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初體驗】14日慢游馬德里、巴塞羅那,在巴利阿裡群島沐浴地中海的藍風


舞蹈演員的腳上有一種被稱為Zapateado的跺腳技法,Flamenco音樂中的節奏鼓點就來源於歌者拍手和舞者的跺腳聲。
女舞者有時會提起長裙讓觀眾看到她靈巧的腳步,時而旋轉,裙擺掃過地面。長流蘇的披肩翻轉起來活力瀟灑。
男舞者動作不多,但乾凈有力,穩控全場。今天的男主年紀不小,但伴著吉他和歌聲,微亂的卷髮,轉身甩頭間有一種中年男人的瀟灑利落,一身簡單的襯衫西褲,那種嫻熟的舞步和歲月沉澱下來的魅力簡直太迷人了。

Tablao給每人發了一張當天的演員簡介,門口張貼著海報,果然,今晚的男舞者Javier Barón是獲得過國家級舞蹈獎項的演員。

Flamenco 也有劇場表演,每兩年在 塞維利亞 還有為期一個月的弗拉門戈節,我們下次去南部的時候還會在發源地再看一場,如果有幸趕上節日那就更棒了。
散場之後好多人在門口拍照留念。






Day 6 巴塞羅那&米拉之家巴塞羅那 給我的第一印象並不好,喧鬧嘈雜,街頭很臟,汽車不愛 禮讓 行人,但這是一個現代化 大城 市和一個超熱門旅游城市必有的通病,好比 東京 遠不如 大阪 乾凈溫暖。
然而 巴塞羅那 是一座極美、極其讓人留戀的城市,再沒有另一座城能留住高迪的靈魂。
從 馬德里 一路哆哆嗦嗦凍過來,在 巴塞羅那 的艷陽下,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擁擠在各大熱門景點。中世紀的建築、 地中海 的熱浪、高迪與畢加索的張狂、足球的激情、城市與山海, 巴塞羅那 包容而歡樂。
離開 巴塞羅那 前的夜晚,從聖家堂坐公交回家,下車時回頭,公交司機遠遠地跟我們揮手再見,他不知道我們即將離開,但他仿佛代表了 巴塞羅那 跟我們道別。
“高迪之城” 巴塞羅那 。
巴塞羅那 的前衛是一種藝術性極強的前衛,天馬行空,包容性極強。一百多年前,一大批頂尖的建築藝術家在同一時期涌現出來,聚集在 巴塞羅那 。 安東 尼奧·高迪是其中最優秀的代表,他留下來的建築更是成為了 巴塞羅那 的名片。我對 巴塞羅那 的期待20%來自熱浪陽光沙灘,80%來自高迪。
【米拉之家/採石場】
大概在四年級或者六年級的時候,美術課本開始講一些外國藝術。美術課在當時並不是一個受重視的科目,同學們上課大多是自己玩兒自己的,老師也是得過且過。我卻很愛看這些課本,挨頁看,時隔十幾年看過的東西基本忘得一干二凈,唯獨記得格爾尼卡和高迪的米拉之家。說是記得,其實也只是記得格爾尼卡裡嘶吼的馬、慘白的燈,米拉之家獨一無二的流線外型,當時課本上的翻譯還是米拉公寓。
當選擇了 西班牙 作為我第一次 歐洲 行的目的地之後,我驚喜地發現格爾尼卡和米拉之家都在 西班牙 ,我相信這是一場跨越十幾年的緣分,當年坐在那間破舊小教室的我絕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親身站在格爾尼卡面前,走進米拉之家(沒開玩笑,我讀小學那棟樓真的很破,樓頂有瓦片的那種)。

相比“米拉之家”, 西班牙 人民更熟悉它的另一個名字:La Pedrera 採石場。“採石場”這個名字來源於這座建築凹凸不平波浪型的石質立面,陽臺上的欄桿像海藻一樣,米拉之家建於1906-1912年,是高迪最後一個城市建築項目,由工業家佩雷·米拉與妻子羅瑟·瑟琪蒙委托高迪建造,建造之初作為家族住宅使用,部分樓層作為分租公寓出租,直到現在某些樓層還有人居住,我們只能參觀到屋頂和對公眾開放的樓層。

米黃的主色,像綿延起伏的山脈,有些通風塔有瓷片裝飾,
瓷片是高迪非常愛用的一種裝飾材料,從早期的文森斯之家到成熟期的古埃爾公園,再到至今都沒建完的聖家堂,我們能看到大量的瓷片裝飾。
一種純粹的震撼,但同時異 常寧 靜。雖然是超現代的士兵造型,但流暢的線條和柔和的奶油色調流露出一絲純粹的心境。沒人知道高迪為什麼要在屋頂修建這些戴著盔甲的外星戰士。一百多年前的設計在今天看來仍然很有未來感。














整個第五層向我們展示了米拉之家曾經的傢具裝潢,20世紀30年代 巴塞羅那 中產階級的生活環境。室內的地板、門把手、窗框線條都來自高迪的設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