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音符一樣在亂亂的歐洲四處蹦躂——柏林













但是上面的說明表示這個叫“豪華棺材” ╮(╯_╰)╭

這個地方真的太大了!!!不累就不正常了。






吳佳瑩一會兒要去送室友,室友在 瑞士 找到工作了。所以同居了兩年的室友要分別也是依依不捨。也是因此次分別吳佳瑩才要搬家,搬去了一個尋常的德國人家。
此刻在 意大利 認識的白富美蕾蕾微信我,問我有沒空一起吃飯。我笑死了。這姑娘東北女漢子,家裡一定也不缺錢,在 意大利 聽到她講微信都是“啊?又打錢了啊,別打啦夠花啦。”然後和我們說 “還好我在 巴黎 香街訂的房間有按摩浴缸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聽的我和依霖默默對視一眼,低下了頭。
那這樣的話佳瑩正好回去送室友,我有蕾蕾來接,佳瑩也放心了。


但是每當此刻我一個人的時候會感到內心非常自由。
我,我一個人,在 柏林 的街頭遊蕩。暗潮湧動無限可能。
很多人會說旅行嘛,就是可以不用考慮很多繁瑣的事情。確實,一定意義上來講旅行就是在逃避。
暫時忘卻煩惱,然而回到正常的軌道依然接受不了日常的平庸,然後閾值依然不斷的被提高。
有人選擇接受回歸,有人選擇永遠在路上不妥協。其實都無可厚非,自己選擇的路跪著自己走完就是了。
知道接下來的方向,所以坦然,自由。
要是在杜塞,呃,那是被困的很無奈,即便是一個人那也不是自由的。 中餐廳

柏林 的天氣就是這樣,時晴時雨。

吃飯的時候說了一個特好笑的段子!他們問我後天怎麼安排。
我說:“我還不知道我同學早上要考試,不過這兩天都陪我了,是裸考。不過我相信她智商,她學霸!和她一比我就是學渣!”
這時白富美說話了:“呵~你學渣,我就是學酥。”
我黑人問號臉?
她說:“學酥就是一點沫沫,連渣都不剩!捏一下還能裝個逼塑個型兒,風一吹就全倒了。”
我撲倒笑了好一會兒,結果起來的時候發現,假睫毛笑掉了!!!也是尷尬的沒sei了。
三個人笑倒一片。
飯中吳佳瑩就來短信問我啥時候回來?能不能讓他們送一下?查了下地址原來吃飯的地兒就離老家就400米。兩個人很友愛的送我到家門口,等到吳佳瑩把樓下的門打開才走。
一進門就看見吳佳瑩低著頭坐在床沿,感情的問題讓她情緒有點低落。
看她這麼難過我也不好太直白,但還是覺得需要溝通。其實說別人很會說,自己卻很難做到。
隨即還是和她說了飯桌上學酥的段子逗她笑,她也狂笑說:你知道我室友是學什麼的麼?物理,研究光的。還是博士後,通俗來講就是科學家!關鍵是還結婚了!和她比我雙碩士都不算什麼了。
我只好仰望45°天空,無言以對! Day 03 無憂宮的美少女 👧

柏林 一早開始降溫,陽光依然明媚,可小風嗖嗖的涼,我的衣服昨天都搬到新家去了,只能一邊扛著小弔帶一邊看吳佳瑩和她男朋友親親我我,給我撒把狗糧。哎~


也可能,是因為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