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小黑人暴走南美









回想那些在學校無數個在圖書館趕作業的夜晚,我不想我的生活僅限於此。





午飯是要另算錢的,大概一個人20soles。感覺微貴。




最高處是在島的最邊緣處,我順著鄉間小路一路走,後來為了抄近路,選擇翻籬笆走。一路都是上山,不過我感覺自 馬丘比丘 那次後,我對爬山爬坡這些活動都已經有了免疫力,一直爬一直爬總感覺不累。




我開始往回走,想走到島的另外一邊。


其實就是兩年前一個暑假我和我最好的朋友閑來沒事又去了老地方放風箏,我們還像當年那樣跑著樂著。我和我最好朋友認識差不多14年了,這份感情在我生命中無可代替。

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朴實,好像不管有多少外來元素都改變不來這座小島的風格。
整天都有好多好多游客上岸參觀,但是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被導游領著在中心廣場附近走走看看,跟當地小孩玩樂一下。很少有像我這樣選擇在島上住一晚的,而且我應該是要在住宿家庭的人陪同下參觀小島的(後來我才知道),但我吃了飯就自己走了。從島的一邊走到另一邊,全程只看到4個游客被一個當地小孩領著走,其餘時間基本一個游客都看不到,越到邊緣房屋越稀疏,很多地方連當地人都看不見。



後來一個老鄉路過的時候看我在這乾坐著過來跟我說話,我也聽不懂不過貌似懂得他想表達的意思,他應該是問我怎麼沒去寄宿家庭。我用簡短的英語加上各種手勢回答他,他估計明白了,叫我跟他一起走。後來他把我帶到了一個當地的所謂的旅店。也就是民居,只不過多出來幾間房,房間非常簡陋,只有床跟桌子,沒有電,沒有燈,晚上是用蠟燭照亮屋子的。
這麼簡陋的環境下,我反而不覺得難受,好喜歡這種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住在陌生的屋檐下的感覺。這裡沒有5星級的賓館,確有億萬星空普照著這寧靜的民居。晚飯的時候屋主叫我吃飯,沒想到在這簡陋的小旅店里居然還有其他人,是一對 意大利 夫婦和一個 美國 人。晚飯非常簡陋,不過可以跟別人說英語已經讓我很欣慰了。一個人在外旅行久了,也會很想念在家裡的一切,討厭的工作環境討厭的人,在現在想起來也不那麼厭煩。


我特別喜歡走路,這次出來我是能走路就走路,反正閑來時間多。走路不僅可以鍛煉身體還可以欣賞人文風情。在puno,我好多時間都在城市裡到處走,發現了好多好吃的小攤販和新鮮的水果攤。
出門後沒多久,就開始下起了小雨,我見雨越下越大,就停在了一個房子的屋檐下避雨。
從沒親身體驗過雨,在家裡,下雨天人們往往都不願出門,出門也要打傘,而在這,路過的村民沒一個打傘,我躲在屋檐下,凝視著掉落的雨滴,忘記了時間。
記得大學二年紀上一個寫作課,一天教授問全班同學當我們一個人的時候,腦子裡會想些什麼。要是沒有手機,電腦,電視,收音機,完完全全的就你一個人,沒有任何與外界的聯繫。當時的我被問楞住了。我記得多年前有次看了一篇關於心理的文章,說測試人在完全沒聲音的房間里,一開始很正常,後來逐漸會產生恐懼感,最後幾乎會暴走。完全沒聲音的意思是,無論做什麼動作,都不會有絲毫聲音,完全真空的感覺。當時那篇文章讓我開始對心理學有了些許興趣,也是我後來轉到心理學專業的契機之一吧。
教授繼續說他經常一個人去登山,晚上一個人露營,那時候就他一個人,一塊地,一片天。
而現在的我,仿佛可以體會到他當時所說的那個場景,雨下的好大,但我從未感覺心裡這麼平靜過。身邊的一切都好慢好慢,呼吸也變得慢下來,世界似乎都緩了下來。
雨水漸漸小下來,我才回過神來,想還是慢慢地往回走吧,物主應該做好早餐了。
回到旅店,大家都圍坐在餐桌上,我也加入了他們的談話。
吃著吃著,不一會屋外的雨逐漸變成了雪,雪由小便大,我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衝出屋外,讓身體被漫天大雪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