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新疆|大美西域,神的自留地



鬆鬆看我寫游記,湊過來看。
“你幹嘛呢?”
“寫字兒呢”
“哼,想藉機搞個 大新 聞批判我一番。”
我送了他一個迷之微笑。
後來玩到手機沒電,我驚奇地發現看了一路手機的松哥竟然還有大半的電。
“你怎麼剩這麼多電?”
“誰讓你搞 大新 聞批判我的。”
嘖,男人的報複心。
在將近傍晚的時候抵達巴音布魯克。




這裡水草豐茂,是鳥類生活的天堂。
但看天鵝也是憑運氣的,我們到來的時候恰好是天鵝繁衍繁殖孵化的季節,只有幾隻大白鵝和不知名的鳥類在湖面或優雅或打鬧。


記不得我們在天鵝湖看到了多少小可愛,只記得這裡的蚊子真的是“慘絕人寰”。
不堪其擾的除了擾人的嗡嗡聲,更有被蚊子撞擊的瘙癢感,整個世界已徹底被蚊子攻陷。
這裡賣面部紗帳的阿姨生意好到爆,眼瞅一袋子眨眼間就賣光了。



松哥是最大的天然人體吸蚊器,只要有松哥在的地方,完全不必擔心被蚊子咬,蚊子一准兒奔著他去。
松哥忙於和蚊子做鬥爭,而我則樂此不疲的追著焦。
不一會兒,只聽松哥如念經一般不停的念叨著“我的媽呀”。一回頭,我便被這個被蚊子折磨到慌亂的男人拉走,一路小碎步地離開“蚊子奪命現場”。
回程的路上,鬆鬆還執念地跟我說,這裡肯定有一萬隻蚊子。




見過通天河在夕陽餘暉下熠熠發光的照片,光影美輪美奐。
可惜我們來的這日天公不作美,陰雲密佈,想必是看不到這樣的壯觀了。


觀景臺上架滿了長槍短炮,都是執著於等日落的人。
我和松哥硬是在人群中擠出了一個小小的空間,架好三腳架,卻對日灑金輝不抱有太多的希望。

似乎太陽已經落到厚雲層之後,有人失望地離開,還有人仍執念等待。
經歷過太多次滿 懷希 望卻失落而歸,也見過太多等待多日執著於拍出美景的攝影人。
總以為,失與得,都是自然的一種饋贈。




也難怪這裡有這麼多的蚊蟲,水豐草茂,可謂生物最好的繁殖棲息地。
而從我們可及的視野內,河流如帶,群山拱抱,純凈如初生的嬰兒一般。






昨日在巴音布魯克還穿著防寒的風衣,今天在 吐魯番 恨不得只穿一個吊帶。這種一日穿越四季的奇妙,算是真正體會到了。
為了避開熱浪,我們特意選在臨近傍晚的時候前往交河 故城 ,然而這一遭還是突破了我的認知。在古城裡行走就如同在巨大的蒸籠里做最後的掙扎,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熱化。

交河郡城本是西域的都城,在14世紀因戰亂被毀壞,但目前仍是世界上最大最古老的生土建築城市。
而交河城之所以保存得如此完整,完全得益於 吐魯番 得天獨厚的乾旱少雨的氣候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