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新疆去——看好看的陌生人
據說,當年周恩來總理出訪的時候,飛機凡是飛過帕米爾高原的上空,都要通過機長向紅其拉甫哨所的官兵致意,多少年下來,成了一個傳統。
所以,對去到紅其拉甫有了大大的期待。
但從出發開始,能不能抵達紅其拉甫國門就是一件懸吊弔未知的事情。
從 塔什 庫爾 乾縣到紅其拉甫,半道拐向瓦罕走廊方向,遠方狹長山谷通向 阿富汗 。就是現在看來,這條路也是困難重重,不知當年玄奘、馬可波羅等過客是怎樣穿越。 路上遇到這位騎小毛驢的大爺,第一反應——阿凡提。 帕米爾高原的風霜深深刻畫這張塔吉克大爺的臉。 費了不少周折,過了這道關,就可以近距離看到國門了。 世界海拔最高的邊境口岸——紅其拉甫國門就在眼前。臨近國慶,此情此地,不免一絲激動。 與七號界碑親密合影已經不太可能。 向對面的巴鐵兄弟打個招呼,環球不同涼熱,一界之隔,他們穿的清涼,我們處在寒冬。 觀禮塔吉克族的婚禮,是計劃之中的事情。據“史料記載”九十月份放牧轉場後,進入農閑,就到了他們的婚禮季,而且要舉行三天,能遇上是大概率事件,但實際上卻頗費周折。剛到 塔什 庫爾 乾縣,聽說有婚禮,但已結束。
無心插柳的維族婚禮不期而遇,有心栽花的塔吉克婚禮卻遲遲不開。
心有不甘,返回 喀什 時, 中巴公路 上,每遇到一個岔路口就打聽附近有沒有結婚的。老天眷顧,在語言不流暢的交流中,得到一個信息,“有嘛,四大隊嘛”。我們都不確定,有沒有聽準確。又一路打聽“四大隊”在哪裡,最終在一個塔吉克漢子的帶領下,直達新郎家。
在 塔什 庫爾 乾縣塔合曼鄉拜什 庫爾 乾村(四大隊),觀禮塔吉克族婚禮。
親友鄉親陸續抵達。 少數民族幾乎都有自己的傳統舞蹈,不管男女老少都能從中獲取歡樂。
崇拜雄鷹的民族,鷹笛吹起來,手鼓打起來,鷹舞跳起來。
人們展開雙臂,盡情抒發身體的鮮活,連我們在一旁觀看的漢人,肩膀也不由隨著音樂輕輕扭動。 大爺大媽雖然身材走樣,但舞起來也是有模有樣。 新郎出發迎親前,在自己家裡和父母伴郎有個簡單儀式。
出發迎親,又據“史料記載”,以前迎親,新郎是騎馬,現在改為開車。 我們跟隨新郎車隊去新娘家迎親,兔兔同學又發揮自來熟優勢,搭上一輛迎親摩托,前呼後擁,吸引多少鏡頭與目光,是不是搶風頭 。
新娘家,ladies and鄉親們,翹首以盼,新郎的到來。 年輕新娘的面容已稍顯露老相,帕米爾高原上的農牧生活真是熬人。 此刻的新娘是緊張而悲傷的,似乎是即將離開娘家的愁緒在蔓延。 身處邊陲交往閉塞的塔吉克族的見面禮卻很西化,女士互吻臉頰。 兩位伴娘準備迎接新郎的到來。 伴娘和親家母的見面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