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親之旅 - 捷克、奧地利、德國、荷蘭

這一次的自駕旅行是緣於半年前的機場送別。
看著停機坪上荷航的飛機，難捨難分的情緒溢於言表，再看看走進海關的背影，脫口而出一句：我們還是去 德國 看一下兒子吧......，起了這個心，便開始了 德國 之行的準備與出發。
探親是無法用跟團出境來實現的，自由行便成為不二選擇。上網查找路書，瞭解航班信息，依此規划行程走向。瞭解到 成都 可以直飛 布拉格 ，且往返機票的價格比較親民，再加上對 布拉格 的美麗早就躍躍欲試，毅然決定在 布拉格 入、出境，有了起點和終點，該如何一步步接近兒子所在的城市，似乎也沒那麼難以敲定。行程時長定在20天左右，這20天分配給哪些城市，才能實現旅行、探親收穫最 大化 ，便成了一件愉快而又充滿動力的事情。
租車
於我們而言，自由行和租車似乎是一種必然聯繫。
之前 新西蘭 自由行，即便是右舵左側通行，也沒有阻擋我們在“租租車”下單，那一次的自駕經歷堪稱完美，此次計划出行，“租租車”依然首選。
自駕這種出行方式優點在於：一，不受制於公交時刻表，出發時間、滯留時間相當有彈性，喜歡的地方可以任性地多逗留些時間；其次，在不同城市間切換，省去了提早出發、等候、搬運行李等麻煩；第三，是對即 興安 排和調整的行程有很大的適應性，此行的 哈爾斯塔 特小鎮游就是沾了這一條的便利。
當然自駕的辛苦也是顯而易見的，對當地交規的理解和學習是在出發前必須準備的功課，對語言文字的陌生需要冒相當的風險和具備強大的心理素質來適應。現在想想，都還是由衷地佩服自己自駕出行的勇氣，好在一路順利，沒有和警察有任何的交集。此外，酒店住宿的選擇，也會因自駕原因選在城市的邊緣，既是為了避免參與到陌生城市裡 高密 度的交通路況，也是為減少尋找停車位的機會，況且 歐洲 城市裡的停車費並不便宜，自助繳費的方式也要現學現用，文字都是我們看不懂的 德文 居多。
租車的價格在不同國家也會差異，都是根據當地市場決定的，車況不用擔心，有些車新的只有幾千公里的記錄，等同於拿部新車給你開；同級別車輛臨時變更是常事兒，不會低於之前預定的標準，意外升級也不足為奇。購買全險是省心的選擇，畢竟車不是自己的，路也是人家的，警察更不是那麼好溝通的，購買全險，這些就都不是事兒了，當然這方面我們並沒有什麼發言權，因為我們沒有任何出險經歷。
租車經過很簡單，在“租租車”APP上先瞭解價格，選擇沒有日均公里數限制的車輛，觀察幾日，比較各租車公司的信價比，遇到價格有下調，就果斷下單。 “租租車”的客服態度好，服務效率蠻高的，反饋信息及時準確，這一點很贊。

行
1-取車
在 布拉格 下了飛機，取了行李，過了海關，手機就換上了國內網購來的國際電話卡，尷尬的一幕出現了：卡不好使，這意味著我們的導航員臨陣罷工了，用國際漫游狀態的手機給國內電商打電話，那邊也不知道什麼狀況，需要追查，我們需要等待，等多久沒有答案......。今日的行程計劃是拿了車就從 布拉格 出發去 布爾諾 ，那裡有我們計劃的“圖根哈特別墅”的參觀，參觀是有時間節點的。短暫的等待之後無果，於是決定在機場重新購買“靠譜”的 捷克 電信卡，花了399 捷克 克朗，開通了，好使，就直奔航站樓對面的租車樓。
因為是早上7點剛過，Alaom租車行的小妹才上班，還穿著便裝，就和我們進行溝通，彼此都不算太好的英語和關於保險方面的術語讓我們再次撥通國內“租租車”的客服電話，他們的溝通效率顯然比我們之前的高，最後“租租車”告訴我們，不需要額外支付保險費用，但由於車子要離開租車國，需補交36歐的費用和一千歐元的信用卡凍結授權，就這樣，我們拿到了鑰匙，興衝衝地來到了停車位。

雖然交流的時候就得知我們給免費升級了座駕，由原定的5座改為7座，且由汽油車改成了柴油車，看到車的那一刻還是蠻開心的，兩個行李可以輕鬆安置，還為行程中的增容提供了可能，這應該間接歸功於“租租車”給予的小小驚喜。車前車後又是打量又是拍照，還是發現左前輪轂有些擦痕，於是重新回到前臺和小妹交涉。咦？剛纔的小妹呢？一個身穿工作服的前臺女服務員主動和我們打招呼，這才發現這不就是剛纔著便裝的小妹嗎，這帽子一戴，工裝一穿，就不認識了，難怪人們說 亞洲 人、 歐洲 人彼此會有臉盲的現象，這就是個例子啊，還是做和視覺有關的設計師呢。
貼士：拿到車要記得拍照，外觀，內部儀錶盤都要拍，還車時候也要對儀錶盤進行拍照，以記錄油箱狀態。也是對行駛公里數的一個記錄。

2-突如其來的手勢
有導航就是好，在陌生的環境不會迷失方向。出國門前下載的Google導航APP，用標準的普通話為你導航，親切。谷“哥”引導我們順利駛離 布拉格 ，南下朝著第一個目的地—— 捷克 第二 大城 市 布爾諾 出發，在 布爾諾 我們要去參觀一個大師的建築作品，參觀之後繼續南下 維也納 。
運氣不錯，在即將離開 捷克 邊境的時候，沒有錯過 捷克 境內的最後一個加油休息站，如願把油箱加滿了。因為之前讀到的攻略提到 奧地利 的油價高於 捷克 ，省多少錢沒太在意，按計劃兌現行程是比較愉快的。此外，攻略還提到在此需購買一張 奧地利 的高速過路票，置於前擋風玻璃醒目處，就可以心安理得接受 奧地利 高速路上電子眼的“審核“了。（票價：10歐，使用歐元或是 捷克 克朗都可以購買。註： 捷克 高速公路不收費，在 奧地利 這個錢沒辦法省。）
到達 布爾諾 ，如約參觀了經典建築圖根哈特別墅，在此就按下不表了。
離開 布爾諾 ，時間已接近16：00，導航指引我們繼續南下，朝著 維也納 前行，路上偶爾需要應對淅淅瀝瀝的小雨或是零星的飄雪，因為是在異域的高速路上，需特別註意限速提示和超車方式，畢竟適應了一段時間了，心情也比較放鬆，天也漸漸暗了下來。
其間，在經歷一個超車的過程中，後面也準備超車的兩廂轎車突然給我頻閃他的遠光燈，從後視鏡里判斷，他至少離我還有幾十米的距離，咋那麼沒耐心呢，嫌我超車速度不夠快？在變回主道以後，我與兩廂車司機有了個平行對視，心想你有那麼急嗎？那家伙居然用右手給我做了幾個“握拳-展開手掌”的動作，好像還是個 印度 裔，什麼情況？有啥企圖嗎？還是我的車門沒關嚴？迅速讀了一下發亮的儀錶盤，並未顯示有異常，車門沒問題，在異國他鄉的公路上形單影孤的（我們是兩個人），還是小心點吧，繼續前行。
沒幾分鐘，後面又有一輛麵包車衝著我頻閃大燈，我可是在主車道上啊，超過我那一瞬間，副駕上的人也是跟我比划著，然後就絕塵而去，這下覺得該認證“反省”一下哪兒不對了，進入慢車道行駛，試著拉下遠光，發現了有燈光和沒燈光的差別了，再旋動車燈開關，哇喔，沒開車燈，這下糾正了之前的錯誤認識：此車的儀錶盤燈亮著不意味著車燈也是亮的，旁車突如其來的手勢是在提醒我們，你沒有開車燈，處於危險駕駛狀態，誤會了，也虛驚了一場。帶著點小小的慚愧和後怕，把車燈的開啟調成了自適應狀態，順利到達了 維也納 。
3- 維也納 的公共交通體驗
在 維也納 市區，放棄自駕，車停在酒店的免費停車區，借助地鐵或CITYBUS出行，用腳步丈量城市，會感覺和這個城市有更多的親近，導航切換成步行模式，多少距離對應多長時間，乘坐幾路公交，都盡在掌控。
第一次購票是在離地鐵站不遠處的一家煙草店，攻略上說，人工售票一般在煙草店，站上一般是無人售票，不懂德語的我們，選擇找個能交流的人來買票更靠譜些。 維也納 地鐵可以有選擇地購買“次票“、”日票“、”兩日票“或”周票“，對我們而言，日票合適。在 維也納 乘坐地鐵也和國內有所不同，看不到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沒有安檢，沒有柵欄，乘客自由進出站，能夠互動的只有自動售票機和打票機。我們持有日票的乘客，需在進站時候自覺地把紙質票據伸進入口處的打票機內，打印出的時間，作為查票的依據，至第二天早上六點半，這張票都是有效的，可以在此時間段內無限制乘坐基本上是任意的公共交通工具（旅游巴士除外），且無需再次檢票。如果有身著便衣的工作人員查票，他出示工作牌，你出示打過時間的票就好。被查票的經歷全程沒有遇到過，估計 歐洲 人對 亞洲 面孔的游客不會有太多質疑吧。就這樣，在城市間穿梭，自由上下車，乘錯了車換個方向就好了，不用顧及票務成本，一下子有種這城市挺親和，沒把咱們當外人的感覺。
4-跨線行駛
在 維也納 住了兩晚，按計劃該去 薩爾茨堡 了，推算了下時間，臨時起意，決定去事先並未計劃的 哈爾斯塔 特小鎮游一下。
話說在高速路上行駛了一段時間，車速被迫減慢了下來，鄰近的車子也都很規矩，沒有哪輛車企圖見縫插針，見慣了國內同等交通狀況的我們，對這樣的秩序感給出了應有的贊揚。這段路是單邊兩車道，我們處在右邊車道上，此時，我前面緩行的車子開始向右偏，右輪越過實線，開始了跨線行駛狀態，後視鏡觀察了一下，後面的車子也開始跨線行駛，再往前看，前面的前面和我是一個狀態，並未跨線，有點困惑了。這樣再前移了十幾米，從後視鏡看到的跨線行駛現象更加明顯了，我們開始下意識地也把車子也偏向右邊，與前後車輛保持成相同的跨線緩行狀態。放眼前後，原本只有兩車道的公路上已經形成了三排空間，我們與左邊的車流之間被空了出來，視線里看不到空當里有車輛占用，隨著一聲刺耳的車笛聲響起，一切都明白了，中間的空當是大家約定熟成地讓出一條應急 通道 ，方便警車或救護車先行。 奧地利 的高速公路設計或許是出於節約成本的考慮，並沒有國內高速路上預留在最右邊的專用應急 通道 ，突發事故了，靠司機的自覺駕駛和相應的法規來應對突髮狀況，只要大家執行的好，並不會耽誤救援工作，這還真是路書攻略上沒有看到的，漲知識了。
再說前面的前面那輛車，在恢復了正常時速之後，終於在車尾號牌上找到了答案，在歐盟統一的車牌國籍標識處，字母也寫著CZ，都是 捷克 的車啊，呵呵。之後一路暢通，並順利收穫了 哈爾斯塔 特小鎮獨特的濱湖宜居景色。
5- 慕尼黑 的區間公交票
離開了 哈爾斯塔 特小鎮，又經歷了 薩爾茨堡 的一夜停留，我們的車子朝向 慕尼黑 行進。
我們是在不知不覺中進入 德國 的。
說不知不覺，是因為沒有註意到有明顯的奧、德邊境標識。補敘一下，在 捷克 ，高速兩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 捷克 國旗圖案的醒目牌子，讓你隨時知道自己身處 捷克 ；進入 奧地利 ，就沒有了類似的國旗路牌，只是交通指示牌的文字換成了 德文 。而進入 德國 ，我們是靠不限速來判斷的。當超車道上一個比一個快的車子掠過，再回看導航，才確認我們已經是身在 德國 了。
到達 慕尼黑 ，小住兩天，所居民宿選擇在市郊（我們定義的市郊），原因前面有說，且停車免費。有了之前 維也納 公交出行的經歷，使用 慕尼黑 的公共交通應該不難上手，可還是有意料不到的經歷。這一回我們選擇與自動售票機互動，因為可以選擇英文界面，可 慕尼黑 的交通有環形區域的界定（見下圖），在內兩圈區域，所購日票是一個價格，出了內兩圈，進入3、4環區域，日票價格就貴了。我們手機定位了下我們所處的位置，在內圈裡，又與在 布拉格 機場偶遇的、在 慕尼黑 工作的小孫確認之後，才終於出手購票。事實上，在 慕尼黑 自由行的一般游客，旅游的活動範圍，主要集中在兩個內圈以內，這也是求證過小孫的。

慕尼黑 地鐵購票區域圖
6-在 法蘭克福 尋找停車位
自駕方面在 慕尼黑 沒有太多故事，趕了兩天的公共交通，在第三天早上駕車離開的時候，感覺還是擁有自己專屬的交通工具好，自在、方便的多，所有隨身行李一上車，家的感覺有木有？！離開 慕尼黑 前往 海德堡 ，小住一夜之後，告別了熱情的房東太太，繼續北上。
前文提過，自駕行為的自由度很大， 法蘭克福 原本也不在我們的行程計劃內，變化比計劃快，既然來了，又這麼適應 德國 的交通路況了，何不多走一個城市，就這樣，我們來到了 德國 的金融中心城市- 法蘭克福 。
說到這兒，先簡單地提一下關於道路先行權(Vorfahrty)的問題。在 德國 以及很多 歐洲 國家，如果交叉路口沒有警察或紅綠燈，只有交通標識，要嚴格按照標識提示行車，且一定要註意先行權的標識，誰該優先，誰該等待，先行權標識說了算，詳細解釋這裡就不贅述，自駕出發前一定要認真學學相關交規。
因為 法蘭克福 是 大城 市而非小城鎮，進入城市交通，車多、路口多、紅綠燈多，各式交通標識也多，需要格外謹慎。我們的車不能隨意停在路邊現查導航，在不該停車的地方停車，不但會招來異樣的眼神，被電子眼抓拍也是分分鐘的事兒。一邊主駕專註開車，一邊副駕在導航上查找市中心的ShoppingMall，因為依照城市生活經驗，那裡會有停車，沒準還是免費的呢。可是跟著導航尋找商場，一會堵車，一會紅綠燈，一會單行道，把導航的反應也搞遲鈍了，待“哥“說到達了，卻看不到停車入口標識，看來這進城的路是不好走。靈機一動，看見路邊有咪表（臨時停車計費裝置），找了個空位把車停好，開始研究咪表的計費方式，天哪，沒有英文， 德文 看不懂，好多又是縮寫的表述，只有求助路人。 德國 人真是熱情，即使英文不是很好，也會耐心地和你介紹，我們問是否可以按停車兩小時繳費， 德國 人說No，No，No，這咪表的計費時長最多是40Min，過了時間要麼開走，要麼返回再次續費，反正人離停車點遠了，這種停方式肯定不合適。再次靈機一動，先交費停著，既然導航說到了就步行尋找商場停車場入口，這招管用，沒多久就找到入口，手機定個位置，返回之前路邊停車位置，依定位駛入地下停車場。
順坡道駛入地下二層，才見到自動道閘，按鍵取卡，沒有反應，又有點蒙圈了，只有按求助鍵，對方英語還不錯，一交流得知地下2、3層是常駐車輛停車區，不對外，外來車輛要繼續往下開，地下4、5層的道閘才可以自助取卡進入。（該商場把地下層從上到下定義為A、B、C、D、E，地下4層5層對應的是D層E層）。要是在國內，此刻後面應該擠滿了等待進入的車，運氣還是關照我們，此刻後面沒有車，可以小心倒車，返回坡道，再繼續往下開。（倒車空間和難度，讀者自己腦洞想象吧，幸好後面沒車！）索性，直接下到E層，卡緩緩吐出，又回到了地下停車熟悉的節奏上了。
在商場及附近街區逛了三個多小時，返回地下停車區，在扶梯處自助繳費，7.5歐，加上之前咪表繳費2歐，大家就可以自己掂量下在 法蘭克福 城市停車的開銷標準了。
離開 法蘭克福 一路向北，下一個目的地就是兒子所在的城市了，離開城市道路，頓時輕鬆了許多，天氣不錯，心情更是不錯，一路還不時體驗下超車不限速的刺激和快感，怎奈我們的車是個MPV，動力一般，感受下就適可而止吧，平平安安的，我們到 多特蒙德 了。
7-阿爾梅勒的罰單
和兒子相處的幾天里，我們有計劃周末一同去趟 阿姆斯特丹 ，三個 中國 人，拿著租租車公正的駕照，開著 捷克 牌照的車，從 德國 進入 荷蘭 ，感覺還是很有紀念意義的一件事。有了身邊免費的翻譯，加上他不止一次的 荷蘭 經歷，這路就越開越輕鬆。
返程是在周日，離開 阿姆斯特丹 決定前往衛星城阿爾梅勒，那裡據稱是國際建築師的試驗田，有很多建築大師在那兒有建築作品。周日的早上，路上沒什麼車，據說都在家等著自然醒呢。導航好像也在周末狀態，給我們指了條錯誤的路，開過去發現不是我們想去的地點。重新定位、設置目的地，因為沒什麼，車子開到了64-5KM每小時，一邊欣賞路邊的自然景色，一邊聊著天，很快就進入了市區。
轉完阿爾梅勒城中心已接近中午，考慮到下午要儘早返回 多特蒙德 ，加上車上有在 阿姆斯特丹 超市購買的食品和飲料，就馬不停蹄駛向 德國 ，有了翻譯兼副駕，對路牌的辨識有了脫盲的感覺，尤其是快進入 德國 的時候，經翻譯提醒，終於看到了很簡單的邊境提示牌，隔著幾十米就有兩輛 德國 警車停在那兒，好像在提醒你已進入 德國 境內，要是沒有翻譯，怕是又要錯過了。（之前去程的時候，離開學校出發已是17：00點過，邊境也還是沒看到）。
一家人經歷了一次短程的跨國出行，一切貼合計劃且平平安安。在回國一周之後，我們收到了租車公司的郵件：我們在阿爾梅勒超速了，限速60KM每小時，我們開了60多，雖說超的不多，可還是超了，接受罰款的金額含稅是105歐，不便宜的代價。下次記住了：車少、天好、心情再好，也不能放鬆守法的警惕，這點超出的速度也許在國內某些城市可以不計入懲罰範疇，在 荷蘭 可是說一不二的，教訓共勉吧。當然，這也是此次自駕唯一的一個“意外”。
8-能快能慢的 德國 人
因為辦的是 德國 探親簽，在 德國 境內逗留時間自然也長一些，對 德國 路面交通的感受也印象深刻，一個突出的感覺就是： 德國 的司機 德國 的車，等得起也跑的起。
在 慕尼黑 民宿樓下，是條並不很寬的機動車道，路邊在傍晚以後是可以免費停車的，都是順路邊有序停放。開車的人都知道，沿路邊順序停車難度略大，標準操作應該是車先慢慢駛過停車空位，在目測停車空間之後，採取倒車方式進入停車位，這在一定程度上需要路面行駛的某些車輛的配合，如果判斷不准或是手藝不夠精湛，反覆兩三次也是司空見慣的。這時候，我們看到的現象是：緊跟其後的車輛在收到了前車有意停靠的右轉向信號燈後，會很默契地減慢車速，停下來，給前面的車充分的空間和時間，直到前車妥妥地停好後，再啟動車子繼續前行，後面的後面的車子也是如此，沒有任何焦躁的喇叭聲，也沒有不明事理的躍躍欲試者企圖通過，司機駕駛車子在路面進行合法的操作，他的權力受到尊重和保護，耐心也就成為每個司機必備的素質。回想如果是在國內，停車司機與其它司機之間更多的是競爭關係，很少有人願意耐心地給予停車的車輛寬鬆的時間和空間，因此一切就容易變得很不友好，路怒的概率也就大大增加了。
與耐心地等待對應的，是高速路上機動車不遺餘力地飛速奔跑，那種你追我趕的勢頭，也是在合理的使用交法不限速的法規賦予的權利，不管你是誰，不管是什麼車，能跑起來的，你就有權利進入超車道，把跑得慢的車甩在身後。當然，過完了超車的癮，你需要及時回到主道上面，因為你不能肆意長時間占用道路資源，要給後面更快的車輛行使它超車的權利，這就是 德國 高速。
當然，不是所有的 德國 的高速公路都不限速，應該說有70-80%的 德國 高速是不限速的，在遇到特殊氣候條件下（雨雪大風等天氣），這些不限速的高速也會有選擇地給出限速提示，對於那些通過電子顯示牌即時給出的提示，看到了就不能視而不見，自由與制約之間有時候還是需要恰當切換的。

關於此次出行的自駕故事，能寫的還有很多，在此就不一一敘述了，自駕經歷中有很多新的認知，深感我們的汽車文化（人）和道路標識制度（法）還有很多有待完善的，畢竟 中國 人車輪上的生活才剛剛起步。
13/08/2018 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