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上的中國——一個三十歲大叔的三萬里路

























昔我往矣,雨雪霏霏。今我來思,楊柳依依。
六十五天,一個人,一輛車,十五個省,三萬里路,加上五年前的今天出發的那次旅程,今天的我已經完成了祖國邊疆大環線的行走。當時只道是尋常的旅途,在波瀾不驚中回想的時候總有些感慨和感嘆。在表達思想與情感的時候,文字總是蒼白無力。
一路上,被問及最多的一個問題,是你為什麼一個人,別人都是車隊和有個伴。這個問題,我沒有想過要好好回答,也沒有去思考,為什麼,因為我知道,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已經不在一個世界,就像有人問我“你覺得你這次旅行的意義是什麼”,用機哥的話來回答“你應該去問問問旅游團的叔叔阿姨,旅行的意義是什麼”,或者用 喬治 ·馬洛里的話“因為山就在那裡”。
懂你的人自會懂,不懂的人多說一句都是浪費時間。
我為什麼一個人,因為我知道,人終將是要一個人去走過最難的路,內心不強大,永遠都是弱者。 屬於苟且的結局

感謝 個舊 的雲姑娘為我和苟且畫了這張《我與苟且的芳華》。
從此江湖再無苟且,苟且也再無顛沛流離。它會被稱作小黃,長大了會被叫做大黃,它會在鄉間的小路上盡情歡躍,在春天尚未播種的田野里打滾,在金黃的麥田邊看風吹麥浪,在豐收的秋後抓一隻野雞或者野兔,在在晨起時伴著雞鳴叫幾聲,在傍晚的炊煙中等我回來。
再見,苟且,我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