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葡漫游——去吹一吹大西洋的風吧~







聖家堂是高迪遺作,著名的“爛尾樓”,至今已斷斷續續建造了一百餘年,計劃將於2026年完工以紀念高迪逝世100周年,那年的我35歲,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來瞻仰這個不可思議的作品 。聖家堂位於城市的中心區域,從很遠處就能看到教堂的尖頂和工地塔弔。教堂共有三個雄偉的立面:誕生面、受難面和榮耀面,從格拉西亞大道看到的應該是受難面,從外圍可以繞到誕生面的入口處。




進入教堂內部,巨型立柱連接著穹形弔頂,密集的不規則感讓人仿佛置身原始森林之中,巨大的彩繪玻璃窗,誕生面是森林般初生的冷色調,受難面是火焰般炙烤的暖色調,色彩和光影是教堂的靈魂,仿佛有一隻手,透過眼,揪住了心。無法形容面對如此華麗景象的感受,只能說它讓我這樣一個對宗教認知淺薄的人,在這一刻也對上帝和信仰產生了敬畏之心。







D12 米拉之家 諾坎普球場旅程的最後一天了 及時行樂。
早上還剩此行要打卡的最後一個高迪大作——米拉之家。由於前一天接連被這位建築大師輕快、肅穆的兩種建築風格所征服,今天已經能懷著略微平靜敬重的心情去參觀了。米拉之家的外觀相較前兩者更朴實無華一些,在建成之初這樣的審美很不為當時的人們所接受,所以被取笑稱之為“採石場”。雖然使用的是石料,但外觀仍設計成了高迪最愛的波浪曲線,走進大門是一個標誌性的巨型天井,也是高迪善於運用的採光手法之一。這裡的電子講解器也很高級,會根據游客所處的位置自動感應播放相應的導覽,非常方便。米拉之家最值得一看的應當是它的屋頂 天台 和閣樓了。整個屋頂 天台 也是一個巨大的波浪面,起伏錯落,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煙囪狀凸起雕塑,有很多都是戴著頭盔的蒙面騎士,在聖家堂的立面上也出現過,這些騎士都以一種守衛的姿態面向著聖家堂的方向,也側面反映出聖家堂在高迪心中獨一無二的地位。這樣一位偉大的建築家,整座城市好像是他的棋盤,他的作品佈局設計間有呼應和致敬,單獨欣賞時每一個亦能震撼世人,傳為經典,讓人無法不心悅誠服。






無事可做的我們只能四點多就回住所拿行李去機場,經歷了一波不怎麼順利的換乘,提前了五個小時到達機場,結果在機場手忙腳亂逛買了一波,最後一路狂奔到登機口,都沒來得及蔓延離別情緒就匆忙地告別了 巴塞羅那 ,這個給我展示了奇異幻想的城市。 一些無關緊要的每次出去玩,家中老母親總會在絮叨完註意安全後撇撇嘴加一句,花錢找罪受,從年少時會不服爭辯幾句到學乖後嘻嘻哈哈一笑而過,而現在,為心底深處竟然有絲絲贊同而感到一點點小恐慌,不知道這算不算初老症?
再過五個月,20後要出生了,90後也30歲了。時間的流逝是無法阻止的,這種感慨除了發生在月頭月尾,便是在每段旅程的結束時顯得尤為無法遏制,那是平淡碌碌的日常中為數不多能以天來進行打包整理的小段回憶,讓人感覺活得更用力深刻。
蹭個刺蝟樂隊的熱度,一代人終將老去,但總有人正年輕,願不囿於眼前的喜怒哀樂雞零狗碎,始終有勇氣面對不完美的自己和沒那麼正確的人生。
忘掉種過的花,忘掉砌過的沙,重新再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