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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日不落帝國曾經的輝煌——英國16日旅行札記(一))

代 序
What is this life if, full of care
We have no time stand and stare!
No time to stand beneath the boughs,
And stare at as long as sheep and cows.
No time to see,when woods we pass,
Where squirrels hide their nuts in grass.
No time to see,in broad daylight,
Streams full of stars,like skies at night.
……
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假如整日充滿著憂患,
我們沒時間去駐足欣賞。
沒時間去站在樹枝底下
像牛羊那樣久久地凝視
沒時間去細賞我們穿越的大森林
那松鼠在草叢中把果實珍藏
沒時間去想一想,為什麼
倒影在溪流中的星星,像晴空中的夜晚
……
這是摘錄於20世紀 英國 著名詩人威廉·亨利·戴 維斯 (W.H.Davies)《閑暇》,詩人在這首詩中反思了人生的意義,我們整日辛苦忙碌,卻無暇停下匆匆的腳步去靜靜地欣賞世間美好的東西——春天悄悄裂開的嫩芽,夏日熱烈綻放的鮮花,秋夜草叢啾啾的蟲鳴,冬季飄然而至的雪花。
2014年,我工作生涯的最後一年,放下手中的雜務,享受人生最後一個公休假期,訂好機票,打點行裝,去看看曾經日不落帝國的輝煌。於是就有了十六日的 英國 之行。
前序 英國 16日旅行路書
——2014年8月8日—8月23日
D1(08/08): 南京 祿口國際機場- 廣州 白雲國際機場
D2(09/08): 廣州 白雲國際機場- 倫敦 希斯羅國際機場
D3(10/08): 牛津 大學, 比斯特 奧特萊斯
D4(11/08):格林威治大學、格林威治天文臺、 倫敦 市區游覽( 拉特 法加廣場、國會外觀、大本鐘等)、乘船游覽 泰晤士 河。
D5(12/08): 溫莎 城堡、 溫莎 鎮,肯辛頓宮及花園、海德公園、一戰紀念公園。
D6(13/08):漢普頓花園、進入 倫敦 塔橋游覽、 泰晤士 河兩岸風光
D7(14/08): 白金漢 宮、馬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 倫敦 塔、唐寧街十號,街景及雕塑觀賞、 倫敦 大火紀念碑。
D8(15/08): 倫敦 植物園及周邊小鎮、貝克街21號福爾摩斯紀念館、哈羅德百貨、金融街。
D9(16/08): 倫敦 — 愛丁堡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愛丁堡 城堡、 愛丁堡 街景、夜景。
D10(17/08):進入 蘇格蘭高地 —華萊士紀念碑、羅蒙湖小鎮
D11(18/08):繼續 蘇格蘭高地 游覽— 蘇格蘭 裙石、若干小鎮、私人城堡(愛蓮•朵娜城堡城堡) 尼斯 湖。
D12(19/08)繼續 蘇格蘭高地 游覽—高地風光、小鎮、 聖安德魯斯 —返回 愛丁堡 。
D13(20/08): 愛丁堡 游覽: 蘇格蘭 議會、 蘇格蘭 皇宮、一戰紀念公園、亞瑟王座山、街頭閑逛。
D14(21/08): 愛丁堡 游覽:鐵路、公路橋,鄉村拾趣—返回 倫敦 。
D15(22/08): 倫敦 周邊游:狄更斯故居、小鎮,周邊隨意游。
D16(23/08): 劍橋 一日游,乘機回程。
註:1、航班: 南京 \- 廣州 \- 倫敦 ,返程 倫敦 \- 廣州 \- 南京
2、 倫敦 — 愛丁堡 及返程:乘坐火車,可參觀哈利波特書中描寫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去程最好購買右邊座位的車票,風景更好。
3、 蘇格蘭高地 選擇參加了一個三日的旅行團。
4、全程除了參團外均住宿在同學家。
5、 倫敦 停留期間購買的七天Landon pass,有相當多的景點使用,公共交通,一次 泰晤士 河游輪等。
6、出行主要採用公共交通,十分便利。周邊游和 牛津 、 劍橋 大學, 愛丁堡 游覽由同學陪同。
一 從 泰晤士 河谷到 劍河 ——流淌的輝煌
—— 牛津 大學、 劍橋 大學
1 凝重的 牛津
泰晤士 河谷,當年牛群涉水而過的地方—— 牛津 市Oxford,如今卻因著一所極具盛名的國際頂級學府—— 牛津 大學(University of Oxford)而聞名於世。
這裡是 英國 首相的搖籃(26位 英國 首相出身於此,囊括了二戰後幾乎所有的 英國 首相);世界30多個國家首腦的母校(30位他國首腦曾在這裡就讀);諾貝爾獎和其他國際著名獎項獲得者的發源地之一(72位諾貝爾獎,3位菲爾茲——數學獎、6位圖靈獎——計算機科學獎)。這是英語世界最古老的大學,名列世界頂尖大學之一……林林總總的頭銜、桂冠當之無愧的戴在這所大學的頭上。
牛津 ,一座被 牛津 大學各個學院包圍的城市。“津”——渡口, 泰晤士 河和柴威爾河在這裡匯合,當時河水不深,牛車可以涉水而過,故名 牛津 。如今河流依然流淌,卻再也尋不到牛車的蹤跡。
多雲的天氣里在這座古老的小城中信步而行,斑駁的牆面,石板鋪就的人行道,滄桑而凝重。恍惚中似乎感到一轉彎就會遇到帶著高禮帽,手持黑雨傘的紳士緩步走來,或是穿著蓬蓬裙,手搖鵝毛扇的妙齡女子姍姍而行……時陰時晴的天氣,讓我們體會了不同情境。喜歡陽光燦爛,可以慵懶的體會那一份暖暖的時光;而密佈的雲層,給古老的小城帶來歷史的厚重,心中充滿了沉澱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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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 牛津 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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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綻放的鮮花,生鏽的自行車,空蕩的小巷,無人的咖啡座……述說著悠悠的時光。
牛津 城,每年要接待900萬來自世界各地的旅行者。今天當我和我的大學同學們漫步 牛津 校園,仿佛看見1167年的那一天,在 巴黎 留學的 英國 學者和學生們,接受 英國 國王的召喚,來到 牛津 市,在這裡生活、安家,奠定了 英國 哲學研究和教學的中心,並讓它逐漸成為全球著名的高等學府。八百多年來,無數的莘莘學子滿 懷希 望走進這裡,又帶著理想走向全球。這所沒有校門的大學,古往今來是多少青年學子心中的聖殿。
漫步 牛津 城,很難說得清哪裡是城市哪裡又歸屬於 牛津 大學,城市滋潤了大學,大學成就了城市,水乳交融。“穿過 牛津 城,猶如進入歷史。”一幢幢古老的校舍,聞名遐邇的圖書館,一所所著名的學院,築成了這座城市的骨骼,生活學習在這裡人們凝成了城市的精髓。
古老的校舍,透過厚重的牆壁和一扇扇窗,依稀閃過那些影響了這個世界的人們的身影,他們曾在這裡埋頭苦讀,沉思冥想,慷慨激昂。歷經數百年沉澱,這裡依然風姿綽約,令人嚮往。
現在正是學校的假期,有些院系、校舍、圖書館都沒有開放,我們只能匆匆一瞥這座城市,這所大學的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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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3:一座座古老的校舍,凝聚了數百年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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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4:布羅克伯爵三世威廉赫伯特雕像,他曾就任 牛津 大學名譽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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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5:校舍各具特色,頂部的裝飾著塔狀頂飾或是佇立著一尊尊雕像。傳說中的哈利波特就是騎著掃帚在這些尖頂間飛翔。
三一學院,Trinity College,“三一”來自於基督教教義中的聖父、聖子和聖靈三位一體,中文通常譯作三一學院。目前擁有三一學院名稱的大學有 英國 牛津 大學、 劍橋 大學, 愛爾蘭 的 都柏林 大學和 美國 康狄涅格州的 美國 三一學院。
牛津 大學的三一學院成立於1555年,是最尊貴、最富象徵意義的學院,規模很大但學生卻不多,約有400人左右。曾為最後一任 香港 總督的彭定康是這所學院的校監, 英國 的第二、十一和十三任首相畢業於這所學院。
矇矇細雨中,假期中的三一學院方形的庭院空寂無聲,細雨打濕了地面也滋潤了綿綿的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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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6:三一學院一瞥。
創建於1540年的基督教會學院(Christ Church College),又稱基督教堂學院,是 牛津 大學最大的學院,200年來這裡產生了13位 英國 首相。哈利波特也在這裡駐足,譜寫出魔法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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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7:基督教會學院,今天不開放。
濃重雲層下,古老的校舍巍然而立在濃郁的樹叢中,環繞的草地越發顯得青翠,遠遠望去猶如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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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8:透過層層雨霧,歷經風雲變幻。遠觀基督教會學院。
牛津 大學 博德 利圖書館(Bodleian Library)是 牛津 大學主要的圖書館,也是僅次於 大英 圖書館的 英國 第二大圖書館,圖書館於1598年在外交家T. 博德 利的建議下重建, 博德 利曾是 牛津 大學的研究人員,他親自監督了工程建設,主持了設計工作,收集圖書,並捐贈了自己的藏書。1602年圖書館開放,1605年和1610年英王曾兩次參觀了圖書館,並命名為 博德 利圖書館。20世紀20年代,拉德克拉夫圖書館, 印度 研究所圖書館和 羅茲 豪斯圖書館併入該館。所以現在一般寫作Bodleian Libraries代表了 牛津 大學這一系列圖書館組成的藏書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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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9: 牛津 大學 博德 利圖書館。
拉德克拉夫圖書館(Radcliff Camera),建於1737年到1748年間,資金來源於約翰·拉德克拉夫的遺產。現在是 博德 利圖書館的一部分。淡青色的圓形穹頂, 羅馬 式柔美流暢的圓柱和粗獷率性的基底,線條清晰的基石讓這座古老的建築在沉穩和凝重之中透出了生動和天真的氣息。它的英文名是“camera”,這裡可不是照相機的意思哦,在拉丁文中“camera”是表示“房間”。
兩個圖書館之間有地下隧道連接,據說原來還有一條地下鐵路在兩館之間運送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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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0: 牛津 大學標誌性建築之一的拉德克拉夫圖書館。
現在圖書館有藏書800多萬冊,地下方圓幾公里都被掏空作為藏書之所,據說如果將這些圖書都取出來放在書架上,將長達190公里。
關於這個圖書館還有一些有趣事和特別的規定。 比如 ,任何人,當然也包括 英國 女王,都無權借走館內藏書,只能在館內閱覽。所有讀者進入圖書館都要進行宣誓,傳統儀式是在現場口頭宣誓,稱作 博德 利誓詞,不過現在大部分的 牛津 學生都在辦理讀者卡時簽署了同等效力的合約。當然也有一些願意遵循古老傳統的學生們參加定期舉行的宣誓儀式。對於校外讀者(臨時參觀者不需宣誓,但不能借閱,也不能拍照)則必須在管理員面前口頭宣誓。誓詞大意是:不得偷拿、損毀、玷污書籍,不帶火種進館,嚴守館內各項規定等。如果讀者想要在筆記本上做摘錄,只能使用鉛筆,保證圖書不被污染。圖書館內的書架最上層的書籍禁止使用梯子拿取,如果讀者確實想看只能到 英國 別的圖書館去看其他版本的。
這個圖書館每周收到的捐贈書籍多達5000多冊,當然館內也藏有幾萬冊中文古籍,主要是明清小說,後來陸陸續續也收藏了更多的中文書。他們還會用 中國 古法修複中文古籍。這裡也曾是錢鐘書先生最愛的地方之一,稱之為“寶蠹樓”。
“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一日不讀書,胸臆無佳想;一月不讀書,耳目失聰爽”, 中國 古來就有很多勸人讀書的好詩。可今天的我們又有多少人願意花多少時間,多少精力去認認真真地讀書,快餐文化不僅滲透了我們的日常生活,也慢慢浸淫了我們對系統讀書的渴望。
意大利 威尼斯 有一座聞名於世的嘆息橋,位於聖馬可廣場附近,連接著總督府和旁邊的地牢。據說這座大橋常常用來押送死囚,當囚犯們即將走向人生終點的時候,會發出深深的嘆息,為犯罪嘆息,為無知嘆息,為衝動嘆息,為愚蠢嘆息……也可能兼而有之,然而總會有一聲是為自己即將逝去的生命嘆息。由此引申開去,也有幾座建築形式類似的橋也被稱為嘆息橋, 比如 牛津 大學和 劍橋 大學都有這樣一座橋。
牛津 大學的嘆息橋完工於1914年,正式名稱是赫德福德橋,是跨過新學院路連接赫德福德學院新舊兩部分的橋,因為和 威尼斯 的嘆息橋相像,所以人們也把它稱為嘆息橋,當然也可能還有另外的解釋, 比如 說橋北的建築大多為學生宿舍,而橋南則是教室和行政辦公室,每天學生跨過這座人行橋,想到尚未完成的學業或者一次不理想的考試,也會發出一聲嘆息,等等。儘管它更像 威尼斯 的另一座橋——里阿爾托橋,人們還是習慣性地稱之為“嘆息橋”。
嘆世事變幻,多少無情風雨;嘆人生無常,轉眼已是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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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1: 牛津 大學“嘆息橋”——赫德福德橋。確實更像里阿爾托橋。
牛津 大學另一個地標性的建築——建於1664到1668年間的 謝爾 登劇院,雖然這裡稱作劇院,但這裡卻從不上演戲劇,主要用來舉辦音樂會、講座和大學的儀式,特別是這裡是 牛津 大學學位授予的地方。每年夏天驕傲的青年學子們身著長袍,頭戴方帽,列隊穿過大街,進入劇院接受學位的授予。在這裡見證了他們學習成果,從這裡學子們將帶著滿腔抱負走向世界各個角落……
劇院由克裡斯 多佛 · 雷恩 設計,以捐贈人吉爾伯特· 謝爾 頓的名字命名,被譽為引領了十七世紀牛筋建築和公共建築的復興。 謝爾 頓劇院四周的柱子上擺放著設計師 雷恩 爵士的標誌性頭像,守衛著這座他設計的第一座建築。1970年石匠邁克爾·布萊克按照 雷恩 的原設計完整地重新雕刻出現有的這些頭像。這位富有創意的石匠雕刻了一隻在雕像頭髮里安家的小鷦鷯(Wren,隱含了 雷恩 爵士的名字W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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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2: 牛津 大學地標性建築之一—— 謝爾 頓劇院。
牛津 運河穿越 牛津 城和 牛津 大學,完工於1790年,曾是 英國 最重要的交通樞紐之一,但隨著鐵路的開通,窄運河漸漸失去了它的作用。但運河並沒有廢棄,現在的運河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岸邊垂柳依依,河水靜靜流淌,游船在水中搖曳,野鴨在棲息其間,為嚴謹單調的學校生活增添一抹艷麗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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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3:流淌著歷史的 牛津 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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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4:清新靈動的 牛津 校園,隱約透出田園氣息。
牛津 大學,一所沒有校門的世界名校,沒有高大的門樓卻處處透出濃重的文化氣息。厚重而古老的校舍,輕靈而清新的校園,抱著書本擦肩而過的學子,仿佛又回到那青春洋溢的年代,雋永綿長……
2 流淌的 劍橋
一首《再別康橋》曾經給我的青春年華留下多少美麗的嚮往,河畔春天的金柳,草叢裡沉默的夏蟲,軟泥上的秋日青荇,康河( 劍河 )的柔波輕輕蕩漾在心裡。
離別 英國 之際,終於來到心心念念的 劍橋 大學。 劍橋 ,Cambridge又作康橋,說到這兩種不同的翻譯,實在也是難解釋。稱康橋比較容易理解,是音譯和詞義相結合的,“cam”的發音近似於“康”,“bridge”是橋,結合起來就是“康橋”。關於 劍橋 的說法,據說“cam”的發音和粵語的“劍”相似,可能最早翻譯這個地名的人是說粵語的,所以譯成了“ 劍橋 ”。儘管徐志摩堅定地稱之為“康橋”,但現在我們通常使用“ 劍橋 ”的譯法。
劍橋 大學坐落於 劍橋 市,和 牛津 大學一樣也是一座因著大學和成名的 英格蘭 城市。如果說 牛津 是凝重的,那麼 劍河 穿城而過的 劍橋 則因著河水的滋潤而更加靈動。
一樣古老的 劍橋 市,一樣的積澱著歷史的印跡, 劍河 水靜靜流淌,為這座城市帶來了鐘靈之氣。人們說 牛津 是大學孕育著城市,而 劍橋 是城市滋養了大學。
2000多年前, 羅馬 人就曾在 劍橋 安營扎寨,12世紀一些修士們來到這片潮濕平坦的沼澤定居,於是就有了 劍橋 郡,但也只是鄉村集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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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漫步 劍橋 市,聆聽歷史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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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偶遇一場婚禮,新郎應該是 蘇格蘭 人。沒見豪車,新人和 來賓 都是徒步行進,別具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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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3:街頭行為藝術——桶中的音樂人。
直到1209年,遠在150公里以外的 牛津 大學和當地 牛津 鎮的居民們發生了一場衝突,起因可能是學生射箭誤傷了一個鎮民,其實矛盾早就蘊含在鎮 民和 學生之間,這場激烈的衝突使得 牛津 大學人心惶惶,學校一度停課,於是一些教師和學生逃離 牛津 ,來到 劍橋 這片寧靜的地方,創建了 劍橋 大學。也成就這兩所大學多年來持續的競爭。有人問,為什麼這兩所學校之間有如此深的淵源,卻又競爭如此及激烈,於是又有人詼諧地說,因為其他學校沒有資格和他們競爭。當然這隻是打趣而已。
雖然可以說 劍橋 大學起源於 牛津 ,但是,櫛風沐雨800年, 劍橋 這所古老的大學也成為世界上最著名的大學之一, 劍橋 大學出版社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出版社。它培養了包含 英國 第一位首相羅伯特·沃 波爾 在內的15位 英國 首相以及如尼赫魯、李光耀等等他國元首 和政 治人物。孕育了 牛頓 、 達爾文 、霍金、圖靈、 凱恩斯 、華羅庚等等科學巨匠以及培根、羅素等等流傳千古的文哲大師。
尤其鐘情那些古老的校舍,文化在這些歷史的建築中孕育,文明在一扇扇明亮窗中透亮,莊嚴肅穆凝重端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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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4:一座座蘊含著歷史、文明、文化的古老校舍。
劍橋 大學基督學院(Christ's college,Cambridge), 劍橋 大學的一個學院,奠定了進化論的基礎 達爾文 曾在這裡攻讀。曾經“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弱肉強食”只是現代生物學的口號,草原動物逐獵,動物們依據生物鏈的排序,各自頑強的生存著,淘汰著。曾幾何時,不知不覺中這也成了人類生存的法則。當然作為高級生物的人類一直在努力尋找著共同生存的道路, 比如 現在我們常常聽到一個詞“競合”(co-opetition),想來就是用來描述與競爭對手合作而創造價值的策略,這種理念也是從自然界的行為模式中脫胎而來的。
透過柵欄的縫隙是否聽到約翰·米爾頓呼喚利西達斯的聲音,“回來吧, 西西里 的繆斯……此刻太陽已伸展所有山巒,此刻已墜入西方的海岸;終於它站起身,扯動藍色的披肩,明天將有鮮美的樹林,和嶄新的草原。”(米爾頓為悼念友人所做長詩《利西達斯》,作於基督學院的一顆桑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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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5:基督學院。
劍橋 大學三一學院(Trinity College, Cambridge),是 劍橋 大學規模最大,最富有同時也是名聲最響的學院。這裡有砸在 牛頓 頭頂,由此引出了萬有引力的蘋果樹,當然現在的蘋果樹只是根據傳說移栽的一棵樹(有人說它甚至不是一棵蘋果樹);有在現代文明思想史上產生重大影響的《新工具》以及以哲學家眼光寫出的隨筆小品《培根隨筆》的培根,不一勝舉。這裡曾經產生過32位諾貝爾獎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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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6:三一學院。可惜沒註意那棵著名的蘋果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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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7:三一巷。
劍橋 大學國王學院(King’s College,Cambridge), 劍橋 大學最有名的學院之一,之所以成為國王學院,是因為這所成立於1441年的學院時由當時的 英國 國王亨利六世設立創建的,故得名。也正因為此,創立之初,學院只招收亨利六世所創的伊頓公學的畢業生,學院的一名校長和70名學生全部來自伊頓公學。滄桑變遷,如今這裡卻成了來自公立學校學生最多的學院(80%)。詩人徐志摩曾在這裡旁聽,康橋(徐志摩筆下使用的是康橋,故這段與他有關的,也用康橋代替 劍橋 )賦予了詩人靈性,撥動了詩人的求知欲,孕育了詩人自我意識的胚胎。一首《再別康橋》寫出了詩人對康橋深深的眷念,也喚起了多少青年男女對康橋的嚮往。
國王學院建築最為宏偉壯觀。中庭的綠地上矗立著亨利六世的雕像,著名經濟學家 凱恩斯 在“ 凱恩斯 角”侃侃而談;計算機和人工智能之父圖靈,穿過層層迷霧凝視著現代計算機和人工智能的高速發展,看著喬布斯手中拿咬了一口的蘋果不免一聲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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