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奇和雪寶牽手看世界】坡縣漫游記



是的,即使我們來到了聖淘沙也沒有一點想要去看看的意思。垂涎已久的IFLY室內跳傘體驗館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日間的IFLY可以到現場預約當日的學習體驗時間。
複雜的檢票過後,一臉不耐煩的 印度 裔女前臺遞給我們兩張通告書。她指了指通知書上用鉛筆圈了出來的時間點對我們說:“你們可以等會再來,但是不要遲到了,遲到十分鐘以上票就作廢了。”
一個小時的等待時間,我們決定沿著 巴拉 灣的沙灘走著去 亞洲 大陸最南端的島嶼看一看。


教練先將我們帶入到一間教室當中,教室中央的大屏幕底下放著兩張海綿墊的平臺床。看完簡單的教學視屏後,就到了一對一的實際操練階段,我們一個一個輪流上臺,趴在平臺上,然後根據教練的指練習進入風筒後的飛行姿勢和簡單的交流手勢。


頭盔上有幾個圓形開孔,對於我這種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頭髮就會像肆意生長的野草從空洞之中冒出來,很是獃萌。
靠近風洞的大門口便能感受到自下而上的巨大風力,教練見我準備好了便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可以進去了。我雙手抓著門框,不敢往腳下看,而是放空了自己的腦袋,壯著膽朝著教練的方向撲了過去。
風洞的底下是一個巨大的風機,靠著風機轉動帶來的巨大上升氣流來推動人體上升,從而模擬真實跳傘飛行時的場景。我努力地調整著自己的身姿,按照訓練時所教授的那樣,整個人便穩穩地漂浮在了空中。氣流從我的身側呼嘯而過,就像是急速降落時從身邊呼嘯而過的風,很是舒服。
45秒的飛行時間異常地短暫,當我被教練從風洞送回準備室的時候,渾身肌肉的酸脹感突然涌了上來,特別是腰腹和後背的肌肉酸疼得讓我使不上勁,一下子癱坐了下來。
就一般而言,第一次的飛行教練只帶著我們做了一些適應性訓練,而後的第二次飛行才真正體會到飛行的樂趣。
“加40新幣可以再飛一次,可以帶你們飛得更高。”教練指著風筒的最上端得意地說。
“我加一次。”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到。
“我還是算了吧。”
於是,我的第三次飛行開始了。進入風洞後,教練為我調整好身姿便握住了我的手臂一起飛了起來。突然自下而上的風風力明顯變大,我們兩個人就像是輕盈的落葉一般被大風吹得忽上忽下,身體將要貼到風筒頂部的時候再往下落,一種真真實實失重的感覺充斥全身,緊張和刺激感令我欲罷不能。

新加坡 動物園的占地面積相對於 新加坡 這個國家在地球上所占的面積要大上許多,但回過頭來想想,想要把整個國土建設成為一個大花園的國家,動物園辣麽大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在萬能的TB上提前一天定了日間動物園的門票和河川生態園的門票,等到了現場才發現烏泱泱的人群在自助售票機和人工售票窗口排起了長隊,大多是父母親帶著自己的小孩(們)來玩的。
我們從他們身邊悠哉悠哉地走過,把門票的二維碼遞到檢票工作人員面前,檢票,過閘。在檢票工作人員的歡迎聲之下,我和雪寶就像是長跑比賽的冠軍,滿臉掩飾不住的驕傲。


“不就是只猴子嘛。”人類祖先的遠親,動物隨處可見的猴子並不能引起我的興趣,倒是那猴子接下來的舉動倒是讓我驚喜萬分。
只見那猴子趁人不備“咻”地搶來了面前小女孩的動物園地圖,然後將地圖像寶貝似地抱在懷中。小女孩的爸爸想要去搶回來,那猴子見到巨大的人類衝上前來卻沒有絲毫懼意,原地不動,身子向後一斜將地圖牢牢地保護在身側,然後張開猴嘴,亮出獠牙準備迎擊這一隻想要進犯的雄性人類。
小女孩的爸爸見到猴嘴獠牙張開在了自己的面前先是一驚,隨即慫了下來,緩緩地往後退了幾步,轉身對著自己的女兒無奈地搖起頭來。
“猴子贏了!”人群里有人歡呼了起來,更多的人舉起相機手機就對著猴子“咔嚓咔嚓”拍起照來。那猴子不怕生,甚至可以說是很有鏡頭感,面對著相機鏡頭,它將護在身側的地圖又抱回到了自己的胸前,收起獠牙,一臉人畜無害,天真可愛的樣子。


“難不成這池塘里的大錦鯉都是養著給他們吃的?”
鵜鶘區,正當我指著一群躲在河岸邊草叢裡休息玩耍的鵜鶘和雪寶調侃的時候,一隻鵜鶘一個踉蹌從草叢裡摔了出來落到了一群小孩子中間。
小孩子們見到比自己還要高大的大嘴巴怪鳥落在自己的面前,不由自主地驚叫起來,聽到小孩子們的驚叫,大鳥也害怕地怪叫了起來,各種尖叫向環繞聲音響一般包圍了在場的所有人。
大人們將自己的孩子護在身後,鵜鶘可沒有大人的保護躲無可躲,只得害怕地拉了一坨綠油油、濕答答的便便在地面上,想用“生化武器”來威懾在場的人類,得以找到一條逃生道路,逃出生天。
可惜便便小得可憐,臭味更是微不足道。見到比自己還要高大許多的怪鳥一臉的慫樣,原本因為害怕而驚叫的孩子們有了大人們在背後撐腰,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一個個地從大人們身後走了出來,緩緩地,小心翼翼地靠近大鵜鶘。
就在鵜鶘覺得鳥生就要交待在這裡的時候,“救世主”—動物園工作人員出現了,她在人群之中給鵜鶘疏散出了一條通往池塘草叢的道路,鵜鶘來不及回頭感謝,一個撲通逃似的竄回到池塘裡頭去了。
這樣一個小插曲就像是茶餘飯後的小甜點一般,讓在場的大人小孩們更加歡愉起來。

雪寶見我在數數,便湊過來好奇地問:“你在數什麼呢?”
“還記得鵜鶘拉的那一坨便便嗎?”我轉過頭一臉的壞笑,“大家似乎都忘記有那樣東西了,一個勁地從上面踩過去。”
“油~真噁心。”雪寶皺起眉頭來。
“這便便都快被踩沒了,還記得以前踩到狗屎的時候,那奇臭無比的臭味會跟著鞋子一整天都散不掉。”我回憶起了曾經在工作單位門口踩到一坨已經風幹了的狗屎時的場景,時間帶走了便便的水分,那濃縮了的臭味像是打破了時間的壁壘回到了我的鼻子之下,“嘔,真臭,當時就想把鞋子扔了。”
雪寶表示贊同地點點頭:“我也踩到過好幾次狗屎呢,真是臭死了。”
“我們真是臭味相投呢~哈哈哈”

“我哪裡像紅毛猩猩了?”我有些不滿地說。
“就是像!那麼可愛。”雪寶看著我就像是看著毛茸小動物一般一臉的寵溺。
“雖然我毛髮也挺旺盛的,雖然我名字里也有xing字,雖然……”,越想越覺得自己好像和阿明還真有點相似之處的我趕緊打斷了自己的思緒,爭強好勝地反擊道:“你看,那隻小水豚真像你呢!”




我和雪寶排在隊伍的中間,卻很幸運的拿到了當天的最後一張限量號碼牌。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掏出了口袋里的錢準備望箱子里投,卻發現手上三張鈔票全是大面額鈔票,鈔票上的尤索夫目不轉睛地盯著我仿佛在對我說:“叫你上午用零錢買飲料,現在缺錢用了吧,還不趕快去換一點零錢!”
我一把把背包遞給雪寶,匆忙地跑開,不忘回頭對一臉茫然的雪寶解釋到:“我去換一點零錢,去去就來。”
我跑遍方圓兩百米,一個能消費的店鋪都沒有找到,只得悻悻折返。見我垂頭喪氣地走回來,雪寶也猜到了一二,正準備安慰我,背後卻傳來了同胞的問話:“請問象龜喂食是排在這裡嗎?”
原來,就在限量版號碼牌發放完畢之後,我們背後的隊伍就散去了,接下去到來的都是一些不明所以的游客。
“是的,不過今天的號碼牌已經發完了。”雪寶將手裡寫著“5”的號碼牌在小男孩的媽媽面前晃了晃。
“那真是太可惜了。”小男孩的媽媽有些惋惜地說,隨即轉過身彎下腰安慰起小男孩來。
“換不到零錢,我們也進不去,要不就把號碼讓給那家人家吧。”我提議道。
雪寶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會,然後點點頭說:“那好吧。”雪寶皺著眉頭,話語和之間似有無限的不舍。在小男孩一家人連連的道謝聲中,我和雪寶朝著動物園出口的方向走去,半天的動物園之行就此畫上了一個……










用美食為一天的疲憊畫上一個句號是再適合不過的了。雖然身負十幾來斤重的攝影設備,一齣地鐵站那滿是肉食燒烤過後油脂飄香的味兒,就像是一支興奮劑打在我們這兩隻瘋兔身上,我們撒腿就循著香味跑到了這一座熱鬧的夜市之中了。


黑胡椒蟹我是早有耳聞的,見菜單上價格也比較感人也就沒有再做過多糾結:“黑胡椒蟹來一份吧。”我說。
點完今晚的“重頭戲”我決定再去搜羅一些配菜,好讓餐桌上的螃蟹看起來沒有那麼地孤單。再仔仔細細地觀察一遍這一座夜市,卻發現其實這裡提供的食物幾乎千篇一律,除了海鮮就是燒烤(烤雞翅尤其多),除了 東南亞 特色的飯食就是 東南亞 特色水果和水果汁。
跑了大半個市場,我才搜羅來一餐盤令人垂涎的烤雞翅,雪寶則已經抱著個大椰子開始大口吮吸起來了。
黑胡椒蟹送上餐桌的時候,那黑乎乎的外表讓平時不怎麼挑剔的我難得和雪寶保持了同樣的態度—一臉的嫌棄。
“其貌不揚啊,不知道味道怎麼樣?”我說。
“看著沒什麼胃口,我還是先吃雞翅吧。”雪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