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浪靜的閑暇—普吉和清邁,我和我的姑娘

大門長這樣。
















曼谷 就是人間火爐子,烘地人快要昏厥,我的媽呀。
返程取回寄存在機場的行李,陪姐妹提貨。多麼順利啊,然鵝…人生啊,處處時時有驚嚇
登記前,地面服務人員一本正經地拿出秤——?!查重量(手提箱重量不得超7KG,背包無所謂)
有兩個 中國 家庭被記小本本了,我們有前一次轉機的驚心動魄經歷,作為有經驗的人,把所有重量儘量轉移到了背包,但同時好巧不巧,到我們的時候就不秤啦😂
為了減輕重量,我提前把大棉服套在了身上。世界奇觀,登機的人兒們有半袖,也有我這種極端反人類,穿棉襖。等待起飛以及起飛後的半個多小時內,不出意料地,我瘋狂彪汗,只能默念冷靜,意念降溫。奇妙地,起飛後,不久,高空降雨,機艙內溫度巨跌,大家都開始扒箱子翻倍包套衣服,沒一會兒,估計空乘也凍夠嗆,扛不住了,打開空調,溫度又回升。我就在冰與火中不斷被淬煉,伴隨著旁邊哥哥的轟耳disco。(os:他的耳機是?em,戴在他耳朵上的啊,為什麼像戴在我耳朵上啊)哥哥伴著舞曲依然好眠,我在邊上被迫清醒,意識混亂,不知道自己在哪。姐妹座位前的哥,不停扭動著,似乎想競爭飛機上最野的崽,我懷疑,深深懷疑他腚上裝了彈簧🧐
落地,入住,高鐵
窗外是雪,雪舞銀蛇,原馳蠟象的雪,窗內是風,不呼嘯但流動著的風,我的姐妹靠著椅背昏昏欲睡,我睜著眼。回想這幾天,惦記我爸媽,然後放空,就想著回到家,擁抱我愛的人。 姐妹在 中國 銀行兌了2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