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拉斯加,等一場星空璀璨,賞一場雪漫天下(2018跨年旅行)


在荒原之上行駛的時候,慢慢的,太陽升起啦。冰原上的陽光真的很珍貴,所以趁著自己的手機還剩下不到百分之十的電,趕緊抓著飛機就下車去拍照啦。
當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整個天地都好像變得渺小,鏡頭裡的畫面無限變的廣闊,好像一個小小的鏡頭就裝下了整個世界。但隨著飛機從路旁的雪松飛起,看到遠方的群山和那群山之上的 日光 ,想象鏡頭裡看到的畫面,才發現自己與這片世界相比是多麼的渺小。當太陽於群山升起, 當陽 光投射到綿延千里的雪鬆林上,鏡頭仰起,從道頓公路望向遠方,一眼望不到頭的公路線延綿至天際,四面群山回唱,光照大地,整個冰原和雪地被陽光照亮,一切的一切,都會讓你感慨,這才是世界,這才是你想到達的遠方,可當遠方就在你面前之時,你又變得埡口無言,因為這個世界,就是你曾經幻想的那片世界。
北極 圈上,一朝風雪一朝晴
又開了大概一到兩個小時,下午兩三點的時候我們開到了著名的 育空 營地。 育空 營地是 阿拉斯加 北極 圈最有名的戶外營地,很多游客和專業人士在 北極 圈進行科考,研究或者旅行,都會選擇這裡作為旅途最終的落腳點,Jimmy告訴我們,這裡有各種各樣的人,攝影師,動物學家,氣象學家,鳥類學家,所有來自不同地方,不同職業的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這裡,不是為了什麼詩和遠方,而是為了這個名字—— 阿拉斯加 。在這裡,只有一個普通的食堂,房子外便是四周的帳篷營地,沒有網絡,沒有外界的信息,只有一方凍土冰原,還有一條通向天際的死亡公路。這就是為什麼 阿拉斯加 的神奇所在,哪怕它再遙遠,再虛無縹緲,都有那麼一些人不遺餘力地追隨,翻越萬水 千山 地的尋找,找到啦,留下來,就不想走啦。

營地大本營里隨處可見的攝影師作品,你平時不可能看到的動物,在這裡的人們卻早已習以為常

育空 營地的三文魚面,說實話,從幾個小時外的城市定期送來這樣的食物給這種杳無人煙的地方,能吃到這樣的面已經很不錯了。(Jimmy在幫我們定 育空 吃什麼面的時候,都是需要提前給營地發email預約人數和食材的,他告訴我們一定不要選擇他們的雞肉面,他說他吃過一次那個雞肉就像是生的一樣哈哈)。









吃完面,寫了一封明信片寄回蝦圖,用無人機拍完照片之後,也就繼續上車了。Jimmy告訴我們說從 育空 營地再開到 北極 圈,小車還需要1小時10分鐘,大車還需要1個半小時,所以他希望能趕在天徹底黑下去之前讓我們趕到 北極 圈拍照。
就這樣又開了一個多小時,四點多的時候(對沒錯,這麼早天就快全黑了),我們終於趕在天際還剩一點亮光的時候到達了 北極 圈。Jimmy讓我們打開iphone的指南針看一下現在是不是北緯66,33,21或者22,打開手機才發現自己原來已經腳踩在了這個世界 北極 圈的線上。

趕緊在 北極 圈標誌前合影


在標誌前等著合影時,還遇到了一隊旅行社大巴和我們一起抵達,我們便坐在車裡等著他們拍照。就看到有一個大叔像Jimmy說的一樣脫掉了所有上衣,在 北極 圈標誌前展示赤膊拍照,看著是真的冷,拍完之後他就哆嗦著趕緊穿上所有衣服上了車哈哈。
就這麼,在 北極 圈合完影后,也就到達了我們這趟旅途最北之處了,是時候往回走了。就這麼Jimmy又開了大概四到五個小時車回了 費爾班克斯 ,途中無話,因為大家早已累到睡著了。

走進Santa Clause House之後,驚喜地發現原來這裡真的有一個聖誕老人坐在那裡!小白趕緊上去和他合照,爺爺長得超慈祥而且特別友好,你想和他拍多久都可以,還坐在那裡和我們聊天。Jimmy告訴我們,這裡在幾十年前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有一位長得特別像聖誕老人的人被大家選做Santa Clause,主持這裡每年的聖誕節,之後就變成了這裡的傳統,甚至被選做聖誕老人的妻子也會被大家稱為聖誕奶奶哈哈。

Jimmy說這幾年的聖誕老人屋已經被重新修繕和擴建過了,從原來的一個大屋子變成了兩個屋子連在了一起。這裡面幾乎全部都是關於聖誕節和聖誕老人的故事和飾品,到處都是聖誕節的氣氛,仿佛這裡一年都在過聖誕節一樣。


下車前瞥了一眼顯示屏上外面的天氣,突然有些發憷了哈哈,接近零下40度的天氣,真的不知道坐上雪橇之後會是怎樣一種感受。


換上坐雪橇的大衣和雪鞋,穿了三條褲子,四件上衣,一個帽子兩層圍脖,整個人真的就像一隻熊了哈哈

八隻雪橇犬就這麼在冰原上肆意地奔馳,而站在我們身後指揮的嚮導姐姐,也就開始和我們講述她和這群生命里最重要的朋友們的故事。她可以叫出他們所有的名字,就像介紹自己的家人一樣,一隻一隻地講給我們聽,這裡面,有已經年齡很大的jackson,也有很小的river,她每當有一隻新的狗狗加入隊伍的時候,就會讓一隻老狗和他奔跑時站在一列,一直這麼地教他,培養他,直到他慢慢長大。姐姐告訴我們她在這裡已經獃了快十年了,她知道每隻狗狗的脾氣,知道他們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樣的獎勵,也知道什麼時候該吼他們,什麼時候該誇獎他們。她告訴我們,當雪橇跑起來時,外面的溫度就會至少再降低五到十度,就這麼,她發出一個又一個指令,狗狗們在零下五十度的荒原上奔馳著,我們也就坐在那裡,踏過早已結冰的小河,聽著他們的故事,望著四周冰原上的雪松,靜靜地發著獃。
想起來當時看“十二道鋒味”時,看到霆鋒在 芬蘭 還是 挪威 坐狗拉雪橇時,激動地一張嘴就吃到雪橇犬拉的隨飛飄揚的糞便,這次告訴自己無論如何堅決不張嘴哈哈。但是實在溫度太冷了,就算我穿的像只熊一樣,全身上下只有眼睛露在外面,但是眼睛就有點受不了了。因為雪橇飛馳起來之後迎面吹來的風不斷地吹進眼睛,我就發現自己的眼睛已經有些眨不動了,會覺得像刺扎一樣的疼,只能不斷慢慢地眨眼來緩和。而身上的其他部位,雖然都縮在衣服里,但是因為這種溫度下再厚的衣服也擋不住了,所以幾乎都不聽使喚了哈哈,只能縮成一團躺在那裡,期待著早點回去。就這麼,又過了十分鐘,狗狗們奔跑在相同的來路上,慢慢地朝家的方向跑去。
回到基地後,就看著兩個嚮導一隻一隻地解開綁在狗狗身上的繩子,摸著他們的頭,和他們說著話安撫著他們。而他們一隻一隻就這麼聽話地在那裡站著,真的就像家人一樣的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