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辭後,我獨自飛往南半球——記二O一八,我在澳大利亞睡過的沙發





悉尼 是一座令人放鬆的城市,總有人在工作日的工作時間,不分順時針和逆時針的繞著歌劇院和植物園跑步健身。情人港岸邊,也可以看見上班族坐在港灣的長椅上吃午飯,手裡拿著簡餐和咖啡,也不慌不忙的樣子,這令我對 悉尼 市民的工時分配不禁深深好奇。







岩石區雖然是個靠近歌劇院的景點,但卻不見多少游客,逛著竟然覺得冷清,人大概還沒有新 威爾士 博物館里參觀展品的人多。





乘公車驅向大海,逃離CBD的擁擠,路邊有敞開窗戶的咖啡鋪和買咖啡的老爺爺,偶見像擎 天柱 一樣的貨車。來到邦迪海灘,海浪的分貝吵得我沒法思考人生,只能看著衝浪者們被一次次沖回海灘,發獃。
悉尼 ,是有煙火氣的。







“你也旅行了這麼些天了,想通點兒沒?”
“想通好多了。”
“那目的達到了就回來吧,我都想你了。”
“哇.....(哭出來)可是那樣很浪費錢啊。“
“沒事,你玩累了,我給你買機票。”
“哇.....(哭的更大聲),那好!”
連續跑了兩周,身心疲憊如同感冒,熱戀如同發了高燒。沒等我哭完鼻子,男友就給我買好了 墨爾本 返回 北京 的機票。 墨爾本 咖啡館再見,十二使徒再見。
在 墨爾本 度過的短短一天時間里,我快馬加鞭趕到動物園,看到了心心念念的鴨嘴獸,袋鼠和小企鵝,又去了 墨爾本 塗鴉街拍了“到此一游的”照片,轉而便趕往機場,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澳洲大陸。
匆匆一見,待來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