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逝去的18世紀,聖彼得堡


這盞燈一整夜也不會熄滅





在這裡她比不上一盞街燈,
比不上櫥窗里的一個仿古燭臺,
比不上掛在壁上的一幅亂塗的油畫,
比不上掠身而過的一身紫色的衣裙,
比不上眼上的藍影,血似的紅唇,
更比不上牽在女士們手中的那條小狗。”



從冬宮起航去夏宮
遇見 波羅的海





卻總覺得它就是記憶中的樣子
是那個 普希金 筆下秋天的樣子

比新人的目光更敏感。
如同女人的睫毛,
在秋蟬聲中,
含不住一滴眼淚。”





作為安慰 便在冬季到來之前
給了它世界上最美的秋天
不是鬱達夫的故都的秋
不是史鐵生我與地壇中的秋景
它是鋪天蓋地的金黃
是這片土地所獨有的золотая осень





可惜我不能同時去涉足,
我在那路口久久佇立,
我向著一條路極目望去,
直到它消失在叢林深處。
但我卻選擇了另一條路......”
當 美國 詩人弗 羅斯 特在《林中路》為兩條路的選擇猶豫躊躇時,
我想他還未曾到過夏花園。
這裡的兩條路,
選擇任意一條,都不會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