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土耳其的倒序十四“行”詩
↑博斯普魯斯海峽眼前的清真寺從我眼帘走過,那些 蘇丹 永久的在裡面長眠。
這個帝國最後的斜暉在這艘船上撫慰我。
↑博斯普魯斯海峽
↑博斯普魯斯海峽實在有些於心不忍,又喝了口茶,嘆氣下到船艙里。
對啊,我有點體會到了“呼愁”的意義。
博斯普魯斯海峽將 伊斯坦布爾
一分為二,像撕裂著這樣一個雄獅的傷口,兩岸的城市在變重緩慢,往夜裡墜去,一層一層的光暈告知著人群,那些岸上的“雅驪”如同雄獅的利齒一樣站立,晃一晃都快要剝落,有股子垂敗的美感。
↑博斯普魯斯海峽
等到上了岸,游客人潮一泄而盡,岸邊攤販的叫賣聲遊蕩在岸邊,我捧著一杯酸澀的要命的石榴汁,馬爾馬拉海的風平浪靜,清真寺的燈光,盛世的奧斯曼帝國想象畫面,留給我在
伊斯坦布爾 倒數第三晚所有的撫慰。
↑博斯普魯斯海峽 清真寺的詠頌,星月國的信仰“在這裡游客各種接踵碰撞
吊燈 掉漆的壁畫 神龕 還有看不懂的 土耳其 文字 混合著難聞的氣味
一整個大雜交
唯有仰頭瞭望光落下的時候 才能有片刻喘息
天國斑駁陸離 而信徒一半忠誠 另外一大半游離
背影和跪拜一起 詠誦和垂目並行
而大部分頭巾下的眼神是索菲亞清真寺屋檐後的烏鴉 繞梁旋轉 跳躍不止”
↑聖索菲亞大教堂來 土耳其 之前,我最感興趣的是清真寺,畢竟我從未踏足進入過任何一所清真寺,教堂到是看了不少。
在排隊等候進入聖索菲亞大教堂的時候,想到默罕默德二世攻占君士坦丁堡,從此以後,從兩座清真寺的宣禮塔上傳出的宣禮聲開始在這座城市裡迴蕩。
奧斯曼人開始把這座城市稱作“ 伊斯坦布爾 ”,這個讀音是對 希腊 語“is tin poli”的訛傳,其本義是“進城去”。
由於默罕默德二世對聖索菲亞大教堂的喜愛,將一個基督教堂改成了清真寺,直到1935年改為博物館,這幾年又變成了清真寺,所以我們現在參觀的時候,是不能上二樓觀看壁畫和雕刻技藝的。
↑聖索菲亞大教堂
↑聖索菲亞大教堂聖索菲亞大教堂背負著太多的變遷,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顯得特別。
排隊四十分鐘後,我們進入到了這個名譽全世界的清真寺,迎面而來的卻是讓人惱火的味道。游客接踵而至,幾乎所有的人都在仰頭瞻望。室內壁畫幾乎都斑駁殆盡,而基督教遺存的聖母畫像被一個蔓簾遮擋的乾凈。
↑聖索菲亞大教堂
↑聖索菲亞大教堂男性信徒是允許進入禱告台的,女性是不允許進入中間區域的。
我在想我來這裡到底是為了看拜占庭建築本身,還是看游客的游離?
仔細思索,聖索菲亞是與我國 敦煌
壁畫同時期的建築,在建築史上也屬於一個奇跡,“在近一千年的時間里,它一直是全世界最大的教堂”,(現在世界第四)也是拜占庭藝術最輝煌的成就之一。
所以我們還是關註建築本身與藝術造詣上吧。
↑聖索菲亞大教堂
↑聖索菲亞大教堂
↑聖索菲亞大教堂觀看壁畫和金頂,還是會覺得這個1500年前老物件值得被人去參觀膜拜,讓人一窺千年前的拜占庭時光。
↑聖索菲亞大教堂
↑聖索菲亞大教堂縱觀歷史,聖索菲亞大教堂見證了東 羅馬 帝國和奧斯曼帝國的輝煌燦爛與衰竭滅亡 。
所以有人來看也正常,被人喜歡也正常。
↑聖索菲亞大教堂
↑聖索菲亞大教堂
↑聖索菲亞大教堂可就偏偏我的兩位旅伴對它不太感興趣,所以我們從聖索菲亞出來之後,就直奔對面的藍色清真寺。
↑藍色清真寺相對於聖索菲亞大教堂,藍色清真寺就顯得古樸清新很多,藍色和白色的 伊茲尼克 磚裝飾著牆面,也只有它擁有六座宣禮塔。
地理位置來看,藍色清真寺和聖索菲亞相對著,中間隔著莫哈默德廣場。
↑藍色清真寺兩座清真寺做對比,藍色給人的感覺沒有索菲亞的擁擠,神韻與氣魄卻也一點不輸給對方雖然清新感還是存在。
其實轉了一圈發現, 伊茲尼克 瓷磚才是這座清真寺的重點,底層裝飾有2萬多塊瓷磚,50多個不同的鬱金香圖案。並且它是 伊斯坦布爾
最大的圓頂建築,30多座圓頂層層升高,向直徑達41米的中央圓頂聚攏,浩大而優雅,堪稱人類建築史上的一個奇跡。
↑藍色清真寺另外,藍色清真寺裡面偶爾會有兒童在紅色地攤上玩耍,成人在裡面交談,相對來說會顯得更加日常與融洽。
↑藍色清真寺
↑藍色清真寺
↑藍色清真寺兩座清真寺看完,我其實已經對清真寺失去了原本的嚮往。
我是游離其中的那個游客,我並沒有信仰,能觀看觀摩的無非是百度百科給我呈現的具象化知識,對內心情感並不會起一絲波瀾,從建築本身來說,我也承認這兩座寺廟的偉大和歷史作用。
只不過,游客如潮,氣味摻雜,也就意興闌珊了。
↑藍色清真寺
但是沒想到的是,當 伊斯坦布爾 開始下雨,我們遊蕩去了老城區。
出發之前讀了《奧斯曼之影》,對塞利姆 蘇丹 的生平,感到羡慕又驚奇。我們遂出發去了第五山丘頂部,尋找 蘇萊曼 為他父親塞利姆建造的清真寺。
↑伊斯坦布爾這裡是可以俯瞰金角灣的老社區。
在雨中尋找塞利姆的清真寺並不簡單,雨讓我們迷失方向,忽而轉去,眼前呈現的是柯拉教堂這棟美麗橙色建築(很可惜的是現在不對外開放),不甘心的在各類老房子間穿梭避雨。
↑科拉教堂身邊走過的人群,男子皆是帶著不同顏色的帽子。女子多為黑袍,這裡似乎並沒有多餘的游客跟我們排隊爭搶,這片區域帶我穿越回了舊時的 伊斯坦布爾 。
塞利姆一世打下的遺產至今仍在被當代 土耳其
使用,而他的清真寺真的是兜兜轉轉都找不到。實在無奈像無頭蒼蠅似的我們只能問路,最終被一個穆斯林男子所解救,他帶著我們七拐八彎的走到面前,他在此修行,這一整個區域是宗教學校。
↑伊斯坦布爾在網絡上只有一點點對塞利姆清真寺的解說,更多的光輝給了聖索菲亞大教堂和藍色清真寺。
“他是 伊斯坦布爾 現存第二古老的皇家清真寺。它由奧斯曼 蘇丹 蘇萊曼 大帝下令修建,以紀念他在1520年去世的父親塞利姆一世。建築師是Alaüddin
(Acem Alisi)。清真寺於1527-28年完成。”
以上就是那一點點解說。
↑伊斯坦布爾可惜的是,我並未進入這座清真寺,想到《白日夢想家》雪豹那個場景,我只是拒絕了,把這一刻留在了那裡。
值得敘述的是,這片區域居住著大量的猶太人, 希腊 人以及 亞美尼亞 人,而《奧斯曼之影》里說過伊斯蘭教的包容性以及多元性,其實伊斯蘭教並不是我們想象中那樣。
↑伊斯坦布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