 中國 痛心的是 印度 目前還占領著藏南地區,也成為 山南 地區,位於喜馬拉雅山脈的南坡,資源豐富,而且環境條件遠比 西藏 內陸好太多(處在來自 印度 洋的西南季風的迎風坡,降水充沛,動植物資源豐富),面積有9萬多平方公里的土地,相當於6個 北京 ,3個 臺灣 那麼大,整個 江蘇 省才不過10萬多平方公里, 韓國 國土才9.9萬,目前為 印度 實際控制,稱阿魯納恰爾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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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該地區 印度 也在不斷加緊建設,遷移民眾到該地區生產生活,僅憑談判很難收回來,似乎唯有一戰,所以 中國 在 林芝 地區不斷加緊公路、水庫等基礎設施建設,加強對藏南地區周邊的控制力度,為以後做打算。 Day 0: 上海 - 德里 - 阿格拉  小伙伴們在機場會合,倍感親切。航班正常,東航的空客A300挺新的,可惜影音系統沒什麼好看的電影。滿座的乘客中超過90%是 印度 人,偶爾聽到有 中國 乘客說機票花費1萬多,看來早買要便宜很多啊。一夜無話,凌晨抵達德里機場,和在機場考察一天的賈工親切握手,順利和接機的司機接頭,立即出發去 阿格拉 。之前搜索資料的時候,看到有些人說德里到 阿格拉 的車程長達6、7個小時,這並不准確,我們的嚮導很篤定地說只需要4小時,何況我們半夜出發,也不會遇到堵車,4小時肯定能到。我們原本計劃早上到了 阿格拉 就立即去看日出的泰姬陵,可惜在機場拖拖拉拉弄到3:30才出發,路況很好,中間司機停下來休息一次,最坑爹的是,德里 阿格拉 的高速是分段收費!差不多每半個小時就有個收費站,司機不得不停下來繳費,不然3個小時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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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拉   這次我們在 阿格拉 入住的客棧Coral Court珊瑚閣離泰姬陵才800米,同行朋友寫道:”到達珊瑚閣家庭旅館已是早上 7 點,旅館很棒,三層小樓裝修的非常現代,完全超出預期,我們一行14 人正好把酒店的房間全包了。站在旅館的樓頂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泰姬陵的穹頂和整個 阿格拉 城的全貌。旅館的早餐非常豐富,油炸麵包裹土豆泥的香味刺激著我的味蕾,忘卻了旅途的疲憊,大快朵頤。”這個客棧是我們此行住宿最好的地方,空調給力,設施極好,乾凈、衛生,強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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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拉   早餐後和臨時找的本地嚮導開始 阿格拉 一日游,第一站就是 大名 鼎鼎的泰姬陵。此處引用通行朋友的游記。泰姬陵是莫卧兒王朝的第五位君王沙賈汗為了紀念寵愛一生的已故皇后阿姬曼所建。“紅堡”因高十二米的紅色砂 石城 牆圍成而得名。從 16 世紀到 18 世紀初, 阿格拉 一直是 印度 首都,紅堡就是皇城所在地。泰姬陵和紅堡的建築獨一無二,精美絕倫,被譽為“世界上最完美的建築”,是伊斯蘭建築中的代表作。2007 年世界遺產委員會將其列為“新七大奇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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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姬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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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姬陵   導游將這些建築背後血腥殘酷的皇權爭霸和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娓娓道來:莫卧兒王朝是 16 世紀由 蒙古 人在 印度 所建,歷時 150 年之久,經歷了六代帝王。沙賈汗是莫卧兒王朝第四位郡王的三兒子,王子年僅15 歲時在集市上遇到了一名來自波斯叫做阿姬曼的姑娘,從此迷戀上她。五年之後沙賈汗王子就和阿姬曼喜結連理。沙賈汗野心勃勃,曾起兵奪取其父親的王位,最終遭遇兵敗,從此顛沛流離七年之久,但阿姬曼總是形影不離的陪伴在他身邊,沙賈汗對阿姬曼也是不離不棄。1627 年老國王去世,沙賈汗在岳父的支持下打敗皇兄爭奪王位,他極其心狠手辣,把皇兄全部殺害了,終於成為莫卧兒王朝的第五位君王。同時沙賈汗國王賜給阿姬曼的名字是 Mumtaz Mahal,意思是“皇宮之光”,簡稱泰姬。沙賈汗夫妻十分恩愛,在 19 年的婚姻生活中,泰姬共為國王生下了 14 名孩子,可惜就在要誕下第15 名孩子時,不幸難產而死,年僅 39 歲。泰姬死訊傳來,沙賈汗國王傷心欲絕,竟然一夜白頭。泰姬臨終前要求國王不再續弦,並且為她蓋一座最美麗的陵墓,每年忌日的時候為她點燃一支蠟燭。沙賈汗國王決定滿足妻子最後的願望,從 1631 年開始,親自參加設計,從國內外調集 2 萬餘名頂尖建築師和工匠,幾乎耗盡了國庫所有的金銀財產,歷時 22載才完成這項驚世傑作。沙賈汗在泰姬陵完成之後,對妻子的愛已經近乎病態,為了防止這些工匠以後能夠修建出和泰姬陵媲美的建築,他下令砍掉了設計師的頭和眾多工匠的手,美麗的泰姬陵沾滿了腥風血雨。與此同時沙賈汗國王也已經年老體邁,家族內部的戰爭開始爆發,他的兒子重覆著他當年做過的事情。最後沙賈汗被兒子軟禁在紅堡的一個房間里,他只能透過房間的窗戶遠遠的註視著泰姬陵,直到 8 年後才去世。幸運的是他的女兒將他葬在泰姬陵里,這對陰陽相隔的愛人終於在這裡重新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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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姬陵   我們2016年去 伊朗 參觀了很多波斯花園,當時就聽說泰姬陵也是波斯花園式建築,這次參觀,確實如此,這並不奇怪。莫卧兒Mughal王朝是 蒙古 的轉音,實際上就是 蒙古 王朝,但是這個 蒙古 又和成吉思汗區別很大。Mughal王朝的創建者巴布爾Babur是14世紀的 中亞 豪雄帖木兒的後裔,他們是突厥化的 蒙古 人,母系中有成吉思汗血統,為了獲得黃金家族的血脈加持,巴布爾的父輩又娶了察合台的後裔。巴布爾在 中亞 被烏茲別克人打得落荒而逃,就此南下經 阿富汗 占領了 印度 ,在這個過程中,他和波斯薩法維王朝合作,在文化上受到很多波斯影響。王朝泰姬陵對於對稱的追求達到了變態的地步,導游數次提起,主建築周圍的圍牆、長廊沒什麼實際用途,就是為了對稱。而主建築西邊的清真寺還是active的,為了對稱在東邊也建了個一模一樣的建築,但並不是清真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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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姬陵 比較奇怪的是,這樣天下知名的網紅經典,游客必到之處,居然一個 中國 游人也沒看到。還是上照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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