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觀光旅游考察報告
2014年7月，我和小伙伴第一次到 朝鮮 觀光。當時的想法是，十幾二十年後，可能就看不到像 朝鮮 這樣的社會樣本了。事情的發展往往超乎人的想象，近年來， 朝鮮 局勢多次發生重大的變化。於是，今年十一假期，我再次踏上了 朝鮮 的旅途。
不同於上次純粹觀光，這次行程希望能更多地與當地人交流，所以在出發前就向一些朋友徵集了關於 朝鮮 感興趣的問題。在旅行過程中，也試圖儘量添加額外的項目。總的來說，此次旅程經歷豐富，下麵按照各項主題進行介紹。由於兩次旅程主要都是在 平壤 ，所以下文里如果沒有特別說明，僅代表 朝鮮 首都 平壤 的情況。
2014年攝於金日成廣場 
慶典日的煙花，2014年7月27日 朝鮮 停戰紀念日攝於羊角島酒店 
再別 平壤 ，2018年10月5日清晨攝於 平壤 火車站前 主要人物這次旅程主要的交流對象是 朝鮮 導游們，受語言限制，很少與當地人溝通。但接觸較多的三個導游恰好似乎是 朝鮮 精英階層的三個不同案例，相對較為典型。而且在 朝鮮 的第一晚，和小伙伴在酒店 卡拉 OK機緣巧合被某中朝貿易公司老闆邀請一起唱歌喝酒，也從側面瞭解到一些在 朝鮮 生活的情況。
金忠孝：我們團的中文導游，90年，未婚。金日成綜合大學德語專業，曾在 德國 交換學習一段時間，據稱會8國語言（嚇得我趕緊向他請教了一點人生的經驗）。據（中青旅帶團的領隊）稱家住科學家大街，疑似高幹子弟，不太喜歡談論自己的家庭背景。唱歌水平挺好，在大巴上唱過 朝鮮 語（ 朝鮮 國歌）、中文（ 朝鮮 國歌中文版、東方之珠、 中國 志願軍軍歌）、俄文（ 莫斯科 郊外的晚上）歌曲。
金鳳姬：我們團的英文導游，88年（團里某妹子問到的），未婚，因覺得男友太事兒逼剛分手不久（之前那個妹子歸納總結的）。 平壤 外國語大學畢業，沒出過國但英文非常流利，目前正在自學中文，能聽懂大部分，但只會簡單的對話。目前貌似跟父母一起住，有一個姐姐。
尹學哲：另一個團的中文導游，貌似30歲出頭，未婚。 平壤 旅游大學（好像是叫這個）畢業。外觀看上去是比較明顯的 朝鮮 人。相對其他導游，更願意賺取外快、接受禮品。
其他導游：我們同一批分2個團，我們團是2個金導游，另一個團有3個：尹導游、戴眼鏡的女導游，以及短髮實習女導游。戴眼鏡的美女導游據說大學時在 北京 交流過一段時間，中文說得非常好，這次就有好多人誤以為她是 中國 人。短髮實習女導游據說是金導游的學妹，這次主要是跟團學習。
中朝貿易公司一行人：老闆是個 東北 人（記不清叫啥了），自稱是做服裝、刺繡等方面的生意。老黃，貿易公司職工， 中國 人，估計年齡四十左右，未婚，主要從事捕魚業務。穿灰襯衣的 朝鮮 人，貿易公司職工。短髮 朝鮮 女翻譯， 朝鮮 官方給貿易公司配備的翻譯，是尹導游的學姐。穿深藍色襯衣的 朝鮮 人，據稱是 朝鮮 某貿易司課長。 衣食住行服裝方面，大體而言， 朝鮮 男性服裝以灰黑色等深色為主，類似八九十年代電影電視里的感覺；女性服裝基本與國內一般城市的女性穿著類似。特殊場合，如我們碰到的婚禮，男士穿類似於 中山 裝的服裝，女士穿 朝鮮 傳統服裝。青少年服裝也相對較為現代，與 中國 普 通城 市近似，校服則更類似 日本 。
本次行程的最後一晚，我偷偷一人溜到 平壤 街頭，偶遇軍車運送學生回家（當時已經是凌晨0點以後，可能是參加完 阿裡 郎表演，分批被送回住處）。車上的學生們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還有的是套頭衫，看上去跟 中國 的同齡人穿著差異不大，下車後背著書包走回家，感覺我如果再背個包，完全可以混進他們中間。
也有一些比較獨特的穿著， 比如 火車上碰到穿著NORTH FACE，表情嚴肅的中青年男子，還有在操場上穿著Adidas的高中生。另外， 朝鮮 女性尤其愛穿高跟鞋。我們見到的 朝鮮 婦女，甚至連火車站小攤卸貨運貨的女性都穿著高跟鞋，好像這不會對體力勞動造成影響。
平壤 街頭 
成均館遇到的婚禮新人 
康盤石中學的初中、高中生 
新義州 火車站臺上運貨的 朝鮮 女性
飲食方面，據金忠孝導游稱， 朝鮮 人每天的糧食配給是700克。他後來又補充一句， 平壤 市民東西是夠吃的，但農村就不一定了（大意如此）。在 丹東 海關，看到回國的 朝鮮 人往往都抱著或扛著一箱箱的方便面、火腿腸之類的食品，看來 朝鮮 的食品供應可能還是相對不足的。
通過跟幾個導游交流，他們平時也會下館子，但是要花錢的。本次行程第二晚，我們幾個小伙伴一起和導游尹學哲在酒店里的咖啡廳聊天，尹導游說晚上沒吃飽，能不能請他吃碗泡麵。我們說沒問題，然後他問吧台服務員要了一桶泡麵，連著湯都吃完了。當時我們還帶了幾罐 鹽津 鋪子的果脯當零食，吃剩下的他也一起帶回去了。後來在成均館，跟金鳳姬小姐姐聊天，問她愛吃什麼零食，她說喜歡吃麵包。正好團里兩妹紙在商店想買點 朝鮮 的小零食，先拿了塊巧克力讓我也嘗嘗看，發現這裡賣的巧克力像我們小時候吃的那種不太正宗的。順道問鳳姬小姐姐是否愛吃巧克力，答曰非常愛吃。
這次旅行社安排的團餐尚可，不像14年那次感覺沒什麼肉吃，看來這幾年 朝鮮 經濟發展還是有一些成效的。鴨肉管夠，各種吃法，火鍋里煮的、烤肉架上烤的、冷盤裡切的、跟蔬菜一起炒的都有。但貌似沒有其他肉，老吃鴨肉也挺膩的，團里好多人說是吃不慣。年糕和米飯倒還挺好吃的，蛋也比較多。來回火車上的盒飯比較難吃，米飯粒還能吃出沙子。
平壤 第一餐：鴨肉火鍋 
去程火車盒飯，返程旅行社準備的盒飯比這個差 
朝鮮 紅牛
居住方面， 朝鮮 也有戶籍制度，住房是由政府分配，分不同的檔次。總的來說， 平壤 建築像是國內一線城市和小城市的混合體，開城類似小縣城。 朝鮮 大部分建築顯得比較老式，像是停留在上個世紀。住房內部的條件未知，晚上開燈率不是很高。夜游時，看到有家開著燈的房間里裝了空調，感覺住宿條件應該還過得去。由於 朝鮮 一直以來電力供應緊張，基本上家家戶戶都能看到擺在窗臺的太陽能電池板，可能開燈率低也與電力供應不足有關。即使是在我們住的酒店，除了高峰期外，電梯也不是全開，到晚上人少時更是只開一臺電梯，所幸沒碰上貌似在 朝鮮 比較常見的因為電力不足被困電梯。
據導游稱， 朝鮮 住房分配會參考家庭人數，人口較多的家庭分配房子的面積也會比較大。一般來說， 長子 /長女會跟父母住在一起，主要承擔照顧老人的責任。較小的子女獨立後可以自己選擇是否跟父母住在一起。像金鳳姬導游，因為還沒有結婚，貌似還跟父母住在一起。
二樓開著燈的房間里裝著空調
交通方面，總體來說比較落後。兩次去 平壤 的主要交通工具都是火車，沒能享受“安”和“圖”式客機的酸爽。14年去 朝鮮 是乘坐 丹東 往返 平壤 的國際列車，加上 朝鮮 海關人員上車檢查的停車時間，共用時7~8小時。這次是從 丹東 坐大巴過海關，然後從 新義州 火車站坐旅游專列到 平壤 ，由於旅游專列等游客到齊才出發，差不多從中午等到晚上7點多才到 平壤 。而 新義州 到 平壤 僅約200多公里。火車內部設施比較老舊，類似國內的普通列車。行駛過程中，看到 朝鮮 人坐的國內客運列車，條件更加簡陋。
2014年7月乘坐的國際列車 
大概是 新義州 火車站的候車室 
平壤 火車站 
這次在 新義州 乘坐的旅游專列 
這次乘坐的 朝鮮 旅游專列，車廂里包間的空調是老式格力
到 平壤 後，我們主要的交通是大巴。 朝鮮 旅游大巴以 中國 品牌為主，金龍、海格較多。路上看到的小車中有比亞迪、哈弗等 中國 品牌，也有奔馳、奧迪、三菱等歐美及日系車。另外，可能也有我沒認出來的 和平 牌國產車。與4年前相比， 平壤 街頭的車多出很多。14年在 平壤 街頭看不到多少車，寬闊的大街顯得特別荒涼。而這回，趕上紅綠燈或者檢查站，已經有點堵車的趨勢。導游說， 朝鮮 的汽車工業足以製造很多汽車（我的理解是汽車裝配貼牌工業），主要限制因素是 美國 製裁導致沒有汽油。但不知道現在 朝鮮 供應的汽油是從哪裡來的，問導游也沒得到回覆。另外， 朝鮮 車輛保養程度也比較差，可能也跟使用年限久有關，在路上看到了好幾起汽車拋錨的情況，好在我們的車這幾天沒出故障。
2014年坐的金龍大巴 
這次坐的海格 
平壤 市民的主要交通工具是公交、自行車及地鐵。目前 平壤 僅有2條地鐵線路，分別於1973和1975年通車，號稱世界最深的地鐵系統。地鐵站風格據說是仿自 莫斯科 ，我們乘車的復興站至榮光站，裝飾比較豪華。（不知真假，僅供參考：據稱金日成修 平壤 地鐵充分調動了社會主義陣營的力量，讓蘇聯人搞了整體的設計規劃，再由 中國 人負責具體的施工圖，並援助全部結構工程、車輛、控制系統和機電設備，最後由 朝鮮 人自己完成內部裝修） 平壤 公交主要是有軌電車和無軌電車，到上下班高峰期排隊長度跟國內無異，且晚上12點多還有車輛（2車廂的有軌電車）在運營。 朝鮮 騎自行車的人很多，有點像幾十年前的 中國 。偶爾也能看到電動自行車，但極少見摩托，可能跟汽油緊缺有關。另外， 平壤 市內也有出租車，有轎車和麵包車兩種類型，據某個不認識的 朝鮮 英文導游說是起步價2美元（網上好像一般說是12美元，沒有乘坐不太清楚究竟如何）。 
地鐵車站
不同於上次純粹觀光，這次行程希望能更多地與當地人交流，所以在出發前就向一些朋友徵集了關於 朝鮮 感興趣的問題。在旅行過程中，也試圖儘量添加額外的項目。總的來說，此次旅程經歷豐富，下麵按照各項主題進行介紹。由於兩次旅程主要都是在 平壤 ，所以下文里如果沒有特別說明，僅代表 朝鮮 首都 平壤 的情況。
金忠孝：我們團的中文導游，90年，未婚。金日成綜合大學德語專業，曾在 德國 交換學習一段時間，據稱會8國語言（嚇得我趕緊向他請教了一點人生的經驗）。據（中青旅帶團的領隊）稱家住科學家大街，疑似高幹子弟，不太喜歡談論自己的家庭背景。唱歌水平挺好，在大巴上唱過 朝鮮 語（ 朝鮮 國歌）、中文（ 朝鮮 國歌中文版、東方之珠、 中國 志願軍軍歌）、俄文（ 莫斯科 郊外的晚上）歌曲。
金鳳姬：我們團的英文導游，88年（團里某妹子問到的），未婚，因覺得男友太事兒逼剛分手不久（之前那個妹子歸納總結的）。 平壤 外國語大學畢業，沒出過國但英文非常流利，目前正在自學中文，能聽懂大部分，但只會簡單的對話。目前貌似跟父母一起住，有一個姐姐。
尹學哲：另一個團的中文導游，貌似30歲出頭，未婚。 平壤 旅游大學（好像是叫這個）畢業。外觀看上去是比較明顯的 朝鮮 人。相對其他導游，更願意賺取外快、接受禮品。
其他導游：我們同一批分2個團，我們團是2個金導游，另一個團有3個：尹導游、戴眼鏡的女導游，以及短髮實習女導游。戴眼鏡的美女導游據說大學時在 北京 交流過一段時間，中文說得非常好，這次就有好多人誤以為她是 中國 人。短髮實習女導游據說是金導游的學妹，這次主要是跟團學習。
中朝貿易公司一行人：老闆是個 東北 人（記不清叫啥了），自稱是做服裝、刺繡等方面的生意。老黃，貿易公司職工， 中國 人，估計年齡四十左右，未婚，主要從事捕魚業務。穿灰襯衣的 朝鮮 人，貿易公司職工。短髮 朝鮮 女翻譯， 朝鮮 官方給貿易公司配備的翻譯，是尹導游的學姐。穿深藍色襯衣的 朝鮮 人，據稱是 朝鮮 某貿易司課長。 衣食住行服裝方面，大體而言， 朝鮮 男性服裝以灰黑色等深色為主，類似八九十年代電影電視里的感覺；女性服裝基本與國內一般城市的女性穿著類似。特殊場合，如我們碰到的婚禮，男士穿類似於 中山 裝的服裝，女士穿 朝鮮 傳統服裝。青少年服裝也相對較為現代，與 中國 普 通城 市近似，校服則更類似 日本 。
本次行程的最後一晚，我偷偷一人溜到 平壤 街頭，偶遇軍車運送學生回家（當時已經是凌晨0點以後，可能是參加完 阿裡 郎表演，分批被送回住處）。車上的學生們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還有的是套頭衫，看上去跟 中國 的同齡人穿著差異不大，下車後背著書包走回家，感覺我如果再背個包，完全可以混進他們中間。
也有一些比較獨特的穿著， 比如 火車上碰到穿著NORTH FACE，表情嚴肅的中青年男子，還有在操場上穿著Adidas的高中生。另外， 朝鮮 女性尤其愛穿高跟鞋。我們見到的 朝鮮 婦女，甚至連火車站小攤卸貨運貨的女性都穿著高跟鞋，好像這不會對體力勞動造成影響。
飲食方面，據金忠孝導游稱， 朝鮮 人每天的糧食配給是700克。他後來又補充一句， 平壤 市民東西是夠吃的，但農村就不一定了（大意如此）。在 丹東 海關，看到回國的 朝鮮 人往往都抱著或扛著一箱箱的方便面、火腿腸之類的食品，看來 朝鮮 的食品供應可能還是相對不足的。
通過跟幾個導游交流，他們平時也會下館子，但是要花錢的。本次行程第二晚，我們幾個小伙伴一起和導游尹學哲在酒店里的咖啡廳聊天，尹導游說晚上沒吃飽，能不能請他吃碗泡麵。我們說沒問題，然後他問吧台服務員要了一桶泡麵，連著湯都吃完了。當時我們還帶了幾罐 鹽津 鋪子的果脯當零食，吃剩下的他也一起帶回去了。後來在成均館，跟金鳳姬小姐姐聊天，問她愛吃什麼零食，她說喜歡吃麵包。正好團里兩妹紙在商店想買點 朝鮮 的小零食，先拿了塊巧克力讓我也嘗嘗看，發現這裡賣的巧克力像我們小時候吃的那種不太正宗的。順道問鳳姬小姐姐是否愛吃巧克力，答曰非常愛吃。
這次旅行社安排的團餐尚可，不像14年那次感覺沒什麼肉吃，看來這幾年 朝鮮 經濟發展還是有一些成效的。鴨肉管夠，各種吃法，火鍋里煮的、烤肉架上烤的、冷盤裡切的、跟蔬菜一起炒的都有。但貌似沒有其他肉，老吃鴨肉也挺膩的，團里好多人說是吃不慣。年糕和米飯倒還挺好吃的，蛋也比較多。來回火車上的盒飯比較難吃，米飯粒還能吃出沙子。
居住方面， 朝鮮 也有戶籍制度，住房是由政府分配，分不同的檔次。總的來說， 平壤 建築像是國內一線城市和小城市的混合體，開城類似小縣城。 朝鮮 大部分建築顯得比較老式，像是停留在上個世紀。住房內部的條件未知，晚上開燈率不是很高。夜游時，看到有家開著燈的房間里裝了空調，感覺住宿條件應該還過得去。由於 朝鮮 一直以來電力供應緊張，基本上家家戶戶都能看到擺在窗臺的太陽能電池板，可能開燈率低也與電力供應不足有關。即使是在我們住的酒店，除了高峰期外，電梯也不是全開，到晚上人少時更是只開一臺電梯，所幸沒碰上貌似在 朝鮮 比較常見的因為電力不足被困電梯。
據導游稱， 朝鮮 住房分配會參考家庭人數，人口較多的家庭分配房子的面積也會比較大。一般來說， 長子 /長女會跟父母住在一起，主要承擔照顧老人的責任。較小的子女獨立後可以自己選擇是否跟父母住在一起。像金鳳姬導游，因為還沒有結婚，貌似還跟父母住在一起。
交通方面，總體來說比較落後。兩次去 平壤 的主要交通工具都是火車，沒能享受“安”和“圖”式客機的酸爽。14年去 朝鮮 是乘坐 丹東 往返 平壤 的國際列車，加上 朝鮮 海關人員上車檢查的停車時間，共用時7~8小時。這次是從 丹東 坐大巴過海關，然後從 新義州 火車站坐旅游專列到 平壤 ，由於旅游專列等游客到齊才出發，差不多從中午等到晚上7點多才到 平壤 。而 新義州 到 平壤 僅約200多公里。火車內部設施比較老舊，類似國內的普通列車。行駛過程中，看到 朝鮮 人坐的國內客運列車，條件更加簡陋。
到 平壤 後，我們主要的交通是大巴。 朝鮮 旅游大巴以 中國 品牌為主，金龍、海格較多。路上看到的小車中有比亞迪、哈弗等 中國 品牌，也有奔馳、奧迪、三菱等歐美及日系車。另外，可能也有我沒認出來的 和平 牌國產車。與4年前相比， 平壤 街頭的車多出很多。14年在 平壤 街頭看不到多少車，寬闊的大街顯得特別荒涼。而這回，趕上紅綠燈或者檢查站，已經有點堵車的趨勢。導游說， 朝鮮 的汽車工業足以製造很多汽車（我的理解是汽車裝配貼牌工業），主要限制因素是 美國 製裁導致沒有汽油。但不知道現在 朝鮮 供應的汽油是從哪裡來的，問導游也沒得到回覆。另外， 朝鮮 車輛保養程度也比較差，可能也跟使用年限久有關，在路上看到了好幾起汽車拋錨的情況，好在我們的車這幾天沒出故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