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國擷珍,霧都咀英——漫游倫敦及周邊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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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塔 夕 陽西 下,霞光早已被吞噬殆盡,天色澄碧如洗,清冷凄寒。在離程中不斷回望,殘枝零落,輝光映日,斑駁的牆皮漸趨脫落,卻仍在千年後傲然孤立於 泰晤士 河畔。人潮散盡,燭火泯滅,在宮廷政變中含恨銜悲的魂魄,在桎梏中抑鬱而終的神靈,在一片死寂中與這座千年古塔相守終年,隔絕了都市的擾攘喧囂,與沉入地下的老 倫敦 城,千古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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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塔 在 倫敦 一行中, 倫敦 塔一定是非博物館中最大的意外之喜。這是一座網羅如此廣泛的 溫莎 家族博物館,皇宮禁地外圍的方方面面盡收眼底,沒有密不透風的人群,只有你與這個風雨漂泊中屹立千年的皇族的靈魂暗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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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塔 不舍中離開,傍晚的 倫敦 晚風習習,塔橋霓虹閃爍,波光粼粼的 泰晤士 河上舳艫千里,一公裡外的 倫敦 橋上過客匆匆。這便是晚高峰時的 倫敦 ,忙碌了一天的人群正快步奔向地鐵,我也在 倫敦 的溫柔夜色與愜意生活中迷蹤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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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塔 Day 8: 溫莎城堡從 滑鐵盧 車站乘車一小時下車便是 溫莎 堡。這可能是在 英國 的一個月中遇見國人最多的一日, 白金漢 宮例行封閉,若想現時體驗 溫莎 王朝的布帛菽粟,也非此地無處可循了。
學生票20磅左右,提前在螞蜂窩上買好,排隊還是浪費了一些時間。門口拿好講解器,幾乎可囊括所有。逆阪而上,山坳中群芳競妍,灰黃的磚石層層壘砌,雲窗霞戶暗牖空梁,桂宮蘭殿環環聯通,雖同是千年古堡,卻絕無日月無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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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莎城堡 11:00時 溫莎 城堡準時舉行換崗儀式,游客早已將廣場周遭圍的水泄不通。軍樂團雄壯深沉的進行曲響後,帶著熊皮帽的皇家衛隊踏著整齊的步伐向世人展示了他們的極高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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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莎城堡 我們由聖 喬治 教堂開始參訪之旅。如今此處仍是皇室禮拜的聖地,拱形圓窗鱗次櫛比,屋頂塔雕如劍指雲際。數位帝王沉睡其間,彩繪玻璃炫彩斑斕,人像雕塑鬼斧神工。太多扣人心弦的故事在教堂中成為這個家族廣為人知的回憶。
沿著銹跡斑斑的青石板牆,訪問國宴大廳。邁過富麗堂皇的鑲金樓梯,在紅地毯上不禁感嘆皇室生活當真若鳥革翚飛,壁櫥中的皇家兵器金碧輝煌,熠熠生輝;瓷器展廳中,櫃中塵封二三百年的皇家用具融東方之清雋秀逸與西方之霞明玉映於一體,看慣了官瓷卻還是覺得畫虎不成反類犬了。
滑鐵盧 廳里, 滑鐵盧 戰役中戰功卓著的將士們永垂青史,英王 喬治 三世指點 江山 ,雄姿英發;威靈頓公爵揮斥方遒,浩氣英風。威廉 特納 被欽點為皇室畫家,青年時的他不負重托,丹青妙筆下如生春風,墨致毫巔。
宴會廳中,歷任帝王的旗幟在牆 上高 高懸掛,百年前的天災人禍後,如今凋敝殘破之景早已不復以往,觥籌交錯間,鐘鳴鼎食,金杯銀匙。在會客間、交誼廳、用餐室間穿梭,來自四海 九州 的曠世奇珍在壁爐的雕花紋飾外,在擺鐘的金釵鈿合上,在瓷器的素胎描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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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莎城堡 瑪麗玩具屋暫未開門, 溫莎 之旅只能抱憾而終。 溫莎 之於故宮,西方權力之巔之於東方玉樓金閣,刁斗森嚴的深壁固壘之於碧瓦朱甍的 高臺 厚榭。少了東方廊苑瓊樓的神清骨秀,卻以高壘深塹內的瓊廚金穴艷驚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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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莎城堡 在 溫莎 吃了頓Nandos,城堡門口幾乎是每家店都需排隊。趕上了返程的列車,在睡夢中任古堡中那些幼時的鴛鴦蝴蝶醉興闌珊時蟬聯往複。 Day 9: 聖保羅大教堂+倫敦博物館煙雨濛濛的冬日清晨,下地鐵步行至 聖保羅 大教堂背後。在教堂底貼壁仰望,不禁為英倫第一大教堂的巍峨傲岸向若而嘆。沒有東正教堂的金碧輝煌,沒有哥特式教堂的陰森可怖,這座巴 洛克 式的圓頂教堂以多利克 石柱 和眾天使像裝點在灰白色的磚瓦間,大氣磅礴,宏偉壯闊。
教堂門票價格要27磅,入內禁止拍照。依然以一 臺中 文講解器走天下。
一進入內廷,在層疊錯落的拱門和其間慈明無雙的雕塑間徜徉,上午的大教堂恢胎曠盪,紀念碑上策馬揚鞭的威靈頓公爵就如 滑鐵盧 廳中的畫像一樣,風華正茂,糞土當年萬戶侯。坐在教堂中央舉首望,穹頂的 馬賽 克牢落陸離,觸不可及。生花妙筆下,忍苦佈道的聖徒,血染沙場的信眾躍然壁上,有血有肉。
祭壇前中午會舉辦聖餐,耶穌教堂被鐵闌干層層挾裹,南北兩翼的紀念碑不像小教堂般儘是悲憫與凄怨,在 納爾遜 將軍揮灑著英雄氣概的雕像身上,溝壑縱橫的皮膚上分明寫著布衣雄世,飛龍乘雲的俠肝義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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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保羅大教堂 地下墓室縱橫交錯,實在是要依賴導覽器才能分毫不差。 納爾遜 將軍與威靈頓公爵的棺槨最是氣度不凡。為 大英 帝國的不朽奇跡摧城拔寨的民族英雄們,在華蓋之內安然熟睡,而墨淄漆木周邊鮮花縈繞。腳踏著萬千長眠者的墓誌,目光所及也是壁上貝聯珠貫的石碑。溫斯頓· 丘吉爾 曾於此舉辦葬禮,而大教堂的設計者克裡斯托弗· 雷恩 ,也在自己畢生心血所付諸之地深埋,而他的魂靈僅在地宮小教堂的一個角落中安棲。藝術家之角中,相互承接又各自交好的米萊, 雷諾 茲,透納,凡·戴克在百年後得以永恆的靈魂交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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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保羅大教堂 沿著蜿蜒盤旋的階梯拾級而上,順次到達回音廊、石迴廊和金色迴廊。在回音廊中俯視佈道壇上鑲嵌著鳴珂鏘珞的杞梓之木和金玉滿堂的主教講壇;在石迴廊中摩挲賞鑒穹頂上惟妙惟肖的宗教故事和古工匠們蒼勁雄渾的筆觸。登上塔頂的金色迴廊,任細雨拍打著面龐,在千禧橋旁的制高點裹足不前,望著不遠處古剎鐘樓琉璃鑲金的塔頂,遠眺星羅棋佈的現代樓宇擁抱著水汽氤氳的 泰晤士 河,對岸的 倫敦 眼如眾星捧月般被托出,這冬日煙雨濛濛的 倫敦 ,雖不負霧都之名,也仍是以瑤臺月下逢般影影綽綽之姿魅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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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保羅大教堂 離開 聖保羅 大教堂,凄慘的在流量用完的情況下摸索到一公裡外 倫敦 博物館——真正獨屬於這顆 歐洲 心髒的博物館。博物館坐落於 倫敦 牆之上。在這斷井殘垣邊,極富時代氣息的 倫敦 博物館崛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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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博物館 第一展廳的主題是“London Starts Here”。舊石器和新石器的 倫敦 要晚於東方人的步伐,但偌大的 泰晤士 河還是以泥沙湮埋了無數古人類的足印和生息繁衍所用石器陶器。茹毛飲血的 泰晤士 先民遺留給後世的多是石制或銅製農具,少有裝飾品或禮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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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博物館 羅馬 時代,是 倫敦 百廢俱舉的肇始。此時的 倫敦 如天選之子般成為了 羅馬 英國 的新中心,而萬裡外的亞平寧半島上漂洋過海而來的殖民者帶來了軒然霞舉的雕像,巧奪天工的藝術品與 共和 主義的尊主澤民。除了 羅馬 人墓葬中以陶器與人像為精品的組合外,由透明落地窗向外探視,便是 羅馬 倫敦 殘存的城垣,冰冷的圓柱體堡壘結滿了青綠色的石苔,不覺間竟對 羅馬 鐵蹄下初世 倫敦 神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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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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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博物館 中世紀的 英國 ,由征服者威廉開創的萬代之業便從此膏車秣馬。深宮禁苑中幽鎖多年的帝後典藏, 倫敦 城殘存神霄絳闕的尺椽片瓦,都鐸王朝在一次次岸谷之變中的功過是非在博物館中留交觀者論。當然,城市博物館並未忘記普羅大眾的布帛菽粟。黑死病和 倫敦 大火兩場世紀浩劫在展覽中用被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而17世紀的那場驚世變革,反倒在展覽中被大火吞噬。
樓下的展廳,叫做現代 倫敦 ,主題即是 倫敦 與世界的交互作用,以及 倫敦 人民生活的劇變。沿著光榮革命以來清晰的時間線,展覽盡可能原景重現了300年來 倫敦 城市風貌與市井生活的變遷, 維多利亞 時代街在看過了這麼多博物館時略顯俗套,但在 倫敦 逛上幾日後, 泰晤士 河與標誌建築的日新月異確是振奮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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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博物館 在肯辛頓下地鐵,飛奔至 維多利亞 與阿爾伯特博物館。說來實是慚愧,如此古今藝術的寶庫我竟無法抽出整天時間來觀摩,也就僅能極限的在兩個多小時中窺其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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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 博物館本身就是一件無與倫比的藝術品。穿過一層展廳,跨上宮殿般富麗堂皇的樓梯,望著壁上一幅幅筆墨橫姿成傅粉何郎伴著絕代佳人,纏枝繞指,繁葉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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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 二樓的金器展依舊是閭閻撲地,鐘鳴鼎食之家的升平氣象。弄盞傳杯,燭火躍金,窗外夕 陽西 下,璀璨奪目的金器與對面明凈通透的窗子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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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 一樓的伊斯蘭世界藝術珍品,按中世紀以來伊斯蘭歷史發展脈絡,將這片文明沃土上挾捲的曠世佳作一一展陳。清真風味的瓷器、金器上纏枝競蕊,藤蔓裹葉,炫彩紛繁。這赭紅寶藍豆綠的色彩搭配大開大合,驚世駭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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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 展廳里最奪人眼球的當屬阿拉伯地毯,而正當中這件綠地褐色太陽花紋飾的地毯便是這毯中花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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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 礙於閉館時間將近,不情願的做了東方與西方各個展廳的走馬觀花之人。維阿終究是一座藝術館,在時空的交錯縱橫中,藝術品雕琢出了遺世獨立的風骨,東方古樸典雅的瓷器和西方疏朗高暢的人像,還有東西之間燦若列星的金銀器,都是人類文明滾滾車輪精心碾制的瑰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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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 在南肯辛頓的 印度 菜Khan's of Kensington肯辛頓汗結束這一天的行程。餐廳價位略高, 印度 小哥的口語水平實在是考驗著我的聽力。烤饢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印度 咖喱似乎顯得沒有在 北京 嘗到的那麼狂野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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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9: 巨石陣+巴斯談及 英國 的遠古史,論到邃初遐古時的未解之謎,巨石陣都是繞不開的話題。在 倫敦 羈留甚久,總是念著要見一次巨石陣方算得不枉此行。於是在馬蜂窩上報了一日游的團,開啟了一日的溯古之旅。
早上在杜莎夫人蠟像館門前集合,大概兩個半小時到。導游阿強是馬來人,一路上也是妙語連珠。提前在官網上訂了票,導游收的價格是跟景區門口標價一樣的。到了巨石陣,徑直坐上觀光車到了遺址。
曠野千里,四壁雜蕪,任風捲殘雲徒留這巨石傲桀驁自巋然不動。苔絲在被緝捕的夜晚,安眠在巨石上,在克萊的臂灣享用著這最後的片刻寧靜。因此我也曾無數次嚮往著巨石陣的日出,當第一縷光映紅了巨石,獻祭的美人也終於拜倒在宿命面前長跪不起。
回到景區門口有一個遺址博物館,主要展陳了巨石陣周邊墓葬發掘的文物。周邊2500BC的公墓讓我更傾向於他祭祀遺址的推測,而3月cctv9播放了巨石陣的紀錄片,巨石陣的謎團或許確乎是因為 英國 新石器遺址的匱乏才如此神秘吧。
眾人皆言巨石陣是 英國 最不值得一看的景點,倒也不盡然。確乎是只有幾塊巨石可看,但所謂旅行之要義於我不也便是眼前之景與胸中塊壘相印相益嘛,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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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石陣 離開巨石陣,前往一小時車程外的小城 巴斯 。在普爾特尼廊橋下車,迴首望 巴斯 修道院拔地參天,傲骨嶙峋。悠然旖旎的小城風光霎時醉我心脾。冬日的水汽氤氳著街頭巷尾斑駁的磚牆,漫步在勾欄瓦肆間的縱橫阡陌,橫欄挑角,繡雕窗飾,腰門鏤空,盤藤立花。
不覺間,就到了心馳神往的簡· 奧斯汀 中心。那些少女時曾獨自秉燭夜讀的故事,在此刻翻騰起舊時桃蹊柳陌一人佳期與共的艷絕憧憬。何處他年寄此生?命途中楊柳宮眉皆怨簡· 奧斯汀 編織的情網難副實,鴛鴦蝴蝶痴男怨女又幾人能得此善終。俯首看此刻牢牢相扣的右手,憶起少時翻邊簡· 奧斯汀 只求最後如伊麗莎白般慧眼識珠,如艾瑪般冰雪聰明,如埃莉諾般深明大義,往事涌上心間,喟然嘆息。
學生票10.5磅,英鎊女郎的IP確實溢價驚人。每個整點有tour,2點的tour就只有我們兩位聽眾,穿著18世紀紳士禮服的先生為我們講述了 奧斯汀 女士的生平與她和 巴斯 千絲萬縷的勾連。這位終身未嫁的女士半生流離,以筆為伴,短暫的寄身於 巴斯 的親戚家,完成了創作生涯濃墨重彩的一筆。
介紹影片中,由95版傲慢與偏見威漢姆先生的扮演者講述故居的前世今生。中心,或者說國內更常用的“故居,主要是簡· 奧斯汀 生平介紹的圖片展,文物也鮮有與 奧斯汀 本人休戚相關的。關於 奧斯汀 的初戀故事倒是被單列出來,看照片還真像《成為簡· 奧斯汀 》里的詹一美。除此之外也乏善可陳了。換上三百年前紳士小姐的禮服,和從彭博里出浴的達西先生合影,用鵝毛筆給自己寄一封信。這即是這所故居的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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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奧斯汀中心 羅馬 浴場訂票時最早只能約到3:30入場。從售票處進入,繞過浴池二層進入博物館。如今溫泉水與柱廊依舊保持著 羅馬 時的原樣。這在 英格蘭 境內已經極其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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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浴場 而浴池之上的二樓,十位 羅馬 皇帝的雕像面向當間,浩氣英風,神采奕奕,縱兩千年風吹雨打,花崗岩早已鏽蝕剝落,卻英氣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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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浴場 二樓的遺址博物館頗值得一看。展覽根據 羅馬 浴場各部分功能分區剝離展開。 羅馬 時期,這裡遠不止洗浴中心這麼簡單。祭祀、墓葬、市場,城市生活的方方面面不一而足。密涅瓦神廟的殘磚斷瓦被技術還原,不禁使我憧憬起千年前軟紅香土的 羅馬 英格蘭 又是如何一番丹砂如換骨,朱粉旋凝妝的明麗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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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浴場 神廟、祭壇、集市,縱使只存這冰冷潮濕的灰磚土牆,仍能在輕觸的剎那幻想出這片土壤曾是如何一番市列珠璣,笙歌鼎沸的喧騰景象。由人像到器物,展現 羅馬 英國 生活場景和審美偏好的文物穿插在遺址中間,似乎在 約克 郡博物館、 倫敦 博物館和 大英 博物館都有所斬獲,但身臨其境,將市井生活的故事講的淋漓精緻,才會倍增物是人非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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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浴場 巴斯 一程結束,乘著客車在阿強蹩腳的中文笑話中返回了 倫敦 ,天色已晚,在tesco買了意麵熱了吃,回想著與一座古城匆匆卻如鶯期燕約的因緣際會,知己難逢,願拼得一命,以慰風塵。 Day 10: 國家美術館再次踏足特拉法加,廣場上的人魚與騎士在冬日仍是灼灼其華,桃之夭夭,只是一些顏色社會團體在美術館門口搞集會有些讓我亂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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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國家美術館 和維阿博物館相似,美術館本身就是一件畫苑冠冕的藝術品。雕梁畫棟,多利克式柱廊間,幾何式的波紋與圈註渾然天成,樓梯與天花板上的雕飾無斧鑿痕,不假雕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