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鄉村小住

縱然很早就知道 意大利 是一個富有旅游風情的國度,但一直以來並沒有將之列入我的旅行清單中。
有位親戚,在那裡讀書多年,都快要學成回國了,我臨時拿定主意,在19年11月上旬路過 荷蘭 時,飛到他所在的 米蘭 小住兩天。

因為第三天是一大早離開,我先定了第二晚機場旁邊的酒店,沒想時間弄錯,實際訂成了第一晚,而且不能退換。不得已又訂了第二晚,同樣是機場附近的另一個酒店。

到 米蘭 機場的時候,是傍晚5點鐘。
大約4點半的時候,飛機窗外,厚厚的雲層中突然閃現了雪山山巔的景色,這是一種不期的艷遇,所以尤為震撼。我本來對厚厚雲層下的風景不抱希望,也沒有做功課,留意到自己要飛躍 阿爾卑斯山 。如果能安排好,為了領略這些雪山之巔的風光,專門搭乘合適時間的航班,也是值得的!
降落前在 米蘭 西郊的上空飛機盤了一個大圈,溫色的夕陽肆意地撒在大地上,一個個村落和小鎮,紅瓦黃牆掩映在幽暗的樹林中。
類似國內航班,出機場很快。追著夕陽的光,從遠處的樹林和雲層中,抓住了最後一抹夕陽。
我的酒店,就在離開航站樓不足千米的一個古堡,很 意大利 。
收拾停當,我們出門吃飯,按我的意思,選擇離開機場更往城外的小鎮上去找。
其實,再開車出來時,也就6點剛過,天是完全黑透了。我們先去了往西開出去十六七公里的小鎮,買了點日用品後,一查,所有的餐廳,都要7點半才開,倒是中間路過的一個小鎮上,一家披薩店是7點開門,趕緊開過去,正好。
但其實,餐廳是開了,只能點飲料和一些現成的食物,燒披薩的師傅,還是要7點半後開上班,這間比較大的餐廳,幾乎一半是酒吧,或許這也是 意大利 的一個特色。我們點了一大杯當地的黑啤酒慢慢喝著,牆壁上的電視,播放著 美國 的球賽。很晚才上來的披薩,味道自然地道,對得起我們的等待。
一夜安睡,古堡酒店的早餐也不錯,遺憾的是外邊陰沉的天氣,我其實也就這麼一天在 米蘭 的旅程,看來天公不作美。但出發時,我無意中朝西邊天空撇了一眼,發現灰暗的雲層在遠方裂開一道縫,縫中清晰顯現著雪山的景象,雖然畫面不夠完整,卻也足夠驚艷。
接下的一天在 米蘭 閑逛。 米蘭 大教堂自然要衝著名聲前去拜訪,坐在旁邊商業中心的頂樓一邊吃飯一邊仔細欣賞教堂石雕的宏大和精美,倒也不虛此行。
其實,我還花了一些時間,隨意地走了幾條不知名的街道,一如其他 歐洲 城市,因為這裡市井風貌接近 中國 大城 市的老城,異國風情中總還有一番親切。
下午2點多,我就著急往機場那邊我的第二家酒店趕,我更希望在那邊郊野鄉村風光中看能否等到日落,甚至奢望還能看到雪山的景象。等我們出發的時候,天氣從上午的小雨、中午的多雲,變成間或有些陽光了。
隨著導航過去,其實我們的酒店就在昨晚經過的一條河的河邊。這邊一路有那麼八九棟農舍,我們沿路走過去,沒有發現我們酒店的標誌,有幾個老年人在河邊坐著閑聊,等我們車走過時,他們的眼光怪怪的。
我們發現前面不再有房子,掉頭經過他們時問路,一個慈善的老人家指著旁邊的另一位,說他就是我們要找的酒店老闆,還指著路邊一個牌子,告訴我們,前面是禁止入內的私人道路,我們應該得到允許,不然可能有麻煩。我們連忙道歉。
其實,我們的酒店,就是所謂的B&B,提供床和早餐的民宿,所以,看起來就是一棟普通的民宅。不過,酒店內的裝飾,倒也不乏藝術氣息。當然,這裡最大的吸引力,是面對著一條小河很寬的一段河面,小河應該來源於上游 瑞士 雪山中的湖泊,水很清,輕盈地流淌著。
西邊的陽光尚好,但我們在河谷里,對面的樹林檔住了地平線,自然也擋住了快落在地平線上的夕陽。往後看,有一個山坡,坡頂還有教堂等建築,那裡,應該是西望的觀景點。我們便匆匆開車前往。
山坡上是另外一個安靜的小鎮,尋著高高的教堂的身影,我們來到教堂前面的小廣場,正好面對廣袤的一片峽谷地帶,我們的酒店和酒店門口的小河,就在這峽谷的近處。而峽谷的遠處,是另外一道山坡,上面就有昨天晚上我們為吃飯造訪過的小鎮。夕陽是正好,紅彤彤的,但地平線上應該還有一道厚厚的雲,這雲後面就應該是幾十公裡外連綿的雪山,可惜看不到。但廣場一側有一個說明牌,詳細地說明著光線好的時候能看到的雪山的名字和樣子。
沒有看到雪山自然是很遺憾,但這樣憑高俯視,又遇夕陽飛霞的傍晚,已經是很不錯的境遇了。我想一般來 米蘭 的游客絕對不會來到這離市區三四十公裡外的鄉村,就是 米蘭 市區的人,怕也難得來到這裡旅游。我在現場看到的,也只有七八位老人,更像是當地的居民。
晚上我們又去昨天那個小鎮吃了飯,早早回來睡了。枕著河水的流淌聲。
因為是趕6點20的飛機,等於我們5點就要出發,4點半就讓鬧鐘叫醒了。看有點時間,我又走到河邊,拍幾張小河上的夜景。附近的橋,用木條做成廊橋狀,這個時候,已經不時有汽車經過,遠處應該是機場的燈光,把天幕映亮,於是用30秒的快門,拍下頗有點層次感的照片。
我本以為,以傳說中 意大利 人的拖拉,又這麼早的時間,6:20的飛機,一定能拖到7點起飛,這樣我可以在太陽初升時再次從 阿爾比 斯山上空飛過。奇怪的是,從我5:30開始辦理行李和登機手續,正好在6:05走到登機口開始登機,15分鐘內,一飛機的人正好全部就位,6:20飛機準時滑出機位。等我飛到雪上之山時,只有微微的天光,讓我再一暼雪山山巔的壯麗。
米蘭自助遊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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