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埔寨（12）金邊，給乞討老婦200元瑞爾，惹她不高興

圖/文 黛瓦粉牆

吳哥是 柬埔寨 旅游的一張名片。如果僅去吳哥，國內有直飛 暹粒 航班，不用繞路去 金邊 。但 金邊 作為首都，是代表國家形象的一個窗口，所以我把行程的後兩天安排於此，以期增加對這個百廢待 興國 家的瞭解。

金邊 的道路用數字命名，東西向為單數，南北向為雙數。但數字間不連貫， 比如 我住的酒店南北兩條街，一條是St144，一條是St136。這種命名地圖上看一目瞭然，但實地不好找。那天傍晚我從 暹粒 飛 金邊 ，從網上約了接機。司機載我們到目的地附近，繞啊繞，搞得額頭冒汗，總是尋不到酒店。

百廢待興，我以為用在當今的 柬埔寨 非常貼切。 金邊 像個大工地，腳手架林立，街道臟而亂，跑的多是廉價車。店鋪堆放貨物占道經營，行人只好走馬路，人車混雜更加擁擠不堪。這種情況 東南亞 、 南亞 包括國內也經常看到，不好一味指責人家不守秩序，它是“告訴”你當地的生計、生活和生存多麼艱辛。 西索瓦大道上的突突車，有包殼與不包殼的，包殼的不會吃灰塵。突突車哪裡都能去，價錢又不貴。 湄公河 與洞里薩河流經併在 金邊 交匯，近河大道就叫西索瓦，這是一位國王的名字。 金邊 的主幹道很多用領袖名字命名，如戴高樂大道、毛澤東大道、尼赫魯大道和 西哈努克 大道等等。 都說食物是庶民風土，菜市場是生活的博物館。這個菜場充斥著血腥，雖說是是為了生計，但也不能如此野蠻粗暴，當面斬首開腸剖肚，小動物嚇得吱吱咕咕。為同類也為自己哀鳴。 鹽漬、油炸蟲類和毒物。上世紀七八十年代， 柬埔寨 內戰爆發，饑民難民也曾靠這種東西獲取蛋白質，這是如今在街頭依然能見到的社會背景。一個人的飲食與地域、社會和家境有關，譬如我們身邊某些人喜食霉的、臭的，有人搞過社會學調查，發現己輩或上代家境往往不好。 我喜歡找當地人也在吃的攤頭飯館用餐，但欠發達國家街頭衛生常常是個問題，出門在外不得不小心謹慎。下圖的柬式麵條，售價好像5.5美元，不便宜，有為乾凈衛生買單的原因。後兩幅攝於街頭攤子，柬式春捲、柬式肉菜湯，攤前蒼蠅亂飛，當地人視而不見，大快朵頤。 柬埔寨 人信奉小乘佛教，早上的 金邊 街頭也能見到僧侶化緣。 去了一趟塔仔山，吸引我的倒不是傳說“奔夫人”，而是那個給人綁紅繩的阿嘉，這是當地特有的準宗教人士。所謂“準”，是其祭祀身份，他可能皈依過佛祖，也尊崇 印度 教以及本土的其它神靈。跪拜“奔夫人”之後，阿嘉給你左腕系紅繩，當地人示意我也這樣做。你會嗎？涉及宗教或民俗很多是有忌諱的，這繩繫上了就不能解，不能剪，除非它自己掉下來。 我依然是這樣想，在外旅游除了看看自然風光、歷史遺址，不要放過人情風土。我以為只在景點間奔波不可取，還要花些時間泡泡街頭。菜市場、公交車有機會都要去感受一番。我坐公交車去機場，近身觀察 金邊 人，他們表情豐富，粗聲大氣，無所顧忌。公交車只是路過機場，所以下車後要拉著行李走了好長路，這也算是代價。

在 柬埔寨 用美元支付，瑞爾只用於找零，故而一般游客不 大關 心瑞爾與人民幣的匯率。有次從飯館出來，一老婦向我乞討，我抽了兩張各為100元的瑞爾，她盯著我，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我心想，看來給少了。到酒店換算了一下，200元瑞爾只值人民幣3毛5分！平時我們之間嫌給得少，常常會這樣開玩笑：“你以為這是打發要飯的！”那次，果真打發要飯的，看來少給了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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