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陷 哈 瓦 那 之 芭 蕾 果 汁 還 有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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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個有意思的故事, 古巴 舞蹈演員平均月薪30美元,時常在巡演途中叛逃。2013年,7名 古巴 國家芭蕾舞團演員在訪問 墨西哥 期間叛逃。2007年以來,至少35名舞蹈演員在 美國 尋求避難。 哈 瓦 那 的 Tony Lip回國以後我看《綠皮書》這部電影,一下子把我思緒又拽回了 哈瓦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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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坐在車后座說出了和Dr.Shirley一樣無禮的話,你可以安靜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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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不怎麼節約的人,尤其在旅行之中,在 哈瓦那 的那幾天我的出行基本都是坐古董車,雖然他們比較昂貴而且也沒有空調。
我這次旅行的有一個拍攝計劃——去 哈瓦那 芭蕾舞學校拍攝他們的課堂和校園,被工作人員和校長告知要去藝術中心申請拍攝許可以後,次日一早,出門便包了一輛老爺車。
遞給司機昨天問好寫在紙上的地址,司機看了一眼擺頭叫我上車。路程很遙遠從城東來往市郊城西,前前後後有一個小時。旅途很無聊和司機簡單交談後我便沉寂下來開始盤算後幾天模特的給我的時間安排自己給他們規劃的拍攝線路。
老司機一次又一次的打斷了我的思緒,用一口西語彈舌的口音說著她女兒也是芭蕾舞學校的,問我的職業,來自哪裡,問我來這裡多久了,都拍了些什麼,為什麼要去那裡,為什麼要拍芭蕾舞學校?最後忍無可忍的我,問他可以安靜點嗎?雖然氣氛有些尷尬,但是換來了一路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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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一個地點,我告訴司機在這裡等我吧,等我結束了你再帶我回去。大叔微笑的點點頭,之後我沒有想到裡面的人沒有會說英語的。在工作人員打了幾通電話以後,開始無人理我,在我絕望之際,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身一看是我那個司機!他對我擠了一下眼,拿走了我手裡的紙條,對著工作人員用西語說了幾句,工作人員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片刻又寫了另一個紙條讓我前往下一個地方,這個過程無比的流暢回到車中,我收拾了之前的傲慢,和他表示了我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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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到達了第二個地點他這次直接他帶著我走了進去,我全程像跟班一樣,站在那裡。大叔一隻在幫我溝通協商,走了一個又一個辦公室,幫我詢問如何填寫表格,陪我排隊等候。後來從工作人員給他回覆以後,他的神態上來看並不是什麼好消息。大叔撓著他稀疏的頭髮,看著工作人員開始在紙上寫著一些東西,我知道我們要去前往下個目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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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點我們來到了國際新聞中心,我此時心情已經沉到了谷底,他不停的安慰我,“沒關係,沒關係,這裡是 古巴 , 古巴 就是這樣,辦什麼事情都要跑好幾個地方。”說著伸出了手心,不停的用拳頭拍著,做出蓋章的動作。

我不知道在這裡排隊拍了多久,被問話問了多少次,填了多少張表格,但是最後給我的答覆是NO。我此時心情已經四分五裂,因為拍攝芭蕾舞學校的課堂,以及他們的日常是我非常期待的一個環節。四處碰壁的我開始胡思亂想,想著自己浪費了寶貴的一天,想著我就是來旅行得為什麼要做到如此,開始討厭這裡討厭 古巴 那臃腫反鎖的辦事機構以及踢皮球一樣的辦事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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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在車上一直幫我的大叔,沉了一口氣問我,“我們離下來要去哪裡?”我靠著車窗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說到,
“我哪裡都不想去了,我們回去吧…”清晨出門,黃昏回家,浪費了一天一無所獲這就是我那時懊悔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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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路上看著海濱大道上的金色落日,迎面吹來的海風,沒有讓我的情緒有一絲好轉。不知為何車在一個轉彎處停下,還沒等我來得及問為什麼,大叔便下了車走向了路邊的冰淇淋店,片刻後手裡拿著兩個甜筒走了回來。

“你知道嗎?當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在他家吃甜筒了,那個時候我還特別喜歡那個買甜筒的女人,你別看她那麼老,當年追她的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一個!”說罷哈哈大笑把甜筒塞到了我的手裡,自己開始大口的吃下去。

“抱歉呀,車裡太熱了,這該死的天氣,吃點這個涼快一下吧,你知道嗎當我有不開心的事情我就會來吃這裡的甜筒,因為清涼可以帶走很多不開心” 說完指著我手裡快要融化的甜筒叫我快點吃!

大叔接著又說,“你說了這不是你的工作,這是你的旅行,旅行就要開開心心的,我就是一個司機,開車就是我的生活,而你不是攝影師,拍照不是你的工作,你來到這裡是為了回去,為了放鬆自己,回去很好的工作!你要在這裡開開心心,因為這是 哈瓦那 呀!這裡雖然也有很多的不好,但是這也是 哈瓦那 呀!”大叔激動著揮舞著雙手嘴裡的單詞一個一個的蹦出來,說完便用力的拍著兩眼發直我試圖讓我振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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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的大手拍醒了我“對呀,這有什麼關係呀,這是我的旅行,這裡是我他媽朝思暮想都想來的 哈瓦那 呀!我為什麼要這麼難過?”我的心情突然開朗,我似乎快要忘記旅行的的意義了,說完用力的拍了拍大腿,一口吃下了我這輩子覺得最美味的甜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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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之際我也忘記問那個大叔他叫什麼,等我第二天再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不在昨天的位置,到頭來連個聯繫方式也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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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國時候某一天看了一場《綠皮書》,剛開始我還興奮的和朋友說,你看這台卡迪拉克,我坐過藍色的!你看那台雪佛蘭像火箭一樣我也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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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電影中的看著Tony Lip丟給Dr.Shirley雞腿的時候差點哭了出來,這一幕我也經歷過,原來在 哈瓦那 的一幕幕那麼的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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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和我的經歷又那麼的相似,都是司機帶著主人公解決很多問題和麻煩,都是在旅行中放下隔閡,在旅行中影響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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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的巨浪翻滾撞擊在環繞城市的大堤上,掀起白色的水幕,波濤高高揚起,重重落下。拋灑在 哈瓦那 著名的海濱大道上。浪花高濺,水霧飄揚,無聲地消失在大堤對面。古老而斑斕的建築中,一輛藍色的老爺車快速駛過,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忘記,那個在 哈瓦那 曾經無私的幫助我,安慰我,鼓勵我,屬於我的Tony 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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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甜的膩人帶著小碎冰的冰淇淋。 哈 瓦 那 回 憶 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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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動筆寫這篇游記的時候,我心裡是極其煎熬的,因為我要把這十幾天的回憶又要從深埋在心底的土壤里挖出來,真的很殘忍。

那個地方我等了四年才有那麼長的時間到達那裡,我不知道等我下次去的時候還要等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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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記憶如此的真實,記憶的系列如此的清晰,而且記憶總是時不時地蹦出來回憶的聯想故事,如格麗塔變形的腳尖,路邊黑色的油煙,梅麗莎帶牙套的微笑,供車裡乘客搭在車上的手臂刺青,的士司機指吐在路邊的口水,芭芭拉搭在晾衣繩上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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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 哈瓦那 的特殊經歷讓我回來以後還常常忍不住發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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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我在 哈瓦那 多想吃一口祖國的面!祖國的米,我在那裡主食只能吃炸薯條!”

“唉,我一頓飯吃得這麼好,想想 古巴 人民。”

“家裡的可樂真便宜啊!在 哈瓦那 一瓶可樂要12塊錢,而且還是330ml的小瓶。”

“你知道嗎,她們芭蕾舞演員一個月才賺20美金!”
當我開始寫這篇游記的時候我才發現張口閉口的都還是在懷念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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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我行走在 哈瓦那 老城的小巷中,兩旁的房屋古老破舊,而又豐富,那是 西班牙 殖民地時期的建築,有著上百年的歷史,凝聚著一種震撼心靈的滄桑感和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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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 哈瓦那 的十幾天,陽光像謊言一樣迷人,實際上在我來之前,龍卷風剛剛光顧過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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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孩子,男人女人守在自家的門前,窗前,窗外,門前,門後的坐著。 古巴 的照片,都是窗里門外的人物肖像。神態那麼專註,個個都是好模特,感覺這樣的街區,這樣的老房子,每一幢樓,每一扇門每扇窗,都寫著故事哈瓦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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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喜歡太 陽西 斜的那一段時光,那樣的時候就可以看見人們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離開辦公室,匆匆忙忙回家的畫面,回家帶著一捆青菜,兩個饅頭或者幾根法式長棍幾塊奶酪,很多時候,一張當日的晚報或者乾脆就是一份心情,一份金色夕陽襯托著的行走自在,一份推開家門的美妙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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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瓦那 老城的夕陽,更是有一種透明的味道,街上的老房子都變了顏色老牆上的瓷磚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光輝與含蓄。窗里門外的人們似乎有著一種蠢蠢欲動的心,老城與海邊旅游區相會的小廣場,人來人往,坐滿了回家的人們的老爺車,依然肆無忌憚的冒著黑煙歡快地穿過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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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廣場是被幾棟樓包圍著的,此刻,許許多多的陽臺上都站了人,有剛洗了頭頭上包著毛巾的女子,有擺弄著自行車的男人,或者抽著雪茄。更多的人看,看客一般的關註著廣場上的一切,一副生動的城市生活畫面 哈瓦那 人的生活似乎永遠是公開,這個白天晚上家家戶戶門窗是敞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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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dado 是 哈瓦那 比較大的城區,游客比老城區少了許多,街上的人也少。沒有老城人口密集也沒有了門外窗里註視的人們,偶爾會有兩個老人坐在自家的院子前。在一片綠色掩映的清涼之間,默默的看著我。完完全全和老城不一樣,不一樣的氣氛,不一樣的建築,不一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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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建築中的生活是沸騰的,熱烈的直接開放,富有激情的。我低頭看著路老城路面的情況,隨處可見的狗屎,讓你一不小心就會踩一鞋,老城的路面十分的糟糕,可以在老城中央看見比井蓋兒還大的坑,有幾條小街是大坑不斷地小坑連綿。人力三輪車,像蛇一般的扭動著身軀熟練的從小巷中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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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 拉丁美洲 國家的首都相比,這裡幾乎沒有什麼發展。沒有什麼衛星城,摩天高樓,完全保留了一個復 雜多 變的古老城市的原型,也許這一切都是不得已,不由自主的保留,然而,在今 天全 球化經濟迅速的時代,那顯得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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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下的 哈瓦那 ,是一個又一個生動畫面里上下左右包圍著我,令人驚奇,重聞創意,激情綻放的畫面,平面的立體的,過去的正在進行的。在我看看如今世界各地的都市,都已經成為一個個開放的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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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喜歡門外窗前的陽臺上,沐浴著 哈瓦那 的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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