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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杜巴廣場還在,就值得你不遠萬里來看它--紀念地震前的尼泊爾

尼泊爾自助遊攻略
從 成都 去 加德滿都 的時候,飛機越過喜馬拉雅山脈,往下看,望見被白雪覆蓋的山頂和一道一道溝渠。遠處是無盡的蔚藍,白雲散開後處處是驚喜。我從來沒有如此進距離看這個傳說中荒無人煙的山脈。在這個不適合人類生存的環境下,終於明白什麼叫“ 千山 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突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覺得大自然真的是很神奇,幾萬年前的地殼運動造成眼前的景象,除了“鬼斧神工”我想不出更貼切的形容詞,一種敬畏之情油然而生,四千塊的機票都值回票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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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機場遇到獨自旅行的Sandy,於是就一起玩。因為她的住宿都訂好了,所以省了我很多事情。出機場的時候學了 尼泊爾 語說謝謝,Dhanabhad。
一抵達泰米爾,就開始下雨。出門換錢的時候開始雷雨大作下冰雹。我倆躲在一個小弄子里躲雨,後來整條街道開始泛洪水,然後Sandy的球鞋全部浸到 水裡 濕了。在一旁穿著人字拖觀看的我不便幸災樂禍地哈哈哈哈,但也是覺得又氣又好笑,幾年就這麼一次 尼泊爾 總統出訪 中國 ,我們趕上了,所以機場來泰米爾的路上大堵車,花了一個多小時;每年 加德滿都 就這麼一天下冰雹,我們也趕上了,而且我還沒帶傘。
本來很想把她鞋子浸水的狼狽樣子拍下來,雖然當場很無奈,但是雨過天晴後再看這些狼狽,都會情不自禁哈哈哈。可是畢竟手慢了一步,沒有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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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配手機卡的時候,居然要我們壓手印。於是我想起了楊白勞和喜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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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米爾真的是很神奇,半小時前下大雨街道跟水災一樣。雨停後半小時居民就立刻把街道的水掃乾凈,貌似“水災”根本就沒有來過。 尼泊爾 商戶的行動力真的是很強。因為對周圍不熟悉,我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參觀聚集區。隨便進了一家貌似Trip Adviser推薦的餐廳,點了當地的菜。無功無過。臨走的時候,發現旁邊有一桌了喝了一個木製的小竹筒,煞是有趣。問了店員,說是Tibetan Bear,於是我們相約離開 加德滿都 的那天一定要一起來喝,並且還要看一場 尼泊爾 當地電影。
於是喝Tibetan Bear的這個念頭,居然支撐了我們接下來14天的行程。每次喝到什麼酒或者吃到什麼美食,都會把Tibetan Bear的想法翻出來念一遍,平時也不輕易看電影或者點Tibetan Bear,因為覺得要最後一天一起完成。
結果14天后,Sandy從 不丹 回來我們在泰米爾相聚,因為 尼泊爾 大罷工,電影院沒開門,所以沒看成電影。喝到“夢寐以求”的Tibetan Bear時候,差點沒吐出來,其實有點像小米發酵成的酒糟,還要加點熱水,酸酸的,怪怪的,跟期待中的千差萬別。我們甚至需要點MOMO和春捲才可以下咽這杯酒。
生活中有時候就是這樣,某個東西像一個燈塔一樣指引你熬過最苦的時光,你在得不到的時候無數次幻想得到它的樣子,想想都會激動得幹勁十足。等到真正嘗到的時候,才發現,原來理想真的就只是個理想,東西本身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美好。這個時候你可能會感到失落,但是這不就是生活本身,在現實與理想中讓你成長。而整個期待的過程卻平添的旅途最珍貴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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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 博卡拉 ,特意選了空調加WIFI的大巴。然而整個6小時的車程中,WIFI始終沒有連上,空調也沒有開過。貌似中間開過一小段時間,但我可能睡著了。所以車票要買最便宜的準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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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 博卡拉 就開始下雨,我們因為天氣預報說 加德滿都 下雨所以逃到 博卡拉 ,結果咧,呵呵呵。還好她訂了Fish Tail Lodge,which可能是 博卡拉 地區比較好的酒店吧,因為我們每次打的或者預定旅行社試圖講價的時候,別人問到我們的酒店,就會用那種“你們住那樣的酒店結果一百塊錢都不給我”的表情來審視我們。
我們先是在長途汽車站因為幾塊錢人民幣跟出 租車 司機殺價,然後拖著大行李來到酒店對岸坐擺渡小船,Sandy在愁 不丹 的天氣,我在愁徒步的行程,check in完後進入房間,覺得高檔酒店設備也不過爾爾。最主要是,wifi居然收費,筆記本無法上網的話,Gapper系統又沒有搞頭了。囧。
直到走進陽臺在雨中看到遠處隱約閃現的魚尾峰後,才明白這個酒店的價值所在。一路的疲憊心情被眼前的景色洗刷得開朗起來,拿著手機坐在陽臺很享受得趕緊拍拍拍。
晚餐去了 博卡拉 最貴的餐廳吃自助餐,看了文化表演,喝了點小酒。兩個路痴摸黑差點找不到酒店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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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訂了車去看日出,山路都是石子,顛簸到不行。在單行道的山路上,我們的司機小哥居然還可以超車! 尼泊爾 司機技術真是,出神入化。
看日出的過程略囧。其實我本身對日出這事就沒什麼期待,可能是失望太多所造成的。具體請參見上一篇 泰國 潛水游記哈哈哈。這次更是扯,我看太陽老是不出來,就想下扶梯去拍雪山,然後走到一半聽見身後大家齊聲驚叫,一回頭,尼瑪太陽整個露出來了!!!所以我是下樓梯的幾秒鐘內,miss掉了太陽跳出山頭的動態過程。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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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點去玩滑翔傘,太陽出來後,霧氣也出來了,所以雪山一點都看不到。Fewa Lake上空還霧氣矇矇的。我的滑翔傘教練是 尼泊爾 當地人,長得一點都不帥,想到我要跟他孤男寡女在空中共度30分鐘,就覺得特別漫長。起飛過程特別坎坷,因為我太緊張了,準備起跑時候又開小差,每次他說run後我要反應半天(確定不是他發音的問題咩?),還有一次是傘起來後卡到樹枝,還有一次是繩子打劫,還有一次是……反正起飛了五六次吧哈哈哈,教練估計都崩潰了。然後也沒有想象中的害怕。突然發現其實我沒有恐高症啊,我只是比較惜命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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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去了一個很high的餐廳,有駐唱,有舞池,還有cheese ball。旁邊的 新加坡 女生在抽水煙,我突然想到去年在 加爾各答 一個 美國 的小屁孩帶著我們在街頭找Shisha的情景,後來在離開我的日子,他們在瓦那那西喝了Special Lassi!於是我就這樣錯過了人生值得歡呼雀躍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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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博卡拉 的第三天,我跟Sandy分道揚鑣。我住進了志願者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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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參觀了我們 博卡拉 的志願者合作項目,在有機農場遇到一個 英國 lady,她作為志願者在那裡獃了兩周了,每天哪兒都不去,就在農場跟一個來自 加德滿都 的10歲小姑娘獃著。聊到間隔年和我們Gapper做的事情,她說她的小兒子今年20歲,也被扔到農村去體驗這樣的生活,感覺很接地氣。原來他們也說grounded。太陽很曬,但是她卻很自在地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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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屋的 美國 人說她花了四千美金的項目費來這裡服務三個月,我說你的中介賺翻了,因為 博卡拉 的NGO底價不是這個數。她毫不care地聳聳肩,說反正她很enjoy這樣的經歷,totally要再來,一點也不想離開。覺得4000美金特別值。然而她卻為了節省幾美金的計程車費常常跟當地人擠公交,或者因為買手工藝品多付了0.5美金而懊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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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多 博卡拉 負責人一家就熄燈了,五口人擠在不到20平米的小房間,一點也不會不自在。小兒子Sanij會故意繞到我身後做小動作冷不丁趴到我身上,蒙著媽媽的大圍巾怯生生叫我Didi,大女兒Jenisha一直跟我玩過家家的游戲,還讓我扮演學生她扮演老師然後在我的作業本上寫excellent。早上姐弟兩會跳到我床上一直喊R u hungry,你如果想睡覺說no他們會很失望,說yes他們會興衝衝去廚房讓媽媽準備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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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 室友Cathrine沒有拉窗帘的習慣,所以每天晚上睡覺前可以看到星星,早上醒來一睜眼就看到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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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去項目服務地點,下午兩點回來吃個午飯會用最便宜的方式倒兩趟公交去游客聚集的lakeside咖啡廳蹭Wi-Fi,不是沒有錢,而是想用最貼近當地人的方式生活,哪怕只是幾天。有時候我會想起在 肯尼亞 背著電腦走四十分鐘路去junction上網看康熙,在 印度 加爾各答 的高速上拖著行李跟兩個外地人找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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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了有史以來最難吃的烤肉和momo,僅僅是因為那家店看上去夠臟所以我覺得應該很接地氣。Masala Tea每家的味道都不一樣,還是Hotel Orchid的最好喝。在這裡最貴的酒店Fish Tail Lodge看到的雪山,還沒有志願者之家的破窗戶看出去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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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超過八點半回家發現負責人在路邊打著手電等,Saniz在旁邊跳來跳去。上樓後Nabaraj還在樓下,Shailee說因為Cathrine也還沒回來,他在等載她的ta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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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isha是個很聰明的小女孩,她讓我教她中文,沒有做任何筆記,第二天都可以準確複述給我。我每天早晨會搬個小板凳坐在陽臺靜靜地看雪山,直到霧氣出來。有時她就默默地坐在我旁邊跟我一起看,有時候她會拉著我陪她玩。對於他們來說,雪山是生活中再平凡不過的東西,抬眼可見。而對於我來說,這是大自然對我旅游的饋贈,見一眼少一眼。我像饑餓的人撲在麵包上一樣,貪婪地望著雪山,生怕錯過它的一秒鐘。
記得離開 上海 的前一天,跟室友一起去吃飯,末了餐廳有免費清潔口氣的薄荷糖。愛占小便宜的我就抓了一把放在口袋。幾天后來到 尼泊爾 ,發現口袋里的薄荷糖。發給孩子們,Sanij歡呼雀躍。
Jennisha吃的每個薄荷糖,都要掰成兩半,一半自己吃,另一半給我。我說我不要, 中國 有很多,一整個都是你的。她堅持要分給我,說50% 50%。因為糖太小,她用小手揉搓了好久,終於掰開,遞給我。有輕微潔癖的我,居然沒有在她是否洗手這個問題上糾結,直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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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看到對床的牆壁上一隻小壁虎爬過,Nabaraj在抽屜里找文件的時候看到五六隻小蟑螂四處散開,洗澡的時候衛生間有一隻大飛蛾在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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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院的老人讓我給她照相,然後用 尼泊爾 語對著我絮絮叨叨,負責人說她讓我照好看點放到f ace book上,這樣她在 美國 的子女就可以看到。另外的老人聽到了也讓我一起照。雖然我沒有她們子女的FB沒法tag,但是還是按照她的囑咐做了。我想到了 斯裡蘭卡 Badulla那個知道我要照相就進屋穿戴整潔打扮半天的老人,當時她的卧室連門都沒有,床單也很破舊。一年過去了,希望志願者項目的捐助至少能夠讓保障他們的基本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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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的這個小女孩,在校園裡遇到。當時她在看書,覺得她辮子上的花朵很有情趣,就要給她照相,結果她特別羞澀找了她同學一起。
第二天坐公交去學校的時候,一上車聽到後排有人叫我,一看,就是昨天給她拍照的小女孩。還是彆著紅花在辮子上。於是我再次為她和她的朋友照了一張相。
多獃幾天,你走在路上,都會遇到熟人,相比於我們生活在鋼筋水泥構造的 大城 市,生活了好幾年連隔壁鄰居都沒打過照面,這個淳樸的小鎮生活是多麼難得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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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去Lakeside遇到一個 韓國 女生,因為她有八年在 倫敦 工作的經歷,所以英文棒棒嗒,交流一點問題都沒有。跟她說間隔年,說義工旅行,說窮游,說傻逼同事和對待中日韓教育的看法,一點隔閡都沒有,時間過得好快,我倆就聊天聊了一中午加一下午,活動範圍就是兩個餐廳。她說來了幾天感覺碌碌無為,我說旅游不就是碌碌無為,然後猛點頭。
韓國 人果然保養有一手下,看上去二十幾的人居然已經四十多了,她說爸媽都七十好幾了,弟弟在 美國 永居,照顧父母的重任扛在肩上。而且她在二十年前就去過 內羅畢 和 蒙巴薩 ,真是個神奇的女紙。還是一家人一起去,真是個神奇的家人!她會在 尼泊爾 獃30天,明天跟朋友回加都,然後去徒步和加都周圍玩耍。辭職半年了,做膩了時尚產業,想轉行慈善,怎麼這樣任性!
我越來越發現旅行的妙趣了,你隨便抓一人亂聊,都是顛覆你三觀的一段一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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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來到Australia Base Camp, 然後就開始下大雨,晚上凍的發抖,住宿加吃飯,感覺錢都快花完了。也不知道回 加德滿都 的車票夠不夠,哎好可憐,昨天還在思考要不要去Chitwan,今天就沒錢了。
剛剛回來的時候抬頭看到星星,還是有一層雲遮著,所以沒有超越 馬賽馬拉 , 肯尼亞 地位保住了。半夜醒來,發現手機殼上“對世界上癮”幾個字閃著熒光。

晚上在Australian Camp餐廳吃飯的時候,尼瑪還在跟宋豬橋 英國 游學的事情。感覺自己的事業上心到旅游也無法釋懷,不敢再愛了,年度最佳CEO,也不知道餅搞Payment死去了沒有,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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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看日出,也沒有多少驚喜,是不是之前看過類似的就無所謂了。照片也沒有拍幾張。太陽出來後雪山還是一片模糊。其實回過頭來看照片,還是覺得蠻美的。可能當時期待太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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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上,拍了一張跳照,突然覺得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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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回來洗澡然後跟小朋友玩了一下下,出去買了菜,做了西紅柿炒雞蛋給Nabaraj的家人吃。下午去lakeside的agent上網,快要回家的時候,餅說她hold不住了。突然有點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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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網時候遇到一個HK女生,是那種自以為是的年輕女生,一個人出來玩,我說哦我之前也遇到一個呢,她問為什麼分開了,我說她去 不丹 啦。然後她很輕蔑的說,typical Hong Kongese。哈哈哈,這話我回頭要說給Sandy聽,看看她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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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keside是個好地方,大家互相偶遇然後聊天,還可以上網。但是我對 加德滿都 卻期待更多,因為越亂越具有挑戰。對的我就是這樣賤賤的。我喜歡不斷被刷新底線的旅游,而不是無所事事的閑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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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 加德滿都 眼睛就開始各種腫,今天早上起來發現腫的跟得了針眼差不多。媽呀好嚇人,只好全天戴墨鏡。拍照給老媽看,她安慰我說沒什麼,該玩繼續玩。突然覺得有個給力的家人多麼重要,在 印度 也是,當時在殘障婦女院染上了scabies,如果不是她,我可能旅游的心態不會這麼好。想著電視里眼睛腫都是靠冰敷,於是去餐廳借冰袋,結果人家沒有,我討了冰可樂,服務員估計是怕我偷喝,給我了牛奶,說袋裝效果好。結果呢,我被人戲虐成帶妝的“武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