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桂林”——下龍灣 ——越北游記

越南 ,全稱“ 越南 社會主義 共和 國”, 亞洲 的一個社會主義國家。位於 東南亞 的 中南 半島東部,北與 中國 的 廣西 、 雲南 接壤, 西北 與 老撾 、 柬埔寨 交界;國土狹長,面積33萬平方公里,是以京族為主體的多民族國家。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曾有一批 越南 影片在我國上映,如《回故鄉之路》、《17度線上的日日夜夜》、《在一個小火車站》、《出征之歌》等等。由於多為反映抗法、抗美戰爭題材,因此當時人們戲稱 越南 電影是“飛機 十 大炮”。
在 越南 抗法、抗美戰爭期間,應 越南 方面的請求, 中國 政府剋服重重困難,在自身國力尚不 富裕 強大的艱苦形勢下,全國人民節衣縮食,仍然不遺餘力地給予了 越南 人民巨額援助。包括武器裝備、彈葯、汽車、糧食、生活日用品等等。並先後派出30餘萬部隊秘密進入 越南 北部,擔負修建公路、橋梁、隧道、防空作戰、醫療救護等;為了履行國際主義義務,抗美援越,1100餘名解放軍官兵獻出了寶貴的生命。同時,還有兩萬餘名工程技術專家、學者等,援助 越南 建成了三百多個經濟建設項目。

〈 一 〉 行 程
( 第 一 天 )
早七時許,根據 廣西 國旅的安排,在 南寧 火車站附近集合,乘大巴車赴 越南 。
上午十時許,抵達邊境口岸城市—— 東興 市。
東興 市位於 廣西 壯族自治區南部, 中國 大陸海岸線最西南端,東南瀕臨 北部灣 ,西南與 越南 海陸相連,與 越南 重要口岸城市—— 芒街 僅一河之隔。
東興 ,因興起於北侖河東岸而得名。是國家級邊境經濟合作區之一,歷史上曾長期作為 中國 通往 東南亞 的重要商埠。
東興 街頭,到處可見 越南 小商販,售賣 越南 產的咖啡、香煙、水果、乾果、小工藝品、橡膠拖鞋等。這些人很容易辨認:男子都戴 越南 軍隊常用的綠色大圓形帽,當地人調侃是“綠帽子”;女性則均為竹斗笠帽或太陽帽。每天清早邊檢大廳一開關,這些小商販便蜂涌而入,爭先恐後用最快地速度直奔 東興 市區,占據有利地段、位置,滿懷憧憬地開始忙活一天的生意。
東興 紅樹林景區位於北侖河口國家自然生態保護區內,連片面積達兩萬多公頃,是 中國 大陸沿岸最 大連 片的紅樹林之一。“紅樹”之名,是因其樹皮內含單寧酸,單寧酸遇到空氣後會氧化,氧化後樹木會變成紅色,因而得名“紅樹林”。成片的紅樹林生長在海灘上,是防海浪護堤壩的理想樹種,有“海岸衛士”之美譽。
當天午餐就安排在紅樹林景區內一家酒店,空氣清新,環境優雅。午餐後,根據 東興 市的有關規定,各旅游團都集中在一家劇場內,觀看當地的民族歌舞演出及書法作品欣賞、拍賣活動。
下午兩點左右,大巴車載著游客們來到 東興 口岸聯檢大廳,大家持護照、旅行社的組團表,幾分鐘便通過邊檢、安檢,走上北侖河中越 友誼 大橋;跨過橋中間一道並不起眼的分界線,便進入 越南 境內。
導游收走大家的護照,去 越南 邊防檢查部門辦理落地簽,約四十分鐘辦理完畢;越方有關部門為每位游客製作了一張簽證表。導游要求大家將簽證表夾在護照里,露出約四分之一即可。過 越南 邊防檢查關卡時,大家排隊依次通過,十分快捷、方便。 越南 邊防檢查人員看到有簽證表即放行,並不看護照內頁,也不核驗護照、簽證、本人是否一致。
在通過中、越兩國的邊檢大廳時,只見幾名頭戴竹斗笠、步履匆匆甚至一路小跑、氣喘吁吁的 越南 婦女,背著鼓鼓囊囊的大編織袋,不顧大家都在井然有序地排隊,直接擠到最前面通關、驗放。對此,兩國有關部門工作人員、游客們都持寬容態度。據介紹,這是 越南 的小商販,每天憑邊民證可以方便、快捷地往返兩國之間,將 中國 的服裝、小商品等帶到 越南 售賣。雖然數量有限,但一天下來,也能賺些“辛苦費”貼補家用。
河內自助遊攻略
( 廣西 壯族自治區 東興 市,北侖河上的中越 友誼 大橋,背後是 東興 口岸聯檢大廳,即我國的國門。往前走幾步,跨過橋中間的一道並不顯眼、寬約十幾釐米的國境分界線,即進入 越南 境內重要口岸城市—— 芒街 。)

進入 越南 境內的口岸城市 芒街 ,走幾分鐘,就看到一間大商場,這是 芒街 的 越南 免稅店。裡面出售的 中國 產茅臺酒、中華煙等名優產品,比國內還要便宜。在等待導游為大家辦理落地簽手續時,游客們就利用這段時間,在免稅店內購物、休息。
越南 旅行社的接團導游是一位小伙子,大學畢業,已早早在此等候。從 芒街 至下龍灣景區,公路里程170餘公里,大巴車跑了四個多小時,平均時速40餘公里。傍晚時分,越方安排我們在中途一家 越南 餐廳吃晚飯,得知是來自 中國 的游客,店家特意在每個桌上加了一小碗醬油,看來知道 中國 游客口味較重,不習慣 越南 飯菜的清淡味道。
當天晚上,抵達下龍灣景區,入住一家外商投資建設的涉外酒店,設施、服務都很好;導游叮囑大家早點休息,準備第二天暢游下龍灣美景。

( 第 二 天 )
〈 1 〉越方導游帶我們來到下龍灣景區碼頭,只見一艘艘木質紅色大游船整齊排列,數量眾多。據介紹, 越南 紅木資源豐富,這些大游船都是用名貴的紅木製作,很有地方特色。
紅木大游船上,除 中國 旅游團成員三十餘人外,還有一位船長兼駕駛員,一位女服務員,一位廚師。臨開船前,又上來一位攝影師,負責為大家提供照相服務,每張照片收費五元人民幣。
下龍灣位於 越南 北部,是 廣寧省 的一處海灣,風光秀麗迷人,聞名遐邇。2011年11月12日,“世界新七大自然奇觀”公佈,下龍灣榜上有名。
下龍灣面積1500餘平方公里,約有1600多個大小不一的岩石島嶼喀斯特地貌;山島林立,星羅棋佈,姿態萬千。典型的形式為露出海面的鋸齒狀石灰岩柱,還有一些洞穴和洞窟,共同形成一幅異國風味的如畫景緻。
欣賞下龍灣的美景最適合乘坐觀光大游船在島與島之間來往參觀,你會發現每個小島都有不同的形狀;海面上突出來的奇形怪狀的“岩石雕刻”等,更像一座座天然的樓臺,嶙峋的山石和幽暗的山洞是產生神話故事與優美傳說的地方。另一個值得參觀的是無數變化多端的岩洞,有天然溶洞和海蝕洞兩種;洞內鐘乳石組成各種景物,千姿百態,琳琅滿目。
由於下龍灣中的小島都是石灰岩的小山峰,且造型各異,景色優美,與我國 廣西 壯族自治區的 桂林 山水有異曲同工之妙,因此被 中國 游客稱為“海上 桂林 ”。1994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根據自然遺產遴選依據標準,將下龍灣批准列為自然遺產列入《世界遺產名錄》。下龍灣的美由石、水和天色三個要素構成,山海秀麗,大自然地鬼斧神工將山石、小島雕塑的形狀各異。有的如直插水中地筷子,有的如浮在水面地大鼎,有的如奔馳地駿馬,還有的如爭鬥地雄雞,栩栩如生。其形、色與天、海融合在一起,呈現出的感覺就是一幅幅地水墨圖畫,真是美的讓人驚嘆!比較有名的山峰有詩山、青蛙山、鬥雞山、 馬鞍山 、蝴蝶山、香爐山、木頭山等等。
下龍灣主要是由大量的石灰岩小島嶼組成,大小和形狀各異,呈現出風景如畫、未被破壞的自然景觀,是大自然雕刻的壯觀海景,並且保持了高度的自然狀態。其突出特點包括雄偉高聳地石灰岩柱子和相關的缺口、拱門和洞穴,而且非常發達,是世界上同類景觀中最好的。
河內自助遊攻略
(“海上 桂林 ”——下龍灣,位於 越南 北部,世界自然遺產;秀美的自然風光與生態價值相輔相成,交相輝映。這是下龍灣景區的天堂島,站在山頂的觀景台眺望,碧波蕩漾,奇峰林立,美不勝收。)
河內自助遊攻略
( 越南 下龍灣,我們乘坐的 越南 紅木大游船,寬敞、舒適,內飾現代化,外觀古色古香,頗具地方特色。航行途中,每當載有外國游客的游船駛過,便有當地漁民的小船靠幫,向游客兜售海鮮、水果等, 中國 游客可直接用人民幣購買。茫茫大海上,他們連救生衣也不穿,讓人看的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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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南 下龍灣,以景色瑰麗秀美而著稱,更以其“海美、山幽、洞奇”三絕而享譽天下。有的一山獨立,一柱擎天;有的兩山相靠,一水中分;有的峰巒重疊,崢嶸奇特,堪稱奇觀。
下龍灣的石頭山形象各異,造型多姿多態,似乎這裡每座石島都蘊藏了美麗的傳說。鬥雞石是下龍灣具有代表性的熔岩景觀,因其如兩隻雄雞相鬥而得名。惟妙惟肖,令人拍手稱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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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龍灣景區的月亮湖是一個封閉的湖面,四周石壁萬仞與大海相隔,猶如大海裡的天坑。蒼翠的群山擁著一汪凝碧的綠水,仿佛置身於幽靜地高峽 平湖 之中,只有一個半月形的山洞與外面的大海相通。要從大游船換乘小快艇到一個小浮動碼頭,游客穿上救生衣,再乘小木船進入月亮湖。如同進入瓮城一般,身臨其境,有一種與世隔絕地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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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龍灣景區月亮湖,在這遠離大陸的荒島上,居然棲息著一群獼猴。每當有游客進入月亮湖,猴群就會跑到岸邊,向人們討要食物。)

中午時分,越方安排大家在船上用午餐,菜品有魚、肉、蔬菜等;主食為米飯,可隨時添加。其中幾位游客購買了漁民小船上的海鮮,游船上的廚師代為烹飪,收取一點加工費。

〈 2 〉下午約三時許,紅木大游船靠岸。碼頭上,到處是操著大 江南 北各地方言口音的 中國 游客;看來由於地理位置靠近 中國 等原因,到訪下龍灣的游客很多都是 中國 人。在碼頭,還有 越南 國粹表演“水上木偶戲”,由於是定時演出,我們未能欣賞到。
出了碼頭,我們隨即登上大巴車趕赴 越南 首都 河內 市,當天晚上下榻 河內 一家酒店。

( 第 三 天 )
一夜北風,早晨起來,受南下冷空氣影響, 河內 市乃至 越南 北部的氣溫驟降近二十度。大街上,人們穿上了短棉大衣、薄羽絨服等北方地區常見的禦寒冬裝。第一天從 南寧 出發時,著體恤衫,只隔一天,就從夏季直接到了冬季;讓人顛覆了對熱帶地區氣候特點的認知。
〈 1 〉1950年1月18日,中越兩國正式建立外交關係。 中國 駐 越南 大使館位於 河內 市巴亭區黃耀大街46號,毗鄰越共中央駐地、 越南 主席府、總理府及外交部、國防部等主要黨政機關部門;附近有巴亭廣場、胡志明主席陵等著名景觀。據介紹,在所有駐 河內 的外國大使館中, 中國 大使館的面積、規模是最大的。
〈 2 〉巴亭廣場位於 河內 市中心,還劍湖 西北 ,面積為14.5公頃,是 越南 舉行集會和節日活動的重要場所;廣場周圍有政府機關和外國大使館等。
巴亭廣場東側為胡志明主席的陵堂,陵堂 西北 是胡志明主席生前在 河內 的舊居,西南面有胡志明博物館。博物館前有著名的獨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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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南 河內 巴亭廣場,位於市中心;是 越南 舉行集會和節日活動的重要場所。1945年9月2日,胡志明主席在此宣讀 越南 《獨立宣言》,宣佈 越南 民主 共和 國(1976年改名 越南 社會主義 共和 國)成立。)

〈 3 〉胡志明主席陵堂位於 河內 巴亭廣場,是 越南 獨立之父胡志明主席的安息之地。陵堂主體結構高21米,寬41米;周圍的花園裡有超過240種花卉植物,均來自 越南 不同的地區。陵堂坐西朝東,形如蓮花,簡樸莊嚴,建築宏偉。陵前大廳紅色花崗岩壁上書有“沒有什麼比獨立、自由更可貴了”的金色大字和胡志明主席的親筆簽名。
〈 4 〉升龍皇城遺址位於 河內 市中心,2010年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歷史上, 越南 許多朝代在這裡建都。升龍皇城是一部立體的 越南 封建王朝畫捲,沉澱著層層疊疊的歷史痕跡,記錄著王朝絢燦的過往,仍具有著詩意般地沉穩閑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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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內 升龍皇城遺址,世界文化遺產,蘊藏著重要的獨特文化遺產。)

〈 5 〉 越南 軍事博物館位於 河內 市中心,成立於1959年12月22日,面積為12800平方米。陳列著抗法戰爭、抗美戰爭中所繳獲或摧毀的各式武器、裝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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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內 , 越南 軍事博物館, 越南 戰爭期間越軍繳獲的 美國 陸軍作戰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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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內 , 越南 軍事博物館,被擊落的 美國 空軍 B—52 遠程戰略轟炸機。 越南 戰爭期間, 美國 空軍曾對北緯十七度線(即當時的 越南 南、北方臨時軍事分界線)以北的 越南 北部地區 進行過持續長達數年的大規模 “ 地毯式轟炸 ”。)

〈 6 〉胡志明主席故居位於 河內 巴亭廣場的主席府內,主席府的主體建築是一棟法式別墅,頗為豪華。但胡志明主席在世時生活極為簡樸,一直住在這棟豪華別墅旁的工人宿舍(平房)里。現已成為 越南 人民無限敬仰地領袖——胡志明主席革命業績的重要展示地;1954~~~1969年,胡志明主席一直在這裡生活和工作。
〈 7 〉獨柱寺位於 河內 巴亭廣場西南,因建在靈沼池中一根大 石柱 上而得名,是 越南 獨具一格地古跡之一。靈沼池為方形,池周磚砌欄桿。寺為木結構,亦方形,每邊3米,四面帶廊。 石柱 直徑 1.25米,地 上高 度4米,象徵花梗, 石柱 四周的4根木支架如同花,寺身及四邊微翹的屋檐,構成花瓣。寺正面檐下懸匾,匾題“蓮花台”。
〈 8 〉主席府位於 河內 市區,是一棟 法國 式四層建築,為前法屬 印度 支那聯邦總督府。現在是 越南 國家主席的辦公所在地, 越南 大部分重要的外事活動都在這裡舉行。
〈 9 〉還劍湖位於 河內 市中心區域,南北狹長,呈橢圓形,是 河內 眾多大小湖泊中最著名的一個。湖岸四周樹木青翠,濃蔭如蓋,湖水清澈如鏡,幽雅嫻靜。岸邊有筆塔、和風塔、水榭等古建築;水中有玉山祠、棲旭橋、鎮波亭和龜塔等名勝古跡點綴,是 河內 著名風景區。

時近中午,越方安排大家在 河內 一家大型高檔自助餐廳吃午飯。餐廳面積很大,內飾豪華;環境清幽典雅,檔次較高,估計價格不菲。各式主食、菜品、地方特色小吃等花樣繁多,琳琅滿目,令人目不暇接,很有特色。餐廳分國內區、國外區。由於與旅行社有合作,各國游客包括 中國 游客很多,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美味佳餚,色香味俱全,大快朵頤;但酒水須食客另付費。
下午返回下龍灣景區附近的 下龍市 ,入住一家外資酒店。晚餐後外出散步,街道兩邊店鋪很多,由於每天都有大批 中國 游客到訪,所以這些商鋪的經營者基本都會說漢語。橡膠拖鞋、咖啡、香煙、熱帶水果、乾果等 越南 特色產品,頗受 中國 游客的青睞。特別是 越南 特產——大腰果,比之前見過的腰果個頭大很多,號稱“紫衣大腰果”。個頭像大蠶蛹,每斤35元(人民幣)左右, 中國 游客們幾乎人人都要買一些帶回國內。

( 第 四 天 )
早餐後乘 越南 旅行社大巴車啟程回國。下龍灣至中越邊境的 芒街 ,公路里程170餘公里,用時四個多小時,平均時速40餘公里;可見 越南 的基礎設施建設亟須加強。
中午抵達 芒街 ,分別之際,游客們對越方司機表示感謝,並送上十幾至二十幾元人民幣的小費。四天三夜的行程,這位三十歲左右的大巴車駕駛員,謹慎駕駛,安全行車,服務態度相當好。每天入住、離開酒店時,都是主動、熱情地幫 中國 游客裝、卸行李,十分敬業,讓人感動。
過境通關時,越方對旅游團出境人員的護照、簽證、行李等檢查十分簡單;同入境時一樣,並沒有將護照和簽證的內容、照片與持有人比對、確認。大家排隊依次通過,十分快捷。邊檢大廳內雖有安檢儀,但約有超過一半以上的出境人員並沒有把行李放上安檢儀檢查,而是攜帶行李直接出境; 越南 邊防檢查等部門工作人員並不過問。
回到 東興 ,午飯後乘 廣西 國旅的大巴車,沿高速公路十分快捷地抵達 南寧 ;結束了這趟愉快、富於特色、情感複雜的 越南 北部之旅。

〈 二 〉 後 記
筆者赴 越南 北部旅游之前,曾順道游覽了 廣西 的德天跨國大瀑布、 友誼 關等中越邊境上的著名景點。
〈 1 〉德天跨國大瀑布位於 廣西 崇左 市 大新 縣碩龍鎮, 中國 與 越南 邊境的歸春河上游。瀑布氣勢磅礴、蔚為壯觀,是 亞洲 第一、世界第四大跨國瀑布,年均水流量約為 貴州 黃果樹瀑布的三倍,為國家五 A 級旅游景區。
根據國際慣例,邊境河流以河流航道中心線為界。因此,德天瀑布也就成為中越兩國的跨國瀑布。
瀑布寬100米,雨季最大寬度達200多米,分三級,垂直高度70多米。水流從高處跌宕而下,撞在堅石上,水花四濺,水霧迷朦。遠望似縞絹垂天,近觀如飛珠濺玉,透過陽光的折射,五彩繽紛;那嘩嘩的水聲,振蕩河谷,氣勢十分雄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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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天跨國大瀑布,位於中越界河——歸春河的上游,國家五 A 級風景名勝區。瀑布一分為二, 中國 部分稱德天瀑布, 越南 部分稱板約瀑布。氣勢磅礴,蔚為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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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天跨國大瀑布,目光穿透那飄渺的水霧,恍見伊人,在水一方。實在是一個如詩般浪漫清雅地所在,步步是景,處處含情,人在其中,若畫中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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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天跨國大瀑布,每當有 中國 游客乘竹筏游覽瀑布,就會有 越南 邊民划著小船靠近,向 中國 游客兜售咖啡、香煙、水果、橡膠拖鞋等土特產。與 中方 一側游客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相比,越方一側明顯冷清許多,幾乎見不到游客。)

〈 2 〉 友誼 關, 中國 十 大名 關之一。位於 廣西 壯族自治區 崇左 市所屬 憑祥 市西南部,距 憑祥 市區18公里。322國道終端穿過 友誼 關拱城門,與 越南 公路相接,是通往 越南 的重要陸路 通道 和國家一類口岸。
友誼 關始建於漢朝,已有二千餘年曆史。曾先後叫雍雞關、 界首 關、大南關、鎮南關。1953年1月,改稱睦南關,1965年1月,改名為 友誼 關,並一直沿用至今。
關樓左側是左弼山城牆,右側是右輔山城牆,猶如巨蟒分聯兩山之麓,氣勢磅礴。是我國保存比較完整地明、清時期的 南疆 邊關要塞。 友誼 關景區包括關樓、城牆、鎮關炮台、金雞山炮台、清末 廣西 全邊對訊署遺址等。
關樓由底座和迴廊式樓閣兩部分組成,通高22米,長23米,底寬15.9米。拱門上方用漢 白玉 雕刻的“ 友誼 關”三個剛勁有力的大字,由時任國務院副總理兼外交部長的陳毅元帥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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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誼 關,位於 廣西 壯族自治區 憑祥 市,國家一類口岸。現為 廣西 壯族自治區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沿關樓底座臺階拾級而上,迴廊一層以圖片形式陳列著鎮南關大捷、鎮南關起義、紅旗插上鎮南關等重大歷史事件的內容。二層是中越兩國高級領導人會唔室,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敬愛的周恩來總理曾兩次在這裡親切會唔 越南 人民的領袖胡志明主席。三層是 中國 的十 大名 關展覽廳。
友誼 關是 中國 與 越南 之間政治、經濟、文化交流的一個重要 通道 。二十世紀五、六、七十年代,我國援助 越南 人民抵抗 法國 、 美國 侵略者戰爭的大量各類物資,正是通過這裡源源不斷地運往 越南 。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以來, 友誼 關再次成為 中國 人民與 越南 人民交流、交往的橋梁。
友誼 關,這座古老雄偉的關樓,見證了中華民族不畏外來侵略,贏得民族解放並取得經濟建設偉大成就的、炳彪千秋地輝煌歷史。)

在 友誼 關游覽時,見到一批又一批地 越南 小伙子通關來到 中國 ,隨即很快就被國內人員接走。經瞭解,這是來自 越南 的季節性打工者,從事甘蔗收穫工作,當地人稱“砍蔗工”。 廣西 、 雲南 一帶的甘蔗收穫季節,正好是 越南 北部的農閑時段。 中國 雇主開出的工資為每天100——150元人民幣,雖然砍甘蔗是一份比較辛苦地體力活,但這樣的報酬比在 越南 幹活的收入高出了許多;因此每年都會吸引大批 越南 年青人來到 中國 短期務工,這在當地已形成了延續多年的勞務合作關係。
在 友誼 關停車場,筆者剛下車就圍上來一群約三、四十歲的婦女,爭相詢問是否有行李要運,並反覆告知只收一元錢(人民幣)運費。原來停車場距口岸邊檢大廳約有300米,這些 越南 女性每天持邊民證很方便地進入 中國 境內,用小推車為進出境旅客運行李,且收費低廉;讓人切實感受到了 越南 女性的勤勞和能幹。
“國之交在於民相親”,中越兩國是搬不走的鄰居。隨著 中國 經濟、社會等各項事業的快速發展,兩國人民之間在商務、旅游、勞務等方面的合作、互動會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這有利於推動兩國之間的民間交流和文化傳播,促進經濟、社會發展,造福兩國廣大人民群眾。

(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