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足跡里多了俄羅斯












相機無法跟上它的變化,乾脆直接手機狂拍,也顧不上效果了,拍了再說吧。
夜空變成了一個大舞臺,是神在指揮,奇妙的韻律比風還快,瞬息萬變。被這奇特狐媚的景色震懾了。我和晏激動的只能輕輕的吶喊,是吶喊,心裡在吶喊卻不敢放出聲音,怕把這美麗夢幻的景色嚇跑了。
我倆在半尺深的雪地里跑來跑去,摔了滿身雪也顧不上拍掉,兩隻手輪流伸進有暖寶寶的手套里,總有一隻手按下幾張照片就被凍僵了。渾身的暖寶寶在喔喔喔的大風吹進身體時也失去了作用。
這光一直再飄,一會左邊一會右邊一會就在眼前一會又飄向遠方,不停的變換變換變換,它跳動旋轉盤旋飛舞,又瞬間出現紅色。當我聽到晏用顫抖的聲音喊:媽,大紅色大紅色。我一轉身正在錄像的手機一滑再撿起時紅色消失了,做夢一般,太快了,沒追上,但那大紅色永遠刻在我心裡了。
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也不知道是我們選的位置沒人知道還是因為天太冷了,一個多小時沒遇到一個人,我倆擁有了整個極光世界,兩個快被凍死的傻子就靠著那股子熱情在零下快30℃的大風裡堅持了將近兩個小時,終於可以在我人生的項目里添上''追''極光了。
現在寫到這時都不敢想當時凍的我倆都傻了,晏同學喊著手凍壞了手的皮凍掉了,嚇死我了,趕緊讓她伸到手套了,好久才緩過神來是雙手都沒知覺了,以為皮沒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