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零下二十度等一場午夜彩虹
你知道在零下二十度等一場午夜彩虹是什麼感覺嗎?
就像等一個你知道遲早會來的人。
“六個人,一條狗,裝備全靠撿。”這是在 摩爾曼斯克 認識的小伙伴建立的極光群名。莫名很喜歡,而我們也真的有一條狗,她的俄文名字叫 阿裡 瑪,而我一度聽成了阿尼瑪,所以有一陣子我一直叫她阿瑪尼。她不僅是老闆,是伙計大多時候她像一個戰士,保護著來這裡的人。



在“極光之戀”之前我未曾聽過這個名字,更不曾瞭解它。因為極光我知道了有一座城叫 摩爾曼斯克 ,有一個港口即使在零下三十度也不會結冰,有一個小漁村叫捷里別爾卡。而每年的9月到次年的三月這裡便會進入極光爆發的季節。人們紛沓而至,只為目睹它轉瞬即逝的美麗。而它每次都是靜靜的來,悄悄地走,不曾知道我們為了等待與它的不期而遇遠離喧鬧的世界,翻過幾座山,踏過幾條河來到這裡。







而捷里別爾卡這個將被我用記憶珍藏一生的小漁村位於 北極 圈,北冰洋旁,它與北冰洋一起正對著大熊星座,星辰鬥轉,不離不棄的守護著這裡。
一月三十一號坐上早上八點半 莫斯科 飛摩爾曼斯的飛機前往極光之城。由於緯度和季節的問題, 摩爾曼斯克 在下午四點的時候就已天黑。而我們的飛機晚點到中午兩點才落地 摩爾曼斯克 機場。因為之前預定住宿的問題陰差陽錯的公交車上認識了在 莫斯科 留學的三位男生,在其中一個男生的建議下改變了原有的行程,買了當天晚上六點半前往捷里別爾卡的大巴票,而他們晚我兩天后到達。捷里的夜藍的窒息,這種滿天的繁星的記憶,一個不小心就會把人拉回到無憂無慮的童年。





到達捷里別爾卡已經晚上九點半,辦好入住,便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小漁村轉悠,順便想看看能不能運氣好到,第一個晚上就遇見它。可正如同室的女孩說:“她已經等了一個星期,仍沒有看到。所以她準備在等待兩天,如果還沒有就準備離開了。”
捷里是個舒服的小漁村,第二天我就發現,前一晚的自己睡的竟如此的沉,這一路的失眠症竟然不治而愈了。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李白《清平調。其一》
我想此刻提筆只有這一首詩足以形容捷里的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