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小茄子環球旅行 ● 闖入戰爭之地阿富汗尼斯坦

下班的小哥騎著自行車往家走 兢兢業業的修理店小工們在修理機器 路邊孤獨的人兒或許在思考今晚住哪吃什麼 剛放學的小姑娘們被父親的大手緊緊地牽著 饢餅店的大叔在挨家挨戶派送饢餅

這裡沒有高樓大廈，沒有西裝革履，沒有高科技LED，沒有發達國家的一切，但是這裡依舊是讓我感受最暖最淳樸的地方，他們要的不多，夠用就足矣。

路過 阿富汗 總統的家，重兵把守以及封路，在 阿富汗 國家領導出行，通過的每條街道都要封路，前後幾輛車的安保，但是總統的孩子還是在塔利班的一次爆炸中身亡。在 喀布爾 的現象就是，那條街是封路的，那條街里就是住著國家領導，不要隨意拿著相機盲拍，頭頂上的探頭照著 喀布爾 的一舉一動，你的隨意亂拍，被政府軍發現會以間諜身份抓起來盤問，行走之餘多加小心為上。

回到旅館，開始準備晚飯，今晚我打算親自為海哥做兩道菜，那就是我的拿手好菜西紅柿攤雞蛋，炒青菜，另外的紅燒土豆牛腩由GG來下廚。淘米洗菜切菜，倒油鍋，對於在家不下廚的我，在外練就了一身廚房本領，俗話說沒見過豬跑，難道還沒吃過豬肉麽。對對捂嘴，現在在穆斯林國家不吃豬肉。。。正當在廚房忙活的時候，一位身穿白色外套的中年女性從房間走到廚房，打算要做晚飯，她長得很清秀，戴著頭巾很有禮貌得對我微笑，海哥過來後才知道這位漂亮阿姨就是只聽其名未見其人的海哥母親。她點開煤氣，把米飯倒進鍋里，又倒上了 阿富汗 酸奶，對於我這樣的外國人來說， 阿富汗 酸奶吃不習慣，但對於 阿富汗 人來說就是家常美食。

吃完晚飯後，我們一致要求與海哥繼續促膝長談，接著聊海哥背後不為人知的坎坷經歷。

海哥是一個充滿神秘、魅力的男人，做事穩重，照顧人，在他開口談接下來另我所驚的故事前，我就相信我眼前的這個男人，心裡一定有著萬分坎坷的人生經歷和非一般的能力。在他開始自述他的一生前，我拿起了筆做起了採訪記錄，一字一句都生怕遺漏，因為這個人的一生太過傳奇。

時間要追溯到五十年前的 阿富汗 ，一個偏遠村子Jaziny出生了一個孩子叫Shalifer，家裡只有這個孩子去了 伊朗 求學，一生都不信教，他就是王海的父親。後來的 阿富汗 發生內亂，國內很多公民都舉家逃難，父親也不例外去了鄰國 巴基斯坦 ，在當時戰亂時期 巴基斯坦 擠滿了很多外籍人士，大都是 阿富汗 逃難過去的難民。因為父親受過教育，在 巴基斯坦 奎達創辦了一所從小學到高中的學校，由 日本 人、 中國 人一起援建這所學校，由於政府反對民辦學校，所以這所學校是封閉式偷偷辦學，希望貧苦的孩子們可以接受教育。這所學校辦了一些年頭後，父親把遠在Jaziny的母親接到了 巴基斯坦 ，這其實在當時算是私奔，父親與母親是自由戀愛，在當時 阿富汗 那個封閉的年代是不允許的，雙方父母都不同意結婚，於是做出私奔的決定來到 巴基斯坦 。母親在 巴基斯坦 懷孕後，父親陪母親回到Jaziny生下了王海，王海出生後不久，父親回到 巴基斯坦 繼續教育辦學的事業，這次父親把王海的舅舅（母親的弟弟）一起帶到 巴基斯坦 讀書，父親希望每一位孩子都能接受教育，而在此時的 阿富汗 是做不到這一點的。舅舅讀書特別爭氣，學習成績很好。後來從 阿富汗 來到奎達的一個女人，卻打破了這個美好的局面，這個女人就是現任 阿富汗 人權的領導，她一邊幫助難民，卻一心要豐富她名人的稱號，利用職權強奪學校的管理權，在短時間內，在她的管理下，學校很快關閉了。在這樣的情況下，父親只有回到 阿富汗 Jaziny，卻埋下了一件令全家命運發生重大改變的導火索。有一天，父親和隔壁一戶鄰居因為農村爭地發生了一些小矛盾，很不巧的是，後來鄰居的家裡發生爆炸，父親和兩個叔叔離得最近開車去救他們家裡的孩子，而在這個事情發生後，鄰居怪罪在父親和叔叔們的頭上，強加罪責說父親和叔叔們在爆炸現場，這場爆炸是父親和叔叔所為，讓警察把父親和兩個叔叔抓進監獄。說巧不巧的是，死於爆炸的鄰居竟然和 巴基斯坦 強奪學校管理權的女人是親戚關係，這件事變得有利也說不清了。父親托人找關係偷偷逃跑，可卻想到家裡的母親和孩子，又跑回來對警察申訴：“要是這件爆炸是我乾的，我就不會再次回來了。”但是當時的 阿富汗 社會背景黑暗，不久之後，爸爸和兩個叔叔還是被警察打死，三兄弟就這樣死於同一天，留下了年幼了王海和母親。

在 阿富汗 不管父母是否離婚，孩子必須留在男方家，這對於剛失去丈夫的母親，無疑又將失去自己的親生骨肉。所以王海兩歲的時候跟著大伯一起去了 巴基斯坦 ，母親則繼續留在 阿富汗 ，但愛子心切的母親一直在爭取孩子撫養權，哀求父親家：“我死了老公，請不要帶走我的孩子”一直到現在，母親再也沒有結婚過，一直守著他們的愛情。

後來過了兩年，大伯帶著王海去 阿富汗 Hetman（位於 阿富汗 坎大哈地區，這個地方年年戰亂沒有停歇）看望小叔一家，臨走時卻把王海留在了小叔家，但是嬸嬸和她的五個孩子認為他們家是不會花錢撫養王海的，每天嬸嬸毒打王海，哥哥姐姐們欺負王海，四歲的王海不敢還手，身上打的青一塊紫一塊，平時嬸嬸他們吃水果，從不給王海吃水果，幼小的王海只能從垃圾桶里撿水果吃，平時叔叔從早上四點出門到晚上十一點都在餐廳工作，不曾得知在家的王海被自己的妻子虐待，小王海也從不敢告訴叔叔。有一天，沒鞋穿的小王海跑去鄰近的姑姑家，一星期都躲在姑姑家沒回叔叔家，叔叔一星期後來姑姑家，一進門就打了姑姑，說姑姑多管閑事，叔叔女兒直接揪著小王海的耳朵攆回叔叔家，回到叔叔家，嬸嬸一巴掌，表姐一巴掌，毒打小王海。過後的兩天小王海被叔叔帶去餐廳，王海非常開心因為不用收到嬸嬸的毒打，兩個星期後， 巴基斯坦 的大伯來Hetman看望王海，他看到大伯忍不住哭了，要求回到 巴基斯坦 ，大伯看著眼前這個可憐的孩子和叔叔大吵一架，一星期後小王海跟著大伯回到了 巴基斯坦 ，在走之前，嬸嬸塞了些錢給小王海，為了掩飾自己所犯下的罪惡。因為長期受到毒打，小王海的腳已經發生了嚴重潰爛，回來後，大伯帶著小王海去清理腳上傷口，而後王海又因腳上靜脈曲張得了一場大病，做了一場大手術才治好，海哥捲起褲腳，指著腿上那塊凹陷的疤痕說道。看著眼前這個堅強又充滿能量的海哥，我不禁開始心疼這個男人。

海哥目光閃爍接著敘說他的故事，時間就這樣到了上小學的時候，因為交不起學費，買不起本子，在學校被老師打了好幾次頭破血流，小王海不敢跟大伯說是因為沒錢被老師欺負，大伯認為是他不想去讀書，在家又挨了一頓打。在這樣的戰爭國度，好像所有人都變成了暴脾氣，積壓的壞情緒只有拿拳頭來說話。委曲求全到了四年級，大伯家裡實在給不出學費錢，小王海找到校長室，邊哭邊向校長訴說，自己沒有父親沒有母親，很想念書但是家裡實在給不出學費了。當時校長很心疼眼前的這個孩子，決定免去這個孩子的學費。但在那個時候的學校自身也很貧困，到了六年級學校又要求他交學費，此時自己並不想給大伯家裡承擔壓力。於是，王海想到了一個方法，學校下午1-4點上課，在這個時間段出門玩不去學校，就不會讓大伯知道不去上學的事。每天看著別的同學去上學，自己只能走到別的街口去玩石頭，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兩個多月。有一天，大伯正巧在路上遇到王海的同學，說王海兩個多月沒有來學校了，回到家後，大伯怒的直打伯母和女兒，質問為什麼沒人管著他，連他沒去學校上學都沒人知道。緊接著大伯出門找王海，帶回家一頓毒打，三天都沒從床上下來。至此之後，伯母和姐姐因此討厭王海，有意無意的在背地裡毒打王海。命運總是這樣捉弄人，在集市上從小闖盪的王海，多多少少看著每一位生意人是怎麼做生意的，王海開始做塑料袋的生意，一元兩個塑料袋，自己拿去賣一元一個，每月能賣到三十元，當時學校每個月要交五十元當地幣的學費，距離每個月五十元還有著一定距離，又開始倒騰賣襪子，賣電池，賣兒童玩具，讓自己能夠交得上學費。

話題又要回到從前，那個被父親帶去 巴基斯坦 的舅舅，舅舅在 巴基斯坦 受了教育，而後又去了 伊朗 念書，靠著自己的能力又到了 俄羅斯 ，闖盪多年後回到 阿富汗 看望自己的姐姐也就是王海的母親。在王海上初一的時候，母親的一家也來到了 巴基斯坦 。但是早已為男方家收養的王海，並不能回到母親家裡跟著母親生活，只能偷偷地去看望母親。為了能讓自己交學費，王海繼續努力的做工，他開始在店里幫老闆賣衣服，賣出一件得五元，再去地毯店織地毯，每個月可以收入一百元，五十元拿去交學費，剩下的錢不捨得給自己買零食吃，而是把五十元拿去給奶奶買藥，再去買本子。就這樣在地毯店做了三個月後，地毯店老闆打算關門轉業，由於沒有了收入，所存的錢也要花光了，後來爺爺不忍心王海輟學，幫助王海交了半年的學費，再也交不起了，這就是窮人的悲哀。王海繼續尋找能夠掙得學費的工作，在擁有織地毯的經驗基礎上，找到了一家做旅行包的店，學會做包後，一個包可掙得十五元，一星期做五十個，一個月可以掙得二千多元，這讓他高興壞了，把錢拿去給奶奶買藥買衣服。時間就這樣說快不快，說慢不慢，王海也高中畢業了，畢業後他又乾起了修車的工作，總而言之，能讓自己和家人能有喘息的機會，他都會去爭取。

正因為父親從小給予舅舅教育的機會，也是父親善意留下的財富種子，闖盪多年的舅舅在 俄羅斯 和 中國 以及五個斯坦國乃至 歐洲 都有了自己的事業，擁有 成功 事業的舅舅，想到仍然在 巴基斯坦 的侄子，便打電話問王海想不想出國留學，就這樣王海來到了 中國 ，一獃就是八年，先是在 新疆 醫科大學學習了一年，後在 北京 青年政治學院學習了本科四年，在 廣州 、 新疆 工作，再到現在在 吉爾吉斯斯坦 大學完成了研究生的學業，並且把母親與奶奶接來一起生活。從前受過父親的幫助，現在的王海受到舅舅的支持，我想這就是好人有好報吧，上天會讓你吃苦，但一定不會奪走你全部的幸福。

對於新認識海哥的朋友們，Fedaee是 阿富汗 新聞網的攝影記者，在國內外開過好幾次個人攝影展，Fedaee從小也在 巴基斯坦 長大，和海哥是鄰裡一起長大的朋友。另外的朋友是寫詩的詩歌作者，將要介紹給我們認識的 阿富汗 喜劇明星，還有好多傑出的社會人士要介紹給我們認識。海哥的經歷讓我仿佛跟著電影時光機走了二十七年之久，從小坎坷地長大，但是他骨子裡有著父親優秀的一面，因為他足夠優秀，身邊的朋友也一定會是優秀的人。

結束一天的生活，又回到我的小床上，回味著好像抵達了近些年最想到達的國家，突然之間釋懷了，每天碼了很多字然後又丟進草稿箱里，突然發現什麼都不重要了。似乎低頭行走於我而言是最實在的，在 阿富汗 已經五天了，每天都發生很多很多我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故事太多我卻不知用什麼方式來敘述，隨心而寫吧，因為終究是寫給自己看的。接下來去 喀布爾 最有名的學校去採訪當地學生的教育，再去 阿富汗 的貧民窟做紀實攝影採訪，採風最真實的 阿富汗 人民的普通生活，然後再，有空再去逛逛巴扎，先這樣！第四晚，和 喀布爾 說聲晚安。 今天要趕在七點半學校做早操前趕到學校做紀實採訪，早早的就起來了，怕自己賴床睡過去，拿了昨天買好的牛奶和餅干墊巴幾口就這樣出門了。今早來接我們的是Fedaee和一個新朋友胖哥哥是 阿富汗 電視臺的錄像師，人都特別和藹可親，我們把設備全部整裝備齊前往學校，出來旅館再一次來到了 喀布爾 大橋下，烏央烏央地擠滿了一千多人蹲坐在地上吸毒，我詢問是否能用相機記錄下來，海哥說今天開自己的車允許我做鏡頭記錄，但要特別小心被吸毒者看見引來群毆丟小石子，我把相機包裹著衣服快速地對這個場景拍，你無法想象密密麻麻的人蹲在那邊目光獃滯地吸著毒，他們無家可歸，撿破爛偷竊搶劫來維持自己的毒癮。 阿富汗 ，世界最貧窮的國家之一，卻一度占領了全世界90%以上的毒品市場，是全球最大的毒品生產與輸出國，毒品經濟占據了國民經濟的半壁 江山 。在巨額利潤面前，任何改變似乎都是徒勞無功。即便如此， 阿富汗 每年仍然要從外國進口穀物，上百萬婦女與兒童長期營養不良。 在赫 拉特 地區，連6歲到18歲之間的孩子也吸食毒品，他們收集罌粟並冒生命危險像“騾子”一樣將它們走私到 伊朗 。據國際麻醉品管制局公佈的數據，早在2007年， 阿富汗 的非法罌粟種植面積就已經達到193000公頃，是全球最大的鴉片和海洛因出產地。30年的戰爭和國家的敗落使 阿富汗 變成了一個毒品泛濫的國家。 毒品不僅毒害了 阿富汗 ，也造就了周邊地區的社會動蕩與危機。在 土庫曼斯坦 首都 阿什哈巴德 的五星飯店大堂里，海洛因販子公開交易，衣著光鮮、口噙雪茄的 俄羅斯 、 土耳其 毒品大亨隨處可見，身邊是五大三粗的保鏢和他們容貌驚艷的女伴……組織犯罪率迅猛增長。海洛因在位於 阿富汗 \- 伊朗 交通線上的赫 拉特 省和 尼姆 魯茲省很容易買到，每克1美元。對於吸毒者而言，對高純度海洛因的需求甚至高過食物。 據說曾經有位高官想治理 喀布爾 大橋底下的吸毒泛濫現象，親自和警察到這裡治理吸毒者，卻遭到吸毒者瘋狂的報複，直接拿著使用過的針管朝他刺來，從而因為血液傳播染上了艾滋病。至此之後，再也沒有政府官員敢治理這片區域，警察也不敢過來，吸毒搶劫等等隨之蔓延開來。 阿富汗 政府的腐敗，形成了錶面危害無法治理，暗地裡室內毒品、槍支彈葯肆意的流通。 開過大小街道，車在小街巷裡穿梭，自己種的因，就要吃下這個果，早上沒吃多少早飯的我，胃里空空蕩盪的跟著車在大土路晃晃悠悠了一路，連著好幾個乾嘔忍著想下車就會好了。直到車停下來，依然整個人飄飄的，緩緩地下車調整自己的狀態，強制自己打起精神。 Marefa學校特別不起眼，校大門就像農村院子的小木門，要是自己經過這裡只會覺得這是個普通的院落。Marefa學校是 喀布爾 唯一一所小初高為一體的重點學校，並且是唯一一所男女混合課堂的學校。這所學校本只接待聯合國政府官員以及國家攝影記者和作家的拍攝採訪，今天能在這所學校做 阿富汗 教育採訪托了海哥的面子，我依舊是記錄 阿富汗 教育和文化的寫書作家，對在校學生、老師、校領導進行拍攝採訪。

這時候一位中年男性從學校裡面走出來，經介紹是Marefa學校的教務處主任，要帶著我們游校園，去學校的課堂里真正聽一堂課。 一走進校門口，一到六年級的小學生們剛開始準備做早操，廣播里音樂響起，各年級小學生井然有序得排好隊，我從操場繞行到二樓教室，活潑可愛的孩子們認認真真得在鍛煉身體，他們就是 阿富汗 的未來啊。

在沒有開始上課前，我走到了各科老師的辦公室，想問問各科老師的教學和學校都開展了哪些課程，由海哥進行翻譯，一位正在批改作業的老師說：“小學目前只有常規類科目，還沒有條件開展音樂美術課”。面對著每一位守護著自己工作崗位的老師，心裡感到深深的敬佩，她們不求多少工資只為教導好每一個祖國的花朵。這會兒孩子們也昨晚早操陸續回到教室了，想起十多年前上小學的我，也是做完早操拉著好朋友回教室玩耍。 若是你見過 喀布爾 的課堂，你就會珍惜自己所處過的生活，他們的課桌是那麼的破舊，木頭上的漆早已在歲月中被磨的看不見棱角，窄小的教室，狹小的講臺，就是這樣的環境培養了一批批 阿富汗 的新青年。 也許是不曾見過外國人的孩子們，見到我們的到來顯得非常高興，面對鏡頭女生乖巧，男生有範兒，全班都對著鏡頭豎起大拇指，露著大白牙笑的陽光燦爛。 在走廊上，好多好多孩子簇擁而來，我抱著孩子們問候他們好不好， 阿富汗 哈扎拉民族的祖先是成吉思汗，自然 中國 人與 阿富汗 人向來親近。 孩子們準備上課了，我走下一樓，校主任帶我們走進一個一年級的班級，在與老師溝通後，我走進來站在講臺上和底下的孩子們問好，孩子們給我挪出來一個位置，我靜靜地聽著他們認真朗誦課文，舉手回答問題，我也偶爾參與其中，整個課堂活躍的不得了，每個班差不多三十人左右，老師可以更多的精力去顧及到每一位同學，每個孩子都可以積極的參與課堂討論。

在戰爭國度，教育是一件被反對派最看不起的事情，他們不允許女孩讀書，不允許傳播文化知識，怕的是讓人民有了自己思想，無法繼續控制他們，現狀的戰爭國度 阿富汗 在慢慢好起來，我看得到，我們看得到，我也希望把真實的 阿富汗 給全世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