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寧靜致遠的小城 ——琅勃拉邦






開餐廳的是一個 成都 小伙子,與老朱很熟。交談得知,其父在 老撾 做生意,後來做大了,無暇顧及餐廳,就讓他這個在 成都 新津 無所事事的兒子來接手。生意很不錯,因為 琅勃拉邦 目前大約有3000 中國 人,當地人也很喜歡中餐。但我覺得價格有點貴。
野生河魚,涼拌雞,牛肉,野菜湯味道都很鮮美。老闆說,野生河魚相當於黃辣丁,是從 湄公河 打上來的,以前很多,如今已越來越少,價格也貴了。
也許是餓了,在老啤的陪伴下,美美地飽餐一頓。
我發現餐廳對面是一家ktv,老朱說,現在這些東西慢慢也多起來了,因為外來人員越來越多。全球化,誰也擋不住。
飯畢已近三點,回酒店休息。傍晚喜歡玩耍或是熱情好客的王總又來電,約好八點去泡吧。
酒吧的名字DAO FA,是一個開放式的大酒吧,有樂隊演出 老撾 和 泰國 歌曲,當然是聽不懂。這裡最大的特點是,吧客都是當地年輕人。 老撾 有三個民族:老龍族、老聽族和老松族。老龍族在平地,膚色較白,而老松族在山上,膚色較黑。 老撾 人還是喜歡皮膚白一些。據我觀察,大多數 老撾 人皮膚並不算特別黑,年輕小伙子也比較帥氣,女孩個子雖不高,但小巧玲瓏,身材勻稱。



另一個戴眼鏡有幾分文質彬彬的朋友姓萬,是生在 河南 的 昆明 人,在東方航空公司工作。前一天東航才開通 昆明 到 琅勃拉邦 的航班,而王總以前在 昆明 修鐵路多年,所以成了朋友。
喝的還是Beer Lao,音樂聲很大,聽不清說話。王總聊起另一家叫烏托邦的酒吧,聽說很好玩。已經十點了,大家興起,說現在就去。
十分鐘後,車停在臨南康河的一條小街邊。眾人下車步行進入一條兩米寬的小巷,很快來到一片有著樹林和草地的地方。其場景使我馬上想到了迪卡 普里 奧主演的電影《海灘》里的畫面,很像那幫無政府主義者聚集的某個海島,他們幻想過上烏托邦的生活,最終卻以悲劇告終。
這裡人滿為患,燈光並不明亮,影影綽綽,有坐著喝的,站著喝的,甚至還有地上鋪著毯子躺著喝的。亭子里、樹林里,到處是人。與前一個酒吧相反,這裡幾乎都是清一色的西方人。我們好不容易在樹林下找到座位,坐在沒有靠背凳子上,繼續喝老啤。
王總說,酒吧老闆是個 加拿大 人,已經60歲。到 老撾 旅游,喜歡上這裡,開了這個酒吧,還娶了一個 老撾 女孩做老婆。但最近說他得了癌症,準備出售酒吧。過段時間,這個烏托邦會不會消失很難說了。——世界難覓烏托邦啊!
剛喝了不到一個小時,突然有服務員來說:打烊了!我感覺好神奇,置這麼多客人不顧,要打烊? 老撾 酒吧11點打烊這麼嚴格?估計是說說而已吧。可是,很快,燈全滅了,服務員跑過來用手機電筒晃著趕我們走。
沒辦法,和一大幫正喝的興高采烈的酒客們像羊群一樣嘰嘰喳喳走出小巷,回到公路上。來了一輛嘟嘟車,年輕人很快擠上車,一邊高喊著bowling!bowling!嘟嘟嘟而去。王總說,保齡球館營業時間可以晚點,沒有盡興的人們去醉玩。
真是個神奇的地方,在酒吧客滿的情況下,強行關門,真是不可思議。而這種隨意的,敞放式的酒吧,我也從沒有見識過。









沿著 湄公河 和南康河晨跑,居然沒能找到昨晚去烏托邦的那個巷口,難道昨晚做了個夢?烏托邦已經消失?
花2000基普過竹橋,去南康河對岸閑逛。除了幾個精美的小廟,就是鄉下景象。從房屋外觀來看,這裡的人們生活還是可以的。因為王總曾提到農村有些家庭,房子都是樹枝搭建的,四面透風。我開玩笑地說,這樣涼快。而我看見的這一區域都是平房,個別還是二層樓,估計是因為旅游而致富的。有些房屋牆頭開滿了各色鮮花,非常艷麗。










5點到達機場,順利登機。晚9點半,回到 成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