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我們在冰島和北歐旅行（三）：芬蘭，赫爾辛基

一. 食物非常美味，但小心這裡的啤酒價格
我們以在 奧斯陸 的驚心動魄，結束了 挪威 的行程，前往 芬蘭 的 赫爾辛基 。

飛機的時間是下午3點10分。但那時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心思再一次進城或者到周邊去乾點什麼。於是就舒服的睡個懶覺，然後起來收拾行裝，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早餐的原料都是昨天傍晚在附近的Kiwi超市裡買的：三根 挪威 大香腸，兩個 漢堡 牛肉餅，一顆西蘭花菜外加五包方便面。在超市購買原料做飯真的要比在餐廳里便宜了許多，就上面這些東西，總共也就花了101個克朗，連80塊人民幣都不到。相比昨晚在餐廳的晚餐，兩碗牛肉蓋澆飯之類的就花了300多克朗。

這 冰島 和 挪威 這一路上，只要是住民宿，我們一般都會去超市購買原料或者半成品：麵包、奶酪、牛奶、雞蛋、肉腸、牛肉餅、泡麵、西紅柿、西蘭花、披薩以及半成品的菜餚，然後用烤箱、煎鍋和燉鍋烹調，真是比在餐廳里吃要舒服很多。尤其是早餐，在餐廳里就是花上很多錢能吃到的也不外乎就是 三明 治加上水果、咖啡之類的。而這些自己完全可以準備的更充分，也更合胃口。

在這個晴朗的上午，我們好好地準備了一頓 挪威 最後的早餐。
三根香腸放入已經預熱的烤箱；煎鍋里滋滋地煎著兩個牛肉餅；電磁爐上的湯鍋里正在翻滾的是由五包方便面、三個雞蛋和一顆西蘭花組合的麵條，而廚房一角的咖啡機里的咖啡正散髮著令人提神的香味。
這是一頓豐盛的早餐，我們準備靠它支撐到下一頓：預計我們到達 赫爾辛基 的時間會是晚上6點鐘的樣子，也就是說我們的下一頓，在 赫爾辛基 的晚餐會在晚上7點鐘以後。

早餐雖然足夠豐盛，但味道卻不如預料的那麼完美：同伴把方便面煮幹了，沒有湯汁的麵條有些過於厚重；牛肉餅還是夾在 漢堡 麵包里更好，單吃的話略略有些油膩了。

午後，收拾完民宿，扔掉垃圾，駕車前往機場。還車的過程很順利，略微麻煩的是行李托運：如果是旅行箱的話，走自助托運 通道 非常方便，但對特殊行李，例如龐大的登山包等不規則行李，還是有些費力：必須用很大的塑料袋（可以在機場哪裡取）把行李包裹起來，用膠帶紙一圈圈地牢牢地捆綁好，然後走特殊行李 通道 人工辦理托運。

趁著待機的空閑，我在機場里再一次領略了 挪威 的物價：貴，什麼都貴。當然我看的都是食物類的，至於化妝品之類的我不懂，也就無從比較了。
在機場唯一看到便宜的就是啤酒。記得在 挪威 一般的超市裡，一罐啤酒要賣到40多個克朗（還不是隨時可以買），在機場的免稅店里只有不到10個克朗，可見 挪威 對酒類的稅有多高了。怪不得剛來 挪威 的時候就發現很多當地人下了飛機都會到機場的免稅店里，買上許多啤酒回家，當時還搞不清是怎麼回事呢。
挪威 的物價高，酒類更貴。記得在 挪威 的一個小鎮里，有一家當地餐廳。有人（用英文）在網絡的評價里是這樣寫的：食物非常美味，但是必須小心這裡的啤酒價格。 二. 牛排是厚牛排，更像是一個肉柱子在 赫爾辛基 的唯一一頓晚餐並沒有如我們所願在莫斯坦默利亞餐館用餐。這家餐館是我們在網絡上查到的，據說是一家比較有名的做當地菜的餐館。每到一個地方，吃比較地道的當地菜對我們而言是一個優先的選擇，但不得不說，有時候並不是一個比較安全的選擇。不過話說回來，最安全的選擇也是最乏味的選擇， 比如 麥當勞之類的世界通用食品，可是又有幾個 中國 人能夠天天吃麥當勞這樣的食物呢？

從 赫爾辛基 機場，到我們預定的酒店scandic park正好有輛機場巴士路過，我們七點不到就到了酒店。莫斯坦默利亞餐館距離酒店有約莫2公里多。前往餐館的路上，經過了漸漸隱沒在暮色中的國家博物館，路過一家正在舉辦燒烤活動的“街邊餐廳”（Street Kitchen），還有我們熟悉的麥當勞和必勝客。我們飢腸轆轆，我們沒有停下腳步。 ↑赫爾辛基 ↑赫爾辛基
莫斯坦默利亞餐館在一條街的街角，很容易找。我們推門進去，店里很安靜，門口有一些人好像在排隊等位。過來一個服務員，詢問我們有沒有預定。我們說沒有。我們確實沒有預定，因為我們看的那份攻略上說只有周三是小周末才需要預定，我們還慶幸今天是周二呢！
服務員禮貌地說：沒有預定就沒有位置。於是飢腸轆轆的我們又回到了完全陌生的大街上。是要怪這份不靠譜的攻略？還是怪我過於輕信所謂的攻略?

還好現在是網絡世界，還好我們有手機。很快我們就發現在附近還有一家 芬蘭 菜餐廳。餓壞了的我們直接“殺”了過去。很好，不需要預定，也沒有人排隊。 ↑赫爾辛基 餓極了的人點菜往往點的都是很能抵飽的肉食：烤牛排、炸豬排，還有新鮮的啤酒。都說 挪威 物價貴，在 赫爾辛基 的這家餐廳里一點也沒看到有絲毫便宜一些的跡象：飯店經典的坎納斯牛排29.5歐（餐廳也是這個名字：坎納斯）；豬排18歐，啤酒5.5歐。兩個主菜一杯啤酒，53個歐。但要說貴，也不盡然。細細想來， 上海 的一些西餐廳里的價格好像差不多也是這樣的。
牛排是厚牛排，更像是一個肉柱子。這麼厚的牛肉烤制的非常嫩，配上同樣切得厚厚的胡蘿蔔片和紅豆醬汁，很美味；那份豬排裡面東西就雜了許多：炸豬排，配上半根煎香腸，一些炸土豆條和一個荷包蛋，再加上一些自製的奶酪醬，也很好吃，但對 中國 胃來說，多了就會有些膩。 ↑赫爾辛基 餐廳的人不多，但上菜卻非常慢，主菜上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晚上9點了，也許這些菜都是現做的也說不定。不知道那家莫斯坦默利亞 芬蘭 菜的味道怎麼樣，但我們對坎納斯的味道已經是很滿意了。 三. 都赤裸著身子，撒仰八叉地躺著木板上又是下雨。似乎 北歐 的夏天雨水特別的多，從 冰島 、 挪威 一直來到 芬蘭 ，晴好之日不過半數。天不好，游玩的心思也就淡了很多。乾脆就放棄了早起外出的想法，睡個小小的懶覺。而倪兒也正好有機會去酒店的游泳池游泳，然後再蒸個桑拿。

我們下榻的Scandic park是一家連鎖酒店。酒店的規模不小，一棟長長的大樓總共有99間客房（數字聽上去很有一股東方神秘的味道）。室內泳池和桑拿設施都在飯店的九樓。
上午的泳池空蕩盪的。沒有幾個人。雖然是室內泳池，但池裡的水溫卻讓倪兒感到稍有些涼意。擔心受涼抽筋，她趕緊在 水裡 撲騰了幾下，才適應水溫。倪兒不怎麼會游泳，就在淺水區里用不規範的蛙泳動作來回地有了幾個來回，然後就衝進了桑拿房。
熱氣騰騰的桑拿房裡已經有了幾個女人，從面容上看都是西方人。她們一個個都赤裸著身子，撒仰八叉地躺著木板上。倪兒挑了一塊木板，穿著泳衣也躺了上去，然後閉上眼睛。很快升騰的熱流就包裹住了全身上下，密密的汗漿先是出現在額頭，繼而又佈滿了全身。

桑拿據信是起源於古 羅馬 。為了健身強體，古 羅馬 人用木炭和火山石來獲取熱量製造蒸汽。也有人（應該都是國人）認為桑拿的“鼻祖”其實就在 中國 。證據是一個傳說：相傳早在戰國時代，趙王曾下令將上千塊熾熱的鐵塊投入水中，產生大量蒸汽，他便率眾妻妾跳入蒸汽池中嬉戲。但我認為後者可信度實在不高。首先，傳說不可為據；其次戰國時期，鐵是僅次於糧食的最重要的戰略物資，產量極小，武器和農具大部分還都是青銅所制。用上千塊的鐵塊來產生蒸汽的做法，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當然，在帝王家裡什麼都是可能的，但即使真有其事，我還是認為這也不能算是桑拿的起源，因為從一種生活方式來說，趙王的做法沒有任何的可推廣性。
後來，桑拿分別從 芬蘭 和 土耳其 傳入 中國 。從 芬蘭 傳入的是“乾桑拿”，桑拿（Sauna）就是 芬蘭 語的音譯；另一種從 土耳其 傳入的桑拿是“濕桑拿”，也就是我們今天所知道的 土耳其 浴。

過了好一會兒，倪兒睜開眼睛，除了熱和出汗帶來的內心的一種清爽感以外，居然沒感到什麼胸悶。這讓她感到奇怪和驚喜。在國內她也蒸過桑拿，但時間稍稍長一些，就會感到胸悶，甚至會感到有些喘不上氣來。
側臉看了看那些大 大方 方裸睡在木板上的西方人，倪兒也放棄了東方人的拘謹，學著她們徹底地放開了自己，再次閉目感受熱流的衝擊和汗出如漿的快感。
四. 艾拉·希爾圖寧很不高興臨近午時，雨停了，然後很快由陰轉晴。

在地圖上標出幾個著名的景點，計算了一下距離。發覺西貝柳斯公園和岩石教堂都在步行在3公里左右的範圍內，便退了房，在酒店存了行李，然後步入 赫爾辛基 雨後清爽的陽光里。

西貝柳斯公園坐落在一條河邊，沒有圍牆，是一座開放式的公園。在樹木的圍繞中，有一片草坪，一條沙土道路通向草坪間的一塊突出地面的岩石平臺。平臺上光禿禿的，沒有任何的裝飾，反而顯得上面的一座管風琴似的雕塑分外地奪目。
西貝柳斯公園是為了紀念 芬蘭 的大作曲家西貝柳斯而建的。兩座雕塑中最大的，也是最具有現代氣息的是由600根鋼管組成的類似管風琴的超現實意象表現的造型。前來造訪的游客們大都被吸引在好像漂浮在空中的“管風琴”前。但還是有一些游客會註意到在“管風琴”的側面有一個閃著金屬 光澤 的人面雕塑。這張男性的臉一點也不漂亮，反而是 皺眉凝目，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又好像在責怪什麼似的。這就是大音樂家西貝柳斯的面相。但是大師為何會有這副表情呢？是大師平素一貫如此？還是雕塑家有意為之？ ↑赫爾辛基 ↑赫爾辛基 當年，西貝柳斯去世後，為了紀念這位偉大的作曲家， 芬蘭 政府公開徵集紀念碑方案。中選的是 芬蘭 著名女雕塑家艾拉·希爾圖寧（Eila Hiltunen）的方案，也就是那座“管風琴”。然而，這座超現實意象的作品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實在是過於超前了。於是相關部門就要求作者再完成一座作曲家的頭像 - 這也是很傳統的方式。然而，這個要求讓艾拉·希爾圖寧很不高興，因為她認為這座鋼管雕像足以反映西貝柳斯的貢獻了，她肯定認為再增加一座頭像簡直就是畫蛇添足了。

最終，浪漫、前衛的藝術家還是拗不過死板、保守的政客，艾拉·希爾圖寧還是同意再製作一座西貝柳斯頭像。頭像是在1967年，也就是西貝柳斯逝世十周年之際完成的。即便如此，這座增加的頭像依然與傳統的頭像有如此巨大的不同，洋溢著濃厚的現代氣息。而且，西貝柳斯頭像的而表情如此的怪異，難道就是艾拉·希爾圖寧心中不滿與不屑的真實投影嗎？

從此以後，在西貝柳斯公園內，就有兩座紀念作曲家的雕像。 五. 收費設計者腦迴路的奇特和創意映入眼帘的是一塊巨大的岩石，比旁邊的街道高出了10米左右。沒有應該有的尖頂和鐘樓，站在巨石之前，甚至看不到巨石頂部有一個淡藍色的銅製圓形拱頂。總之，站在教堂前的廣場上，如果沒有人告訴你那座教堂就在那塊巨石里，你很難註意到這裡會有一座世間獨一無二的教堂。 ↑赫爾辛基 巨石里的教堂叫岩石教堂，又名坦 佩利 奧基 奧教堂。整座教堂是建在巨大的岩石之中，而不是岩石之上。
1969年，建築師添姆和杜姆蘇馬連寧兄弟開始這修建這座由斯歐馬拉聶兄弟匠心獨運所設計的精心傑作。為了不損壞自然景觀，工匠們把岩石頂部挖開後，再將巨石挖空，形成教堂的內部空間。然後在巨石挖開的頂部修造了銅製的，由一百條放射狀的銅網架支撐的圓形拱頂。在這些銅網架中間鑲嵌著亮閃閃的玻璃，光線可以從透過玻璃照進來，為教堂提供自然的採光。 ↑赫爾辛基 教堂的外牆沒有任何的裝潢、修飾，完全就是岩石的本身。而教堂的內牆，經過了一定的平整和修飾，但也保持了天然的花崗岩石壁紋理和形狀。教堂頂部的牆體，也就是支撐玻璃拱頂的牆體是用岩石的石塊砌成的。
走進教堂，眼前是一個圓形的大廳，沒有拱頂，也沒有迴廊，甚至沒有一根柱子。圓廳盡頭的高起的平臺上放著牧師佈道的聖台 - 被靛藍色的護欄和品紅色的跪墊呈梯形圍繞著。聖台前是三列放射狀分佈的長條座椅，也都是靛藍色的長椅和品紅色的坐墊。聖台的左側另有一個黑色的 高臺 ，有一個年輕的女子在彈奏電子琴，在她的背後聳立著巨大的，黃銅色的管風琴。 ↑赫爾辛基 ↑赫爾辛基 陽光穿過教堂拱頂的玻璃照射在教堂里，再加上銅製拱頂上的一些射燈的輔助，教堂里的光線顯得自然、明亮而又柔和。巨大的銅色的圓頂，和大面積岩石的褐青色，讓教堂里充滿了一種原始的色調。 ↑赫爾辛基 很獨特，非常獨特。所以這裡的游人也特別的多（當然不是和國內的“多”相比）。岩石教堂是要門票的，每人3個歐。但我發覺也可以不買票，因為教堂有一個二樓，就像是戲院的二樓一樣。就如在戲院的二樓能看到一樓一樣，從教堂的二樓也能完全地俯視整個教堂。然而這二樓的進口卻是在檢票口的外邊。不得不贊嘆收費設計者腦迴路的奇特和創意。
六. 偶遇中國海軍的軍艦，意料之外的驚喜回酒店拿上行李，我們前往 赫爾辛基 的碼頭，我們將在那裡乘坐晚上6點的渡輪前往 愛沙尼亞 的 塔林 \- 一座中世紀風貌的古城，也是我們這次 北歐 游的最後一站。

碼頭區域是 赫爾辛基 的老城區，周圍有很多老的建築和街道，著名的 赫爾辛基 大教堂也是坐落在這裡。此外還有一個很多游客推薦的區域 - 集市區。

我們是乘坐4號有軌電車前往碼頭的。電車站距離酒店不遠，設在道路的中間，很像我們有些城市裡的快速公交站台。車票的價格是每人2.9歐元，我們四個人是11.6個歐。 赫爾辛基 的公交車上沒有售票員，除非你正好湊齊了零錢，否則上車購票只能多花錢了。如果很不幸當時手裡只有兩張10歐的整錢，那隻能恭喜破財了。好在 赫爾辛基 提供瞭解決方案 - 可以預先購票：我們就是提前在酒店附近的一家小超市裡買好票的。 ↑赫爾辛基 ↑赫爾辛基 電車緩緩駛過一條條充滿 北歐 風情的街道，我望著窗外，兩個同伴在不遠處正在用 上海 話低聲說著什麼。這時我聽到了另外一個女聲，說得也是 上海 話，但絕不是從坐在我身邊的倪兒口中發出的。我回頭看去，卻看到一個陌生的華人女孩，正在和同伴交談。居然遇到國人了，而且居然還是同鄉。
我不由想起那一年，可能是2000年，我正在 巴黎 街頭徘徊，尋找前往第三區的道路。這時，身邊的同事突然出聲招呼前方的一個亞裔人，他說的是漢語，而且還是 上海 話。我知道他是脫口而出，但還是我感到太可笑了，亞裔人就是 中國 人？而且還那麼巧就是 上海 人？就在我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完全展現開來，卻瞬時凝固了，繼而變成了驚異：因為我聽到對面的亞裔人回答了，用的是漢語而且也是 上海 話。
想到這裡，我笑了，偏頭輕聲對倪兒說： 中國 人現在真的滿天下都是了，無論在哪個旮旯犄角里都能夠碰到。

距離開船的時間還有近四個小時，我們還有3個小時的時間。
在碼頭寄放了行李。碼頭的候船室里有可以寄存行李的儲物櫃，花上兩個歐元就可以存上24小時。但大行李櫃數量不多。我們到的時候，只剩下最後兩個，正好放下我們的兩個大包。沒有了行李，我們一身輕鬆地沿著古老的街道漫步走向 赫爾辛基 大教堂。 ↑赫爾辛基 ↑赫爾辛基 ↑赫爾辛基 ↑赫爾辛基 ↑赫爾辛基 ↑赫爾辛基 ↑赫爾辛基 正走著，迎面過來一個拖著行李，背著背包的亞裔大男孩。看到我們，大男孩開口了，說的是普通話：請問， 中國 的軍艦是在前面嗎？
是的， 中國 的軍艦。碼頭上正停靠著三艘來自 中國 的軍艦，三艘參加了在 俄羅斯 的海軍演習後，順道訪問 赫爾辛基 的 中國 軍艦。
在海外看到 中國 的軍事力量對 中國 人來說，實在是一件新鮮的事。這對我們這些目睹了 中國 大變革的人來說，由不得心裡會產生一種激動的情緒。
眼前的這個大男孩，看來是剛到 赫爾辛基 的摸樣，連行李都顧不上放就來看軍艦了。我不由地心裡涌起一股暖意，柔聲告訴他：就在前邊的海邊，走過兩條街，就能看到了。

只要到了碼頭，就能看到停靠的軍艦了。我們剛從電車上下車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海邊停靠的鐵灰色的軍艦和軍艦上飄揚的五星紅旗。
在出發前往大教堂前，我們先去了停靠 中國 軍艦的碼頭。
一條長長的隊伍緩慢地移動著，他們都是等待登艦參觀的游客，一眼望去，大部分都是國人或者華裔。隊伍很長，我們恐怕沒有時間去排隊參觀了，不得不遺憾地離開。即便如此，我還是感到一陣小小的激動。我生性內向，平時很少發朋友圈，這次出行20餘天，未曾在朋友圈裡說過一句話，發過一張照片。然而，在離開碼頭前，我卻忍不住在朋友圈裡發了一張戰艦的照片，並配上了這樣一句話：
“在 芬蘭 的 赫爾辛基 ，偶遇 中國 海軍的軍艦，意料之外的驚喜。” ↑赫爾辛基 ↑赫爾辛基 七. 大教堂如同俊美、神聖的天國神殿赫爾辛基 大教堂最顯眼的是那座高出地面幾十米的，由白色的主體和淡綠色青銅圓頂組成的巨大建築，以及建築前的寬大而延綿向上的百級石階。從教堂前的廣場上抬面仰視， 赫爾辛基 大教堂高高在上，巍峨於蔚藍色的背景中。那些修長的 希腊 式廊柱，純潔的有些耀眼的白色和淡綠色青銅圓頂的鐘樓，讓大教堂如同俊美、神聖的天國神殿，這使得它與其他的教堂顯得如此不同：儘管它們也是如此的華美，如此的壯麗，但依然只是神在人間的殿堂。 ↑赫爾辛基 大教堂的建築的主體是白色的，這讓它又有了一個“白教堂”的名稱。地處高緯度地區的 芬蘭 ，冬季嚴寒、漫長，當冬天來臨時，大雪覆蓋了教堂前的廣場，整個教堂一片聖潔。 ↑赫爾辛基 ↑赫爾辛基 教堂前的廣場是參議院廣場（Senate Square）。廣場上豎立著建於1894年的沙皇 亞歷山大 二世青銅塑像。這位俄國的沙皇在歷史上赫赫有名：實行國內改革，廢除國內的農奴制度；以720萬美元將 阿拉斯加 賣給 美國 ，同時又從“我大清”手中割取了外 東北 和外 西北 近一百四十四萬多平方公里土地；他還打了一場俄土戰爭，最後在 聖彼得堡 被革命黨人（人民意志黨）用炸彈炸死。
但 芬蘭 人民顯然不會在他們最重要的參議院廣場豎起沙皇的塑像來紀念他的這些豐功偉績。 芬蘭 人民之所以會紀念這位俄國的沙皇，是因為這位沙皇兼 芬蘭 大公當年給予了 芬蘭 最廣泛自治權。 ↑赫爾辛基 ↑赫爾辛基 廣場的周邊，除了那座高聳的白色教堂外，是一組淡黃色建築。這些並不是很起眼的建築卻是 赫爾辛基 最著名的建築群：總理府、 赫爾辛基 大學、大學圖書館、最高法院、市政廳等都在這些建築里。這裡是 赫爾辛基 市民活動的中心，也是欣賞新古典主義建築的最佳場所，更是 芬蘭 受歡迎的結婚場所。為了能在大教堂里舉行婚禮，新人們往往需要提前一年半預約才能得到一席之地。
八. 到了市場，才是真正讓人失望啊穿過參議院廣場，越過那些淡黃色的建築，往碼頭方向，有一個常年開設的露天自由市場。據說，這裡每天都會出售新鮮瓜果蔬菜，魚肉及鮮花，還有 芬蘭 刀、掛毯、陶瓷、泥塑和首飾等各種傳統工藝品和旅游紀念品。旅游指南上說，這裡是深受當地居民歡迎的購物場所，也是外國游客觀光游覽的必到之處。

我們對這個市場抱了很大的希望，甚至我們都沒有在城裡選購小禮品和紀念品，就想著到這個集市上來買。然而，到了市場，才是真正讓人失望啊！這個很有名的集市其實就是一個擺攤頭的農貿市場或者自由市場，還比不上國內的類似集市呢：一半以上的攤位賣的所謂的工藝品和紀念品都是常見的品種，可以說是毫無特色，也毫無吸引力，而且價格比市區的還要貴。另外一小半區域是做食品的，也都是常見的煎餅、熱狗之類的。真的令人失望，以至於我們隨意吃了點東西權做晚餐後，不想多做停留，早早地就回到了候船室。
↑赫爾辛基 ↑赫爾辛基 九. 在寬敞通道的座位上，讓嗅覺慢慢地鈍化集市令人失望，而輪渡票又是沒有座位的。我們生怕晚了會沒座位，加上我們大包小包的也需要有一個比較寬敞的位置，所以乾脆早早地就排上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