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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花園下的海法 ——神奇的以色列、古老的約旦(三)

第二天
離開 凱撒利亞 ,到達30公里開外的 海法 市,已是下午5點鐘了。

海法 整個城市建築環繞著 卡梅爾 山。市區中心坐南朝北,靠山面海,是 以色列 最重要、最繁忙的港口和 地中海 最大的集裝箱碼頭之一,占 以色列
對外貿易60%的貨運量,取代了雅法港、 阿卡 港的海運地位。 海法 同時是一座工業重鎮和 以色列 海軍總部所在地,為僅次於 耶路撒冷 、 特拉維夫 的第三
大城 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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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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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


翻開 以色列 地形圖(圖3),可以看到中部有一條呈南北走向的中央高原山地帶,上走折向 西北 ,一直延伸到海邊形成岬角,岬角的那座山就是 卡梅爾
山。後來我才知道, 卡梅爾 (Camel)也就是《聖經》譯作迦密的山,是 凱撒利亞 高架引水渠的接水處,上帝的先知以利亞戰勝450名巴力祭司的地方。今天,
穆拉 卡小鎮的迦 密山 上還建有一座為紀念以利亞的教堂。

早知如此,住在這座“上帝之山”的我說不定晚上夢見了與耶和華對話——那是不可能的,人神之間不能對話,必須通過中介人——祭司才能進行溝通。


迦 密山 (脈)長約39公里,寬約8公里,最高處海拔525米。周邊地區以肥沃著稱,古代這裡種植有很多葡萄園(“迦密”的意思是本是“神的葡萄園”), 古時
以色列 4個支派(亞設、西布侖、以 薩迦 、瑪拿西)的地業都在迦 密山 交匯。此山冷峻挺拔、頂部平坦,晨時常有霧氣繚繞,顯得神秘莫測。許多宗教都認迦 密山
為聖山,從最早的原始多神教巴力教、 一神教的猶太教、包括猶太教中主張素食苦修的艾塞尼派;到基督教,也給 瑪利亞 一個"迦 密山 聖母"的頭銜,, 羅馬
天主教修會 加爾 默羅會於12世紀在此成立;直到現代,迦 密山 又成為巴哈伊信仰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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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3


海法 這個名字首現於公元3世紀的《塔木德》猶太文獻,是當時拜占庭帝國管轄下的一個猶太人小鎮“Shikmona”。 “ 海法
”是希伯來語“美麗的海岸”之意。公元7世紀,該城為波斯薩珊王朝攻破,其後又為阿拉伯人所管治。 海法 的大規模發展,是在1920年—1948年 英國
代管時期,擴建港口,大力興建煉油設施,併成為 歐洲 猶太移民返回 巴勒斯坦 的主要城市。

海法 比 重慶 山城還要山城(圖4),除 地中海 岸邊的狹長港口和老城區,山腰集中著 海法
主要的購物和商業中心,山頂則是優美恬靜的大學校園、豪華住宅區、飯店及迦 密山 自然保護區。 海法
還是一個多元化的城市,她胸襟博大,兼收並蓄,阿拉伯人和猶太人、基督教徒和巴哈伊信徒、傳統派和世俗派在這裡和睦相處。整座城市整潔而安靜,居民生活閑適而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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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4


海法 最為著名的景觀莫過於空中花園。來 海法 游客,主要就是要親身目睹這一世界文化遺產的風采。

我們入住的“海灣酒店”,座落在迦 密山 的最高處,離酒店左下方二百多米就是空中花園的頂部。我們到達時花園大門已經關閉,但在Yefe Nof
St行人道的半腰高欄桿上,仍可清晰地俯視空中花園的主要景觀,包括由花園前面一直通向 地中海 港口的大街Sderot Ben Grion(圖5)。

空中花園的核心景觀,也就是 海法 的地標建築——巴孛陵寢(圖6)。巴孛陵寢的牆體由 意大利 大理 石砌成, 石柱
由花崗岩砌成,是一座由14000塊鍍金瓦片所覆蓋的鍍金圓頂建築。

巴孛,一個年輕的 伊朗
商人的自稱名號,意即"大門",是巴哈伊教的創始人。巴孛的新宗教脫胎於伊斯蘭教什葉派,他重蹈了耶穌從猶太教中創立基督教之徹,把自己稱為通向隱遁的第十二位伊瑪目(將會重現的救世主)的大門。隨著他的信徒日益增多,公開宣稱自己就是救世主顯世,就是繼摩西(猶太教),克裡希那(
印度
教),佛陀(佛教),瑣羅亞斯德(拜火教),耶穌(基督教)和穆罕默德(伊斯蘭教)之後的新上帝使者。這就不僅僅是向伊斯蘭教什葉派教法權威挑戰的問題,而且是對伊斯蘭的根基及什葉派神職人員所享有的權利地位的威脅和挑戰。因此,巴孛的新宗教不久即被視為異端邪教,年僅31歲的他在1850年7月被
伊朗 政府槍決。巴孛的屍體被信徒輾轉偷運到空氣都透著自由的 巴勒斯坦 城市 海法 。到了1921 年,巴孛便安葬在這座新落成的金頂陵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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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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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6


與絕大多數 中國 人一樣,我事前對巴哈伊教這個最為年輕的世界性宗教一無所知;如今,不得不惡補一課!


巴哈伊教於1844年由巴孛創始,正式創立者是巴孛的門徒巴哈 歐拉
。巴哈伊教只有160多年的歷史,年輕而富有朝氣。巴哈伊教義的三個核心表述:“上帝唯一,宗教同源,人類一家”。明確主張全人類要實現 大同 ,通過 和平
的方式組織一個全球性的超級政府。巴哈伊教最令我欣佩的有三點:一是信仰包容性,與其他宗教有很強的排他性不同,她承認世界各大宗教的歷史地位,強調拋棄偏見,回歸本性;與其他宗教對教徒有嚴格的戒律不同,巴哈伊教對教徒的宗教活動和日常生活不設強制約束的形式,將靈性的修行根植於日常生活之中。二是以積極入世的態度,促進傳統文化的現代轉型,致力於宗教現代化;三是創教者最早具備全球意識的一代,洞察社會發展的趨勢,為全球性社會的遠景帶來了第一縷曙光。巴哈伊信徒分佈在二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人數超過600萬之眾,是世界上分佈地區第二廣泛的宗教(僅次於基督教)。

巴哈伊教雖脫胎於 伊朗 ,但教派的中心卻在 以色列 的 海法 。

我在山頂拍到山腰的一組建築,主體有方有圓, 希腊 羅馬
風格的廊柱立面,伊斯蘭風格的綠色屋頂(圖7)。開始我捉摸不定,體育館?博物館?藝術館?紀念館?。。。。。。經一番考究,它應是座落在空中花園旁邊的巴哈伊世界中心,功能是與各巴哈伊國家社團交換信息。在世界中心先後設立了巴哈伊信仰的國際管理機關的世界正義院,負責管理導師以及協調聯絡的巴哈伊國際傳導中心,具有收藏、研究功能的巴哈伊國際檔案館和巴哈伊歷史文物館等機構,由此確立了
海法 的巴哈伊教世界中心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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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7


我在迦 密山 頂徘徊,直到華燈亮起。璀璨的空中花園中軸線,宛若一串明珠,在夜幕下熠熠生輝(圖8)。海灣遠處的港口,燈火通明,一派繁忙景象(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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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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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9


第三天

夏季的海邊,蒸騰的水汽常常朦朧著太陽,日出日落都沒有太多吸引人的地方。早上眺望海港,雖然日已高掛天邊,依然沒有太豐富的色彩(圖10)。轉而觀覽空中花園,與昨天傍晚相比,也只是陽光照射的方向相反而已,地台草坪修植出的八角星幾何圖案一樣的清晰(圖11)。倒是路邊的花草修剪工,看見我拿著相機走過來,非常主動地配合,擺出個工作姿勢讓我拍照(圖12)。嘿嘿,
以色列 人無論生活還是工作,總是那麼的樂觀,好像永遠都沒有憂愁似的,也更沒有戒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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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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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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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2


路旁的行人道邊,常常看見黑白相間的烏鴉(圖13),人們有意無意地讓它啄食(圖14),在 以色列 ,它是與人最為親近的鳥類了。我又揣度它是不是 以色列
的國鳥?所以,我也常常等待著它飛過我的鏡頭(圖19)。

後來,我從一篇報道里看到, 以色列 的國鳥在2008年選出,是漂亮得多的戴勝,就是頭頂著鳳冠狀羽冠,嘴形細長,羽翼黑白相間那種惹人喜愛的鳥。

不過,烏鴉在 以色列 仍帶有原始的神聖。緊接上回,先知以利亞在迦 密山 與巴力祭司鬥法之前, 以色列
發生持續幾年的特大旱災,以利亞乘機向國王亞哈說,你們崇拜巴力假神,招致天旱,除非我向上帝耶和華禱告,不然農作物顆粒無收。說完後就躲到人跡罕至的 約旦
河東岸的山上,由耶和華天天差遣一群烏鴉給以利亞送餅肉糧食,以待時機。這樣說來,烏鴉雖然長相不佳,好歹也是上帝差遣的信使,難怪 以色列 人對它還是有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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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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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4

迦 密山
上的建築很密集,那些別墅住宅群往往還帶有個性的張揚。在東邊,我們曾經看到有建成抽象派般的歪斜狀樓群;在西邊,有些住宅建築呈疊級而上(圖15),有些或圓或方,或梯形或鑽尖(圖16);不像我們住的海灣酒店,一座長方形的“火柴盒”,雖然帶有海水綠作間條(圖17)。但“火柴盒”也是酒店的一種傳統樣式,好處就是能夠爭取到房間空間的最
大化 (圖18)。

補充一句, 以色列 的住宿真的不便宜,像這樣的雙人標間在夏季預訂價也要711元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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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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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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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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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8



來到迦 密山 下的斯德洛特.本.格裡翁大街
,空中花園的梯級狀中軸線清晰地呈現在眼前(圖19)。以金色穹頂的巴孛陵殿為核心,上有9層階梯式花園,下有9層階梯式花園,一共有19層之多。它從山腳到山頂有如天梯,延伸達一公里,垂直高度有225米之高。之所以稱它為“空中花園”,當然是誇張他依山層疊而起,也是借用世界七大奇跡之一“巴比倫空中花園”的概念,一般游客都喜歡這樣稱呼;就形狀而言,“階梯花園”
的稱呼較為貼切;比較全面的稱呼為“巴孛陵寢梯田花園”,而且“梯田”較之“階梯”,又多了返璞歸真的意味,信徒們多稱之; “巴哈伊花園”
是正式的名字,簡練文雅又指明瞭它的宗教性質,常見於新聞報道。以我所見,“巴孛陵園”的稱呼最為精煉準確,“巴孛”指明這位宗教偉人,“陵”指明這座建築的性質,“園”則指它的整體佈局和裝飾,
中國 的烈士陵園就是這種用法;缺點是聽上去平淡,意境不夠優雅美妙。

事實上,伊斯蘭什葉派中的十二伊瑪目派,是相當重視晉謁先知和伊瑪目的陵墓的。所以,巴孛葬入迦 密山 陵寢後的66年,又請來了 加拿大 籍 伊朗
裔建築師薩巴作階梯庭台花園的設計,總共花費了14年時間,耗資了兩億五千萬美元,於2001年驚世亮相。隨即,2008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我想,這應該是全世界最年輕的世界文化遺產了。

巴哈伊花園的設計如同巴哈伊教兼容並蓄的多元文化一樣,以經典波斯花園作准則,蒼翠、簡潔、細緻和對稱是基本特色。它又借助古典 歐洲
花園的藝術,一年四季花開不敗,色彩繁多艷麗。同時運用古 希腊 時尚、古 羅馬 風格的 大理 石材質、穹頂、柱體、雕花及 歐洲
鐵藝,融入的東方特點的貼金、陳設,使整座花園式陵寢顯現出莊嚴高貴、瑰麗多姿。我個人的最強烈的觀感是它的色彩,花園採用了大量的純色——深綠、素白、紫藍、火紅——很好地體現了巴哈伊教的空靈、清朗、簡約、聖潔的宗教情懷,既不像一般宗教陵園那般森嚴肅穆,也不像世俗花園那般喧囂俗艷。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認為,巴哈伊聖地呈現出的虔誠氛圍,讓參觀者的心靈得以凈化,恰到好處地體現出聖地的精神。


呵呵,一個不小心,就把巴哈伊花園建成了新的“世界第八大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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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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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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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1


已到了空中花園開放參觀的時間。穿過鐵藝大門,迎面的是一個八角形噴水池(圖22)。沿著 大理
石階梯登上第一平臺,回望階梯流水槽指向的八角形噴水池,原來是一個由五層八角星型組成的圖案:噴水池兩層,草皮兩層,地堂 大理 石一層(圖23)。

再上第二階梯平臺的鐵藝門已被鎖死,參觀到此為止。

是我們原先掌握的資訊不夠,空中花園對公眾只開放最低一層、最高一層和中間的第十層,只有巴哈伊教徒才可以在管理人員帶領下全程參觀,這大概是為了保持陵寢花園的安靜、聖潔環境氣氛的緣故吧。這樣,我們無意中也就放棄了參觀第十層的巴孛聖殿。

不過,即使只進入第一層,我也發現了空中花園的數字秘密。


底層的八角形噴水池和上層草坪的八角星圖案,乃是波斯建築和花園常見的圖形,它源自遠古 中東 地區對八芒星的崇拜,也就是對太陽神的崇拜。

初看八角星型圖案時,我就想當然認為是九角星。因為巴哈伊教常見的標誌就是九角星,而且往往是多星重疊的。巴哈伊教像 中國
古代一樣對九的數字崇拜,認為世上曾存在過九大宗教;根據宗教歷史的重要事件發生日,巴哈伊教定義了九個聖日為正式假日;巴哈伊教的建築元素喜歡以"九"為單元,現在世界七大洲的七座巴哈伊靈曦堂,儘管建築外觀各異,但都設計為九個面九扇門,代表可以從各方向加入巴哈伊信仰;而空中花園的階梯,設計成上九層、下九層,正是基於這個理念。

九的倍數是十八。巴孛的門徒有十八人,比耶穌的十二門徒還要多;巴孛陵寢的上層窗門也設計為十八個,階梯花園的上九層、下九層,加在一起就是十八層。這些數字都不是巧合呀。

巴哈伊教還崇拜十九。首先巴哈伊曆法中一年有十九個月,每個月有十九天;巴哈伊教徒在每月的第一天要組織聚會,叫做十九天靈宴;健康的成年巴哈伊信徒必須在每年3月禁食十九天;階梯花園十八層加上巴孛陵寢花園一共就是十九層。空中花園所隱含的數字神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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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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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3


出得空中花園,往海港方向走,看見街邊一棵樹上掛滿了從未見過的黃燦燦的果子,沿襲剛纔的思維慣性,很想數一數它有多少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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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4


有人說, 海法 的風格頗似 美國 的 舊金山 和 南非 的 開普敦 ,是一個多元化的城市。所以,雖說這裡是猶太人的城市,但各式人物在這裡都可以和諧共存。

忽地一個阿拉伯貴少婦從身旁走過,我覺得稀罕,待醒悟過來,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了(圖25)。

遇見的稀罕之人還有女兵(日後的旅程就多見不怪了)。她們十個八個一群,帶上私家背囊,像是休假來游玩的(圖26)。有的似乎他鄉遇故鄉,見面後就緊緊地擁抱著(圖27)。她們正當年少時光,臉上還長著青春豆,一件小事,就能引來一陣狂笑(圖28)。而年長的
以色列 警察,則穩重的多了(圖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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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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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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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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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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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9


以色列 與其他阿拉伯國家一樣,建築材料都石頭的。像 中國 那樣在外牆狂貼瓷磚的極少,靠近港口區的一座辦公樓是例外(圖30)。

從迦 密山 下望,有一座龐大的建築橫亘在海港。來到跟前背面看,它插著 以色列 國旗,建築風格是伊斯蘭的,而建築外牆鑲貼的名字更叫人腦塞——Dagon
(大袞,又譯達貢)(圖31)。舊約聖經的《士師記》第十六章里提到,大袞是居住在迦南南部海岸(今 加沙地帶
)的非利士人所崇拜的半人半魚神,又是"深潛者"的長老,不過他是被古代 以色列 人視為魔鬼的。真猜不透這是座穆斯林開的大酒店還是座什麼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