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 “哈比比”給你一個零距離的親密（七）穿越汗哈利市場

來到汗哈利市場，人群熙熙攘攘的，形形色色，亂糟糟的不說，小街道髒兮兮的不說，只看建築物灰濛蒙的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由然而生，完全顛覆了博物館中那種崇拜驚嘆心情，而急轉直下變成痛惜，落差極大，讓人接受的就是這樣的現實。
在 開羅 ，提起汗哈利真是家喻戶曉，也是外國旅行團必來的市場，在這裡，有迷宮一般的小巷，有鱗次櫛比的民房和店鋪，有琳琅滿目的各種地攤和車攤，有熱氣騰騰的小吃店，有囂鬧嘈雜的阿拉伯咖啡館，有林林總總的 埃及 傳統手工藝製品和衣服鞋帽之類的日用品。當你一步入汗哈利市場，你立即就會被熱情的兜售和摩肩接踵的擁擠所包圍，紙草畫、銅盤、石雕、T恤衫、皮革製品、金銀首飾……會讓你目不暇接，流連忘返。 從中世紀開始，地處 地中海 、尼羅河和 北非 陸地樞紐地區的 開羅 ，就已經是首屈一指的國際貿易都會了，漢哈里市場就是當時商人們集中交易的場所。 印度 循海路運來絲綢和香料， 非洲 境內通過駱駝馱入象牙、珠寶、織毯和陶器，數百年來，汗哈利市場總是洋溢著人聲和貨幣流動的聲響，是最重要的物資交流中心。也是 埃及 傳統手工藝的大世界， 埃及 旅游業的窗口和搖錢樹， 開羅 千姿百態的社會生活的縮影。
埃及 人說起漢哈利里的故事，有歷史的追憶，也有對國粹的自豪。當年的 埃及 統治者選中了漢哈利里這塊風水寶地，把 埃及 的民間藝人和各類工匠都集中在這裡，並且按照各行各業一街一巷的劃分，建起了日後馳名 中東 乃至世界聞名的這個 埃及 傳統工藝市場。時至今日，漢哈利里的小巷衚衕仍然保留當初的名字。像 埃及 所有熱鬧的地方必有咖啡館一樣，隨著作坊和店鋪的增多，各具特色的 土耳其 和阿拉伯咖啡館也在這裡應運而生，後來又在附近建起令所有穆斯林都肅然起敬的艾茲哈爾清真寺。由於人丁聚集和生意 興隆 ，在漢哈利里供穆斯林禮拜的大小禮拜堂也多了起來，所有人們日常生活和宗教活動必需的場所、設施都應有盡有，傳統和習俗也世代相傳。 現在，這裡仍能看到分屬法第邁、阿尤布等王朝時期的宣禮塔，以及奧斯曼帝國時期禁衛軍的故居。這些無言的古跡，成了漢哈利里滄桑變遷的見證。自90年代以來，陸續發生的恐怖活動使游客減少、加上原材料漲價和人才外流，漢哈利里日漸蕭條冷落，令許多有點石成金之手的能工巧匠也難以為繼。特別是自1997年9月間在 開羅 解放廣場發生旅游大巴遭襲事件後，儘管 埃及 政府強化了治安防範，但有些外國輿論趁火打劫，有意誇大 埃及 社會的恐怖活動，直至危言聳聽。在此期間，漢哈利里首當其衝，東西賣不出去，匠人們只得另找生財門路。這兩年，越來越多的 埃及 工匠出國參加國際手工藝品展之類的活動，一些年輕的師傅走了就不見回來。 埃及 的手工藝往往都是祖輩相傳， 埃及 的有識之士擔心，漢哈利里的人才不斷外流，會使這些手工的絕活斷了香火。
外國人招徠 埃及 工匠的手法先是邀請辦展，然後以優厚的薪金和待遇誘人移民。 美國 對漢哈利里的能工巧匠很 大方 ，給住房，給設備齊全的手工作坊，最高月薪開到25萬美元。近些年間，在 美國 、 以色列 、 意大利 、 希腊 等國也陸續能看到“漢哈利里”的招牌，也出售地道的 埃及 傳統手工藝品。 開羅 一些關註 埃及 傳統工藝的文化人不無擔心地認為，15世紀的薩利姆 蘇丹 王為了劫掠 埃及 的傳統工藝，居然把傑出的 埃及 工匠強制遷移到當時的 土耳其 奧斯曼帝國，現在有些國家似乎也學了這個辦法，不過是通過金錢誘惑的文明手段罷了。當然，也有的 埃及 工匠去了阿拉伯國家，可惜的是為了賺錢而改行了。 目前漢哈利市場還是那麼大，但許多商品來自 中國 的 義烏 ，阿木真的是 中國 通，告訴我們買東西不會看弄不好就買回了 中國 製造，所以他的建議不要多走，只要看看最具代表性的最古老的一條街就可以了，看到目前這亂糟糟的樣子，我們也沒太多的心情去逛，阿木給我們指了一條小弄後，我們就只看了這條小弄，小弄長度也就200多米，我們走個來回不到半小時，的確，這條小弄左右兩邊的房屋非常古老，有當地特色的木質房屋，小弄前後有弄堂口的大門，非常有阿拉伯特色。 小弄兩邊的小店店主熱情異常，拼命叫賣，都會一兩句中文＂圍巾10元人民幣＂，銅掛盤(上面有雕刻畫的)＂一個10元＂，其實，當你真的想買的時候，他們讓你到裡面看，一付錢價格馬上就變了，我們有兩個同伴買銅掛盤，一個要15美金了，店主說原來那種不好，是 中國 義烏 的， 埃及 自己生產的好，所以貴些。你們要買肯定是買 埃及 自己生產的，於是價格一點不便宜。但是，真的能確定他們說的就是 埃及 生產的嗎？ 我在小弄的最後一家小店看到了一個古董鐘錶店，一個 德國 產的小鬧鐘非常好看，鍍金雕花裝飾的外框，50美金，店主非常好，他非常誠實地說這個鐘不工作，這個店主自己會修鐘錶，他的桌子上攤了很多零件，估計收來的舊鐘錶他都打算自己整一下，能修複的儘量修複，我看到他的東西實實在在是古董，但因為自己對鐘錶瞭解不多，所以不敢下手買，店主不象其他店主那樣在店門口叫賣，而是安安靜靜的在店內乾自己的活，這樣的小店我非常喜歡，是真正工匠的小店，只是沒有時間多逗留去尋找這種小店了。 走出小巷，我們找到大部隊，他們都在門口一家飲食店喝芒果汁，也是阿木極力推薦的，於是我們也坐下喝了一杯(25埃鎊一杯)，非常甜，他們在芒果原汁中又加了些糖，噢噢， 埃及 真是愛吃糖的民族。 離開汗哈利市場我們就回賓館休息，一路上穿過 開羅 市中心，穿過最熱鬧的商業街，但是，我們怎麼看都覺得臟和亂，就是灰濛蒙的。路上我們還看到了很多荷槍實彈的士兵，士兵們很溫和，他們還向我們微笑，但槍確是恐怖的，很難說什麼時候的下一秒他們會為國家而戰。戰爭的恐怖在他們錶面上看不出任何痕跡，人們安居 樂業 ，但在我們看來 埃及 目前的狀況讓人感覺它的古老文明在慢慢消失的節奏。 晚餐中餐，7菜一湯，依舊簡單，不過我們忽然有了一種知足感了，回到美爵（Meture）賓館，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